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03|閱讀時間 ‧ 約 26 分鐘

末世還是來了!(穿書):15

      「姐,妳怎用如此不純潔的眼神看我?白璧無瑕如我,會內傷的!是他在街上遇見幾個人,然後拉拉扯扯的,接著吵得很利害,晨浣又不許我插手…」要是讓他出面管了,那幾個攔路的,通通直接踢飛,特他娘的省事!
      「吵什麼?」這是冤家路窄嗎?出門總是能遇上豬。
      赫林回想當時情況,一個叫晨歌的哭哭啼啼,說什麼他以為晨浣死了,幾個人七嘴八舌問他住哪,一個長得特別出眾的帥小伙,冷冷罵了晨浣幾句,接著就成了大混戰:「我不太懂呀!好像是罵晨浣見死不救,還想跟他借物資」
      「借了沒?」胡黎完全不意外,他們哪來的十斤物資,大概是簽下借條了吧!
      這是基地的便民措施,付不起門票的倖存者們,可以暫時向基地借貸,只要支付堪稱吸血鬼的利息,便能借到十斤物資換門票囉!在利滾利的情況下,大概需要二十天,身無長物的倖存者們,就可無償獲得鐵飯碗一只:築圍牆,基地還供一餐呦!
      親,想搬磚搬到葛屁為止嗎?趕快去找基地借貸物資,就能美夢成真囉!
      赫林想起那一幕,晨浣真是夠霸氣的:「借了…晨浣多帥呀!把金條全甩他們臉上,將他們一行人罵得臉色鐵青,出了我一口鳥氣呀!」
      「那就是吵贏了,他哭什麼?」胡黎還以為晨浣吵輸了,傷心的哭呢!
      赫林不懂呀!晨浣贏得多瀟灑,一席話教訓得他們連個屁也不敢放:「天真無邪如我,怎麼可能明白呀?所以我來搬救兵呀~姐,妳勸勸他吧!」
      胡黎無奈揮手,讓赫林哪邊涼快,哪邊休息:「行了…我稍等過去,守著!別讓他跑出去」
      兩人開了門回家後,胡黎先拿出壓力鍋燉湯,然後著手醃牛排,再將沙拉的菜料,放在冰箱裡冰鎮,吩咐嚴肅切法國麵包,再抹香蒜醬烤一烤。
      「小美男,是你姐我,開個門吧…」胡黎站在他房間外敲門。
      「我沒事」裡頭傳來晨浣略顯沙啞的聲音,看來他罵得挺爽的,也哭得不輕。
      胡黎再三無奈呀~那群豬實在太難纏了:「我有事呀~一定得當面跟你說才行」
      「怎麼啦?」晨浣拉開門,一雙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
      胡黎手抵門板,不讓晨浣再關上:「我告訴你,午餐煮得可好啦~一起來吃?」
      「你們先吃吧…」免得看見他的哭喪臉,敗壞了興致。
      胡黎先是展開雙臂,然後收回來,在胸前交叉:「這麼氣呀?要不要抱抱?啊!不行啊~我男人吃醋的…」
      胡黎誇張地抖了抖胸,接著雙手大開:「不如罵幾句出氣?來~讓你心中的髒話,猛烈地來吧!別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姐,我現在才知道…妳特逗!」晨浣被胡黎這番唱作俱佳,弄得破涕為笑。
      他低聲對著胡黎懺悔:「對不起,我把金條用光了…」
      胡黎並不在意:「我說了,看看什麼貴、什麼賤,再買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金條,不能吃、不能用的,在胡黎眼裡,還沒一包姨媽巾重要。
