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過這種經驗吧,路邊偶然對上眼神的野狗,人類的好朋友。你無法自己的向牠走進,摸摸牠的頭「好乖好乖」,牠識趣地回舔你的手背幾下,接著你轉頭往預先規畫好的目的地,而牠留在原地。
那是一個開始有點熱,供五停二的日子裡,百般無聊的瀏覽著推特,遇見了溫溫糯糯的妳,用鋼筆寫著潘柏霖的詩
要是能這樣吃掉妳的痛就好了,就活下來好不好?
禮貌的傳了訊息「我也很喜歡潘柏霖。」男子想認識一個也喜歡潘柏霖的,卻認識了想被眷養的妳。
於是聊天開始熱絡了起來,交換了聯絡方式,妳不介意他總是用嚴肅的語氣對妳,反而把他說的話,一句一句地寫下來「我確實一直引導妳,往我希望的地方走去,在前面撒著麵包屑,引妳往森林的深處走去,直到眼前只剩我為止。」妳興奮的「欸欸!我可以寫下來嗎」。妳知道答案的,男子總是這樣回答「我的榮幸。」
未諳世事的妳對於男子充滿了好奇,稱呼著他為「哲學家」,他笑笑地接受,而哲學家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妳近乎露骨。