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就應該做好所有物的本分!」他抓住她的手臂粗魯地將她扯到自己面前。「安靜地、乖巧地等在這裡,像隻狗一樣討好我才是妳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像個深宮怨婦般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地令人作嘔!」 他手用力一甩,她重心不穩地倒在地上,身體和心理都在發寒。 她從下而上的望向他,清楚感受到他眼裡的鄙視、輕蔑和不屑。 「看什麼?」他呿了一聲,「搞清楚自己的身分,我家不留不知好歹的東西。」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這棟鎖著她的別墅,乾淨俐落的像恨不得從沒進來過。
她從地上坐起,雙眼呆滯,突然一句話從腦海閃過。 「愛情裡,比的就是誰更賤!」 她想,就是她了吧?當初像個傻子一樣對他一見鍾情,毫不懷疑地相信他的每句話、自願住進這座牢籠,到現在自己就是個破布娃娃,可憐可悲可笑。 往房間走,她想睡了。或許夢中的他會對著她寵溺的笑且眼神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