      對胡黎來說,那些金條,算是買了晨浣與他們恩斷義絕。
      他們既然肯簽借條,定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現下讓他們遇到晨浣,見他活得風光自在,還能逛街買東西,想必什麼尖酸苛薄,撒潑無賴話都能扯出來,就為還清欠基地的債。
      今天這一場市集對罵,還不讓晨浣的心,傷得拔涼拔涼的?胡黎猜測,以後晨浣遇上他們,估計連正眼也懶得看一下,至於晨歌?了不起像原著裡說的一樣,不時施捨一些食糧,讓人不至於餓死罷了!只不過施方…變成晨浣。
      胡黎輕拍晨浣肩膀,語重心長:「晨浣,有些人你能共享樂,卻不能共患難的」
      晨浣想起那群人罵他與胡黎、嚴肅的話,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就是不檢討自己,一旦發生不順心的事,只會責怪埋怨,明明是自己不思進取!更可笑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告訴晨歌與喬陽,晨浣還活著。
      晨浣想起喬陽罵自己的話,他怨死了恨死了!怨自己怎麼這麼蠢,眼光差成這樣,暗戀著一個人頭豬腦,胡黎說過的話太對了,那個喬陽就是一只豬,根本配不上自己。
      「說不定哪天,你輕歌曼舞俊男在側,會嫌我跟老媽子一樣,什麼都要管著你,要念兩句…」當然,有些人是只能共患難,卻無法共享樂的。
      晨浣紅著眼眶,凝望胡黎:「但我會永遠記得,妳是真心為我好的」
      「嗯…」胡黎摸了摸他頭,未來的事情實在難測,不如不測吧!努力過好每個今天便是。
      「如果有那一天,你真心嫌我煩,記得直說啊!我會滾,圓潤地滾!呵呵~」
      「我先有能耐活到那一天,再說吧!」若不是胡黎與嚴肅一再幫助,說不定他們早就餓死在S大裡,或者是在突圍的過程中,活活餵了喪屍。
      胡黎再次招呼晨浣:「走了,跟我過去吃飯,我煮得可好啦~」
      「噗!」晨浣也學會了胡黎式的獨特笑聲。
      當天下午,一群人圍在餐桌邊,吃著牛排喝橙汁,搭配清爽的蔬果沙拉,喝海鮮濃湯加大蒜麵包,真心覺得人生實在幸福美滿,永遠停留在一刻,也不算枉然呀!雖然嚴肅吃了十份牛排,再次嚇傻了晨浣與赫林。
      五天後,四人登記為傭兵團,打算開始接任務,狐狸小隊就此誕生。
      三個男人覺得,應該叫胡黎小隊,胡黎就是隊伍的主心骨,但胡黎並不想出名,所以稍為改一下,變成狐狸小隊,期許大家跟狐狸一樣,機智、狡猾、詭計多端,生命力頑強,在哪裡都混得開。
      他們接了一個收集物資的任務,開著車子出基地。
      這一路上,偶爾會看見其它出任務的傭兵團,最少都有四、五輛車滿員集成,只有他們是四人小團,其它傭兵團都用輕蔑的眼神瞟視,似乎在笑他們不自量力。
      這一陣子來,晨浣與赫林被嚴肅訓練的很好,兩人此刻內心十分雀躍,恨不得早一點遇上喪屍,好好試一試自己的能耐到哪。
      胡黎翻閱手中地圖,鎖定了她心中的目標,嚴肅按照胡黎的指示,加速行進。
      不一會兒,車在一座牙膏廠的門前停下來,胡黎閉上眼迅速釋放精神力,查探著廠內的情況:「門內八只,左手邊停車區三只,右手邊廠區內四只」胡黎覺醒精神力一事,赫林與晨浣都知情,除了不敢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他們非常慶幸有胡黎的偵查力。
