【APH同人 | 米英香】《性別》03 - α WORLD

2143年，1月，美國。亞瑟的變身魔法擬似失效後的一分鐘。

「沒可能什麼變化都沒有的！」

亞瑟大喊著這樣的一句話時，阿爾瘋狂掙扎，要求對方馬上停手，但亞瑟的手還是朝阿爾的身體襲去，一下子就把阿爾的上衣扯起，讓他的腹肌全數露出。

「NOOOOOOOOOO！」阿爾尖叫，亞瑟卻無視他，摸向他的肌肉，指尖在其肌膚上滑過，引發一道又奇怪又美好的觸感刺激阿爾全身，令他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必須要逃，否則會躲不過被吃掉的可能性，可是自從里昂正式加入——或回歸他們的圈子後，亞瑟的色情技巧便愈來愈好，使阿爾變得更難拒絕。

幸運的是，阿爾的眼角及時瞥見到亞瑟所在的位置，十分接近那些散落在床上的古舊紙本文件，使他馬上把它們當成救命草。他一邊按住亞瑟那試圖更進一步的手，一邊大叫道：

「文件！文件要皺了啦白癡！快停手！」

此話一出，亞瑟真的停住了。他瞥往腳邊的紙本文件，愣了愣。

阿爾順理成章地提議道：「不如……我們先收拾一下？」

亞瑟不悅地盯向阿爾，扁著嘴說：「你就只有這種時候會提出有建設性的提案。」

話落，亞瑟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然後開始收拾床上的文件。然而，他的話卻換來了阿爾的不滿。

阿爾皺起眉頭，雙手幫忙收拾的同時說道：「我有哪些提案是沒有建設性？所謂的建設性只源於想像力和資源吧？」

「我可不見得用核彈剷除南面的喪屍是有建設性的方案。」

「那不是核彈，那是——」

「那是『紅諧』，阿爾。」亞瑟捧著一小疊紙，瞪著阿爾說：「我以為經過上世紀的教訓後，你會明白這種資源可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

阿爾呆了呆，接著便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亞瑟捧著的文件之上，同時有點不甘心地鼓起雙腮道：「但上一次只有我在研究，這次我的身邊還有你和里昂，我可不認為上世紀的事會再次發生。舉個例，如果我是東尼，那你們就是占士和小辣椒，我們可以合作，解決所有問題。」[1]

他的話顯然打動到亞瑟，亞瑟確實有點遲疑，但他最後否決了他的例子，說：「不。我要你們實實在在地活著，而不是又一次把所有使命攬在身上然後自己去送死。」

阿爾張口想要反駁。

亞瑟趕在之前補充道：「我是指『實實在在』，阿爾。你可不要跟我說東尼最後能夠變成Ai[2]什麼的長活於世，這是笨蛋才會覺得浪漫的事，除非你喜歡跟沒有實體的我做愛——啊，抱歉。」說到這裡，亞瑟把手上的文件疊好，下床，把它們放回自己的工作桌上，同時說：「我都忘記了你可是會自己一個跟女人做愛。」

阿爾隨即把本來想反駁的話都吞回肚子裡，卻依然因為自己被抓住了痛腳而深感不滿，唯有說些話來讓自己消氣：「你說你對我的作品沒興趣，但原來你連漫畫都讀完了。」

亞瑟愣住。

「對呢。」阿爾躺在了床上，故意提高音量說：「我們的大英帝國可是會暪著自己的殖民地學會粵語，然後在跟自己的伴侶做愛時，以粵語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的盡責、勤力國家呢，怎可能連本英雄的作品都讀不完呢？」

亞瑟的耳朵瞬然通紅，慶幸自己背著了床。「那、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不是嗎？順帶一提，我們現在說的是現在啊，阿爾弗雷德。」

「是嗎？我們真的在說現在嗎？」阿爾側躺在床上，同時用右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讓自己能看著害羞的他：「你明明很在意我在之前那個沒有法律的狀況下跟女人做愛？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嗎？」

