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索菲亞王后國家藝術中心博物館的遊客不外乎是為了畢卡索、米羅和達利等西班牙藝術大師的名作而來。不僅如此,無論是立體主義、新寫實主義還是超現實主義,豐富的收藏讓人感覺身在五星級buffet餐廳,眼角餘光遺漏了任何一個作品都是遺憾。
馬德里城內的普拉多大道上有所謂藝術金三角;私人收藏的提森博內米薩博物館、專門收藏20世紀前藝術品的普拉多美術館,以及在大道南端、可朝聖近代藝術大師們名作的索菲亞王后國家藝術中心。在這不算大的藝術城市三角洲內,雖不至於迷失方向,我卻用盡了僅存的腰力。
停留馬德里僅短短六天,以過往一間美術館幾乎需要花上4小時的經驗,以及個人對古典藝術興致缺缺的條件下,一開始便設定只前往以收藏現代藝術為主的索菲亞。
到索菲亞王后國家藝術中心博物館(Museo Nacional Centro de Arte Reina Sofía,因為太長了,簡稱索菲亞)的遊客不外乎是為了畢卡索、米羅和達利等西班牙藝術大師的名作而來。不僅如此,無論是立體主義、新寫實主義還是超現實主義,豐富的收藏讓人感覺身在五星級buffet餐廳,眼角餘光遺漏了任何一個作品都是遺憾。
這棟外頭看來不是很大的建築物主體其實已經100多年了,前身是18世紀時期的醫院。雖然中途因為歷史的總總因素,擴建又改建,從醫治人體演變成撫慰人心。但是單單只在一樓的展覽就讓人花上一小時,索菲亞可是有四樓哪,看來是我小看了名作的吸引力。
雖然索菲亞不需要花費高額的門票,但意外的是居然有些展間是開放攝影的。等等,這些不是真跡嗎?讓遊客隨意拍照這樣好嗎?還沒有標地線和紅龍柱?我不懂你啊索菲亞。
鎮館之寶畢卡索的《格爾尼卡》(Guernica,1937)當然是沒有開放拍照,聽說要仔細欣賞這幅在紐約流亡30多年的曠世大作,是很難在畫作前安靜久留的。(按連結就可以看到名作)
鎮館之寶前,無論平日或假日總是人潮擁擠,若非佔住保護線的第一排,否則通常只能看到整體的三分之二。不過在「特殊時期」裡,稀稀落落的遊客造就了我們能夠細細地感受《格爾尼卡》。畫裡的紛亂內戰景象,對比當下的病毒世界大戰,同樣殘酷,同等無力。
只是現實立即的無力感打從踏上二樓開始醞釀,速度並非緩慢累積,而是直線快速上升。達利的超現實主義撞擊了我貧乏的想像力之後,也擊碎了我的腰力。累積了四天的旅行疲勞,在第五天忠實地像老狗,安穩地舔著我的痛覺神經上。
坐在洗手間外的長椅上小歇,發現連要推門進去如廁的動作都能讓腰部傳來陣陣慘叫聲。如果索菲亞穿越了時空,瞬間回到100多年前的醫院樣貌,廁所門上的標誌換成復建科標示,藝術大師降臨重生為整復名手,那麼我一定二話不說馬上下跪──求求你們拯救我失能的腰筋吧!
美術館內中庭的雕塑品 (應該米羅的,其實有點忘記了) 米羅的真跡就這樣大喇喇地開放民眾拍照,沒有拉起保護線似乎不太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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