      嚴肅熄了火:「你們上吧!」這麼一點數量,赫林與晨浣出馬,便綽綽有餘。
      胡黎坐在車上,使著精神力拉齒輪,大門緩緩敞開:「上吧!記得看著對方」
      「嗯!姐,我們上了」兩人穿戴完整,手裡抓著藍波刀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衝。
      「你看,他們成嗎?」胡黎看著身旁的嚴肅。
      「數量這麼少,沒問題」嚴肅老神在在,牽著胡黎的小手,臉上是雲淡風輕。
      「我們呢?」別說她自誇呀!光胡黎一個人出手,赫林跟晨浣就沒得玩了。
      非常嚴厲的嚴教官,信任他訓練出來的人:「散散步?」
      嚴肅與胡黎像跑錯棚似的,手牽著手散步在其中,無視赫林與晨浣背對著背,一刀刀地砍著嗜血肉的喪屍,胡黎手往前方一伸,工廠門口的雜物應聲彈飛開來,小倆口悠哉地走入廠內,巡視著廠子內的成品。
      胡黎翻看廠內生產的成品:「唉~真不敢相信,一條全新牙膏,竟然要賣十積分,這是逼人放棄口腔衛生嗎?」
      「我們留點兒?」嚴肅向胡黎建議。
      「恩,意思意思上繳一點就行了,繳得愈多,被坑的愈多」這種消耗品,上繳的時候算箱的,一箱牙膏兩百多條,能換五十積分就得偷著樂了。
      胡黎站在工廠的儲貨區,使用精神力收物資,連手都不必抬起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幾百箱牙膏全部進了空間,兩個人又巡了一遍廠區,胡黎見著疑似有用的,她便順道收掉,兩人這麼一來一往,工廠幾乎空了大半。
      「走吧!」胡黎挽著嚴肅的胳臂,離開這個被搬空了存貨的廠子。
      晨浣身上有被噴濺的污血,歡欣鼓舞地對著胡黎揮手:「姐!」
      赫林耍著嘴皮子:「哇~姐!我大顯神威,妳竟然不來旁觀,太傷我玻璃心了」
      「感覺如何呀?爽嗎?」胡黎笑看兩個洋洋得意的人。
      「爽!」晨浣與赫林異口同聲的應答,臉上只露一雙眼睛,晶亮的放著精光。
      胡黎試探性問道:「不如我們換地方,多砍幾個?」
      「好呀!」兩人用力點頭,果然每天下苦功是值得的!他們的戰鬥力攀升不少。
      胡黎看著他們意猶未盡:「你們兩個是殺上癮啦?」
      赫林一貫地嘻皮笑臉:「嘿嘿嘿~我們這不是在為民除害嘛~」
      胡黎打開隨身背包,深吸一口氣,釋放她的精神力,五分鐘後,望了望地上屍塊:「嗯…差不多了」她裝模作樣地關上拉鍊,媽蛋!有空間特便利,但一不小心會露出馬腳的。
      「姐…妳不將他們…?」晨浣眨眨眼,暗示胡黎收晶核。
      「好了」胡黎俏皮地眨眨眼,探手拍拍自己的隨身背包。
      「真的假的?這麼利害?」赫林瞪大了雙眼,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胡黎雙手插褲袋,對著赫林下戰帖:「要不打個賭?如果剖開沒有晶核,你負責洗一個月的碗?」胡黎一得空就會練精神力,小夥伴們早習慣週遭有東西憑空浮起,接著飛梭無影。
      「不不不~算我多嘴!」他每次都洗不乾淨,讓胡黎揪著耳朵,手把手的教。