「你是笨蛋嗎？笨蛋。」

阿爾揚起一道眉。

亞瑟放好所有文件後，深吸了一口氣，迫自己說：「誰在意你在那時候跟其他人上床？」

阿爾揚起兩道眉。

亞瑟轉身，跟他道：「我只是對於你自己一個人去跟女人做愛這件事，感到有點失望，而不是在意你在之前跟其他人上床。」

阿爾皺起眉頭。「我有點想不懂你到底是在說反話，還是我能夠按照字面的意思來猜度你的意思。」

亞瑟露出不想理的表情。「算了，都沒所謂了。」

「喔。你說了算囉。」阿爾搔了搔自己的鼻子，得意地說著：「那我就不理會了啊——啊？！」

話還未說完，阿爾的身體被翻過來，緊接著是一道重量壓在他的腰上，亞瑟再次坐在了他身上，綠眸閃出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光芒。

「是？」阿爾驚呼。

「不管你的身體有沒有變化，我都會讓你變成女人，所以都沒所謂了。」

「你到底有多在意女人？我和里昂是男人就這麼讓你失望嗎？」

這次換亞瑟揚起眉頭：「不。我根本不在意你們是男人還是女人，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你在自打嘴巴！」

「我們結了婚三年，你就不會有想摸一下女性胸部的慾望嗎？」

阿爾停了下來，想了一下，然後點頭。「有，但我更想捏你們的屁股，而不是想把你們變成女人。」

「喔。」

「你這是什麼反應？」

「我有在聽的。」

「你不相信我！」

「當然不信！你上次跟我做愛時才說要讓我懷孕！那一次我的腰痛了很多天，害我都無法滿足里昂了！」

「你腰痛是因為你老了，你這個老人家！給我多點做運動啊，別找我來出氣！」

話落，阿爾隨即用力推開亞瑟，亞瑟卻試圖抓住他的手腕，跟對方解釋：

「我才不是在找你出氣啊，笨蛋！我只是想跟你──」

突然，房門響起了誇張的開門聲，讓本來爭執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他們滿是默契地朝聲源方向看，隨即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散發著漆黑氣息的人影出現在房門本來的所在地。看到這裡，亞瑟才發現到他的門被撞跌在地上，門鉸呈扭曲的形狀半吊在門框上。

顯然地，他的房門明明是往外開的，有人卻執意要往內推開它，結果所有東西都壞了。而毋須懷疑的是，破壞者就是這個正憤怒地瞪著他們，嘴巴低吼著「亞瑟．柯克蘭」這個名字的黑色人影：

「里、里昂？」

終於，亞瑟在那些黑暗氣息中認出了對方，呼叫了這個名字。

但是，阿爾的重點卻放在了別的地方：「賀瑞斯竟然叫會你全名。」

亞瑟聽見他的美國伴侶又一次叫錯對方的名字，但他無暇分心了。他現在只想搞清楚為何一直沉著冷靜的里昂會變得這麼生氣：「怎、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誰知，就在亞瑟說到這裡時，他的眼睛在里昂的身體上遊走，隨之發現到依然是棕色短髮，華人臉孔的他，看起來卻變得纖瘦、嬌小，似乎是由於他整個人的骨架縮小了。

「咦？」亞瑟和阿爾同時叫道。

兩人再繼續看下去，發現他們的伴侶就是衣衫不整地，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前，一手拉住似乎想要掉下去的褲子，臉頰通紅。

一瞬間，亞瑟的腦裡出現了他的伴侶被強姦了的念頭，但當他記起有一次，一名骯髒的人類想要碰上自己，而被他一下子扭斷了手指時，他便把這個念頭掃走了。

那麼，他這名華人伴侶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賀瑞斯你的身體……」阿爾在這時開口了：「變成了女人嗎？」

此話一出，使亞瑟驚喜，使里昂憤怒。里昂終於放開自己那抱胸的手──這使一雙不應該屬於他的胸部垂了下來，而亞瑟和阿爾都看得一清二楚──無視了兩名已經對他的身體起了色心的伴侶的反應，一下子衝入了房內，給看得發呆的亞瑟臉上，揮了狠狠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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