      胡黎笑看身旁的嚴肅,接著望向戰意高昂的兩人:「走啦!換個地方,再殺」
      「走囉!」赫林抹了抹刀,將刀歸鞘。
      四個人跳上汽車,胡黎拿出地圖,指著附近的路,讓嚴肅開往廠區密集的地帶。
      赫林看著某間小廠子:「這間!姐,這間好耶!」
      嚴肅將車停在距離五十米遠的地方,讓胡黎先行探索:「等等,我瞧瞧…」
      胡黎閉上眼睛,細心數著:「你不是第一個想來的,裡頭有不少喪屍哦…」
      「怕什麼,來多少我跟晨浣砍多少!」赫林抽出腰際的掛刀。
      胡黎清點著廠內喪屍:「光是門口…將近三十只!廠內大約十二只」
      晨浣轉頭看著旁邊的男人:「三十只,赫林你成嗎?」
      「成!你成不成?」赫林肯定地點頭,不曉得為什麼,吃著胡黎作的飯菜,總讓他覺得混身是勁呀!他姐這手廚藝真不是蓋的。 
      「拼了!」晨浣抽出他的愛刀。
      胡黎從照後鏡看著兩人,打趣道:「你們就這麼愛吃果醬?」
      「換換積分也好嘛~哦!」赫林看著晨浣,意圖取得他的贊同。
      「你”哦”我幹麻?」晨浣看了赫林一眼,略帶不屑,這貨身手不錯可惜很二。
      赫林一手搭在晨浣肩上:「我們倆是戰友兼舍友,我不哦你,我哦嚴老大嗎?」
      「上了!別”哦”」晨浣抖落赫林的大手,不明白他為何總是這麼二。
      晨浣對著前座的兩人出聲拜託:「恩!姐,嚴大哥,麻煩你們了」
      嚴肅應聲發動車子,盡量將車停得近一些。
      胡黎從包裡拿出一個電子鐘:「別說姐不照顧你們呀!等五分鐘再下車」胡黎將鬧鐘定時三分鐘後,使著精神力將鬧鐘放進廠門內側,三分鐘後鬧鐘一叫,所有喪屍悠晃至鬧鐘附近徘徊,要不了五分鐘,所有喪屍傻傻集中在一起了。
      晨浣與赫林互看一眼,拉開門衝下車。
      嚴肅與胡黎熄火下車,站在門口袖手旁觀,見赫林與晨浣殺得差不多了,胡黎扔了兩瓶加料的水,讓兩人解渴:「還殺不殺呀?」平時作菜、飲水裡,胡黎都會偷加洗髓池的冷泉進去,赫林與晨浣的體能因此優化不少。
      「殺!」兩人再次同一陣線。
      胡黎當然希望他們多殺多練習:「你們真上癮了呀?好,就殺!」
      胡黎將手伸往廠區入口方向,然後慢慢握拳,鐵門隨著胡黎的動作,緩緩皺成一團廢鐵,然後她手一揚,整團門板被順勢扔到角落,還砸死了一只喪屍。
      兩人互看一眼,持刀衝入廠內。
      胡黎看了嚴肅一眼:「嚴哥,等等你收吧!」出門前,嚴肅將空間裡的東西全給了胡黎,現在裡頭空空如也,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
      嚴肅點點頭:「恩!」這間廠子不大,估計存貨量不多。
      當三個人巡著廠內果醬存貨時,胡黎慢步踱向廠區內的一處小池塘,她已經習慣,有水的地方,就會來順路探看看,沒想到這一次,真的被她撞大運了。
      裡頭有株變異鳳眼蓮,尺吋不大莫約一米,胡黎喜得差點放聲尖叫!她趁著赫林與晨浣興高采烈搬果醬時,迅速將變異鳳眼蓮收進種植空間,她早已經蓋好的溫室,接著引了少許溪水先養著。
      胡黎真想尖叫加鬼吼,不過她怕漏了餡,只得壓抑著。
      晨浣看見胡黎站在三人身後,眼眸裡滿是喜意:「姐,妳看起來…好開心!」
      胡黎舉起手,擺了個勝利姿勢:「桔子果醬,YES!」進廠前她收完晶核了,開心歸開心,該做的一樣沒漏。
      赫林看嚴肅將所有果醬收起來,指節蹭了蹭鼻尖,頗為得意:「呵呵~我就說選這裡對吧!果醬誰會討厭呢!哦~」上百箱各口味的果醬,能讓他們四個吃幾年了。
      晨浣瞟了他一眼:「你又”哦”我?」他們是最好的搭擋與戰友,同時也是競爭對象,誰也不願意輸給對方,彼此努力追趕著。
      赫林跟晨浣鬥起嘴來:「讓我”哦”一下嘛!好歹我們朝夕相處,咋沒有日久生情呀?」
      晨浣不理會這個二貨,就怕自己也變二:「生你的頭!走了」
      躍躍欲試的晨浣看向胡黎,滿是期待:「姐,下一間?」
      「你們還有力氣呀?」胡黎反問兩個大殺四方的傢伙。
      兩人覺得混身有使不完的氣力:「有~~」
      「那就走囉!」胡黎勾著嚴肅的手臂,再次踏上獵喪屍的旅途。
      四個人又去了三、四間小廠,廠內生產的東西不一定有用,但胡黎還是會巡視一遍,加減收點可能會派上用場的物資,主要是讓他們練手、砍喪屍,胡黎一面收晶核。
      這幾天下來,光是赫林與晨浣加起來,最少宰了五百只喪屍,兩個人興致勃勃,就連晚上休息時間,也會捉對練手,練得胡黎都想罵人了,才乖乖地靜下來,與嚴肅三個人,輪流守夜。 
      胡黎也想輪值,他們說胡黎平時要負責作菜,太累了,所以他們三個來就成,胡黎也不客氣,讓嚴肅替自己把風,立刻溜進空間裡,關心一下她新收的變異鳳眼蓮。
      變異鳳眼蓮暫時養在溫室的石池內,外頭圍著兩米的磚牆,連扇門也沒有開,因為胡黎可以直接跳進去,她看著變異鳳眼蓮立刻繁殖出子株,池裡漂浮著四、五株變異鳳眼蓮,她非常期待!估計再過個兩三天,就能長滿整座石池了。
      石池一旦被佔滿,胡黎就要將牠們移植,然後開始嘗試淨化晶核。
      待在空間裡的胡黎,是非常忙碌的,她著手開挖其它養殖池,列上編號作為識別,因為材料缺乏,胡黎直接使用挖掉的樹木當柵欄材料,一株株的千年大木,被胡黎用精神力削去了皮,切成一段段,再細分成數十根,直接入地三分,扎在石池外圍。
      胡黎看著一個個二十米見方、一米深的大坑,先用塑料布撲在底部當防水層,然後放入大量鵝卵石,再放入碎石與細砂,不忘在池邊用石磚堆出一米高的圍牆,防止變異鳳眼蓮長出池外,她一邊灌著靈露一邊趕工,深深覺得光是搞建設,就能練到五級以上。
      等到胡黎灌光十瓶靈露時,十五座養殖池全部完工,就等著變異鳳眼蓮入住了。
      胡黎步入溫室,發現變異鳳眼蓮又生出兩顆子株了:「乖乖的長呀!姐對你充滿期待」
      變異鳳眼蓮悄悄伸長根鬚,一把揪住胡黎手腕,意圖將她拖入池內,胡黎立刻使用等級壓制,精神力直接束縛住母株:「找死?不怕我一葉一葉的,把你分屍?」
      變異鳳眼蓮立刻鬆開根鬚,乖乖紮回水裡瑟瑟發抖,太可怕了~這個人類好兇狠,自己不過是變異不久的鳳眼蓮,怎麼打得過這個異能高手,牠再也不敢放肆了。
      「你乖乖的,有機會的話,姐給你加菜呀!」
      變異鳳眼蓮輕輕搖晃了兩下,表示有得吃喝,被圈養神馬的,完全不是問題。
      「別怪我沒警告你呀!你跟這裡的動物,都是姐的所有物,若敢未經同意,擅動姐的東西,姐就把你放在火堆上,慢慢烤熟…」胡黎雙手叉腰,威脅變異鳳眼蓮,變異植物具有靈識,等級愈高愈聰明,自然能懂得她說的話。
      變異鳳眼蓮乖乖地縮在角落,丁點兒不敢造次,哪怕自己長得再大,也不敢忤逆這名兇惡的人類,在這裡好吃好住,就努力繁殖擴大族群好了!到時候跟自己的同類,聊天打屁說笑,小日子肯定滋潤到不行。
      胡黎一出空間,守在床畔的嚴肅立馬察覺,一把抱住人狂啃,胡黎看看時間,自己竟然離開了五個小時,將近一整夜,難怪嚴肅擔心:「大樹,我找到變異鳳眼蓮了!」如果淨化晶核成功,她會繼續開挖新的養殖池。
      「恩,太好了!」嚴肅知道胡黎要變異鳳眼蓮做什麼。
      「淨化晶核有望了!我們很快可以衝等,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在絕對的武力值前面,所有陰謀詭計都是虛的,所以她要淨化晶核,這世間的生存條件會愈來愈嚴苛,人心只會愈來愈險惡,他們必須做好準備,胡黎希望四人哪怕拆開來,也能獨當一面。
      嚴肅輕撫著她的髮絲:「辛苦妳了」
      胡黎臉蛋泛紅,搖搖頭:「不辛苦,為了我們的將來,值得的!」
      「莞莞,妳自己小心」嚴肅深怕胡黎太過辛苦,其實他們已經很強,但胡黎的目標,是旁人不可觸碰的絕對強悍。
      「我會的,大樹」胡黎點點頭,異常期待兩人十級的那一日。
      兩人摟著彼此滾到一塊,那時候她不停的摸嚴肅,嚴肅不停的摸胡黎,火熱程度節節高升,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還好早餐時間到了!胡黎手錶震了起來,喚回胡黎的意志,從而順利脫身。
      嚴肅只覺了無生趣,整個人攤在床上,幾乎要淚流滿面,莫非真得憋成魔法師…
      天一大亮,又是啟程殺喪屍、收晶核、刮物資的好日子!
      一行人鬥志高昂,投入新一輪的戰鬥!今天的嚴肅,似乎與喪屍有不共戴天之仇,不管前方是五十只、一百只,他舉起了刀帶頭衝進去,純憑手腳功夫砍喪屍,一招異能也沒發動。
      赫林與晨浣看著嚴肅一刀一個,有時候一刀二個的狂砍,手起刀落快得不見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還完全不會乾,認真覺得嚴教官特別兇殘,兩人紛紛舉刀搶怪,動作不快一點,就要被清場啦!
      在旁觀看的胡黎,一邊收晶核,一邊暗自忍笑,這是發洩多餘精力,是吧?噗。
      胡黎站在晨浣旁邊:「小浣,你在幹麻?」
      晨浣滿頭是汗,集中注意力:「練異能啊…」
      「哦~姐懂,你想弄死它是吧?」胡黎看晨浣手裡植物,逐漸枯萎。
      晨浣知道一般的木系,大多負責後勤,平日裡只管催生植物:「我只是在想,我能讓植物生長,是不是也能弄死呢…」晨浣不想當後勤,所以他在嘗試各式各樣的操控法,意圖發展出一套屬於自己的戰鬥方式。
      胡黎看著晨浣讓一株植物活了又死,死了又活,默默為它點了蠟:「嗯~這想法不錯,你多方向嘗試呀!加油~姐支持你」
      胡黎將話題轉正:「不過…你現在先弄把蔥給我」她等一把蔥,等了半天啦~
      「今晚煮什麼?」晨浣突然覺得自己餓了。
      胡黎讓嚴肅控著火:「燒鴨捲蔥餅,烤魚,醬爆牛肉,白切肉,炒三色甜椒,如何?」嚴肅除了是戰鬥高手外,也是廚房裡的好幫手!說了兩百度,絕不會兩百五十度!均溫烘烤出來的肉品,口感特別好。
      「嗯!牛肉我愛吃」晨浣喜滋滋地點頭。
      赫林突然在晨浣背後出現:「我也要!」
      晨浣讓神出鬼沒的赫林,嚇了一跳:「混人!你再給我冷不防出現試試?小心我錯殺了你!」他們自從練武以後,警覺性異於常人,稍微風吹草動,便立即繃緊神經。
      赫林是剛剛走過來的:「我這不是在訓練異能嗎?咋只許你練,不許我練呀…」他在外頭兜了一圈,除了有喪屍跟著自己,只有淡淡月光陪伴,唉~一身寂寥的他,突然覺得知音難尋。
      「呵呵~好啦!別吵了,來吃飯吧!」一行人選擇在美術館裡歇息一晚,為了保存這世間的真善美,胡黎趁著大家不注意,將所有藝品收起來,現在大廳裡一片空盪,正適合大吃一頓。
      四個人圍在桌邊大快朵頤,正當晨浣想著手收拾的時候,他們聽見吵雜引擎聲,嚴肅眉頭一皺,立刻將餐桌與碗筷鍋盤,全部收進空間裡。
      「看看!」一群人圍上紗巾,整裝待戰。
      一群人十幾個,沒說一聲就開始破壞鐵門,赫林立刻阻止:「你們想幹啥?!這裡有人!」
      「裡面的,我們是衝鋒小隊!我們要在這裡歇一晚,你們開門」
      「都說這裡有人了,你們換個地方吧!」
      「這裡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我們不能來」幾個漢子一同踹倒鐵門,一行人看起來絕非善類,散漫地魚貫而入。
      胡黎出言阻止:「赫林,算了!這裡夠大,我們往裡面挪挪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只是一晚上而已,他們腳步還沒站穩,不適宜樹立敵人。
      他們四個提著自己的背包,就往大廳裡的角落縮著,不想跟他們打交道。
      十幾個莽漢子,帶著四個身段妖嬌的艷麗女子,一袋袋的行李就往地上扔,接著他們開始找尋屋內的傢具,直接劈了當材燒,胡黎不禁覺得,還好她把藝術品收起來了,不然說不定他們把名畫、雕刻品拿來燒。
      一群人就著火堆,喝酒、談笑、烤饅頭、餅子,嘴裡不停說著粗鄙的混話。
      四個穿著暴露的小妞,或坐或臥地滾在他們之中,這幾只油膩的髒手,在她們的身上恣意揉捏,偶爾低頭啜她們紅艷小嘴,媽蛋~胡黎都想吐了!那幾個傢伙看起來很久沒洗澡,頭髮油的都結塊了,鬍鬚堪比棕刷。
      他們高聲調笑了幾個小時,胡黎一行人皆是靜靜窩角落,赫林、晨浣按兵不動潛伏著,嚴肅護著胡黎在自己懷裡,另一手虛扶著腰際的刀,微微閉眼倚牆假寐,不予理會那群陌生人。
      不曉得是不是他們吃飽了,想著長夜漫漫,不如消遣一番,還是他們平時就是這種流程,不一會兒十幾個男人都安靜下來,因為他們的嘴與手都很忙,四個艷麗小妞被剝光了衣服,滾在半裸的男人堆裡,被舔、被摸、被玩弄著。
      沒有幾分鐘,他們迅速直奔正題,按著小妞當場做了起來,絲毫不管還有旁人在場,甜膩的嬌吟婉轉,沉重的呼吸聲,曖昧氣味充滿整個廳內,赫林與晨浣皆是抓緊了手肘,嚴厲告訴自己,不要理別人閒事。
      晨浣在心裡一再默念: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赫林氣得狠了!在內心反覆咒罵:腎虧、得梅毒、染淋病、生庖疥、中愛滋病!
      胡黎最為淡定,她心想嚴肅摟著自己,她索性閉眼休息,將精神力放進空間裡,種種田、除除草、整理果園神馬的,完全不理會那群多P的淫蕩敗類。
      幾十分鐘後,空氣裡滿是體液的腥騷味,那群男人都過癮了半躺著喘息,連褲子也沒脫的他們,大方露鳥不怕著涼,其中一名男子眼尖,發現角落有一個似乎是女性,他拉來身旁的女人,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唆使她起身過去。
      怯懦不已的她欲語還休,還是挪動了腳步,往那四個人緩緩走近。
      晨浣沉不住氣,首先發難:「妳想幹什麼?」
      身上滿是紫青印子的她,拿著條薄紗勉強捂胸,輕聲道:「幾位爺兒,我是來伺候你們的」
      「滾!」嚴肅立刻睜眼,冷冷直視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非常害怕,讓人拒絕的她無功而返,不曉得會被怎般責罰,再接再勵道:「我技術很好的,讓我伺候你們,長夜漫漫的,不解解悶嗎?」
      嚴肅皺緊了眉頭:「滾,再敢靠近,我動手了」
      女子被嚴肅眼中殺意懾住了,一下子倒退了好幾步,正當她想轉頭就跑的時候,使喚她過來的那名男子,惡狠狠地低聲喝斥:「去!」
      進退維谷的女子,驚慌地跑過來,旋即跪在他們一行人面前:「求求你們,讓我伺候吧!隨便哪一個都行,來幹我吧!」無路可退的她大著膽子,探手碰了看起來較為瘦弱的男子。
      晨浣的面紗一下被扯得半開,他連忙將那名女子推走:「別碰我!滾」
      使喚著女人過來的粗獷男子,走過來將半裸女子扶起身:「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們燕燕都傷了…」接著用眼神示意她,站好別動!她只能瑟瑟發抖,站在原處不敢離開。
      「大家各過各的,你叫那個女人來幹什麼!」赫林見那名粗獷男子,大方使著女人當擋箭牌,連說句話也要站在女人身後,他就不爽。
      他打量晨浣週身,眼中帶著陰晦:「爺可是一番好意呢!大家都是男人,憋久了…會病的」
      晨浣動作迅速,將紗巾重新圍好:「不要你管,叫她走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他瞇著雙眼,輕舔唇瓣:「嘖嘖…這張臉不輸女人呢~看來天生是挨操的!不如爺犧牲點兒,樂樂你吧!」一手不停摸著自己胯下,光著膀子的他,那副淫蕩表情,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赫林向來自視是晨浣的保護者,一聽晨浣這麼讓人汙辱,叔可忍,嬸不可忍呀!「滾開!不許碰他」赫林立刻衝上前與那人扭打,不一會兒,那個人被赫林一抬腿踹飛,撞上牆後暈了過去。
      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人的鬍子大漢,立刻挺身而出:「你們這是要動手了?」
      胡黎牽著嚴肅的手,站起身來:「我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刻意來犯,這是想找事?」她瞪了那名半裸小妞一眼,燕燕立刻哭著逃開,不敢再愣在他們跟前。
      領頭人的身邊,總有是幾名小弟,負責嘴炮:「呦~是個小妞呢!聽這聲音酥軟酥軟的!肯定是個小美人兒」一頭長髮紮成小馬尾的他,簡直是痞子的最佳代言人。
      「大哥,你看那雙腿…我能玩三天!哈哈~」馬尾男的旁邊,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色瞇瞇地掃視著胡黎週身上下。
      胡黎望向他,精神力一攏,那名男子應聲倒地不起。
      領頭人看著手下莫名倒地,心一驚:「你們幹了什麼事?!老四?老四!老四你快醒醒!」
      「我們沒動沒幹麻,他倒了,算我們的?你怎麼不說他腎虛腿軟?」胡黎怎麼可能承認,她隨意地戳了他大腦中樞一下,這一下就算他不死,也會變白痴?不可能嘛~
      領頭人舉起手中一雙斧頭,對著胡黎一夥人下挑戰書:「廢話少說!是男人的,就來打一場,輸了我們馬上就走,你輸了的話,得任我們處置!」
      胡黎出言奚落那群色胚:「白痴!我看起來像男的?還有…你輸了可以走,我輸了得任你處置?這麼不平等的條件,我跟你打心酸的?」
      領頭人對著胡黎大聲怒喝:「你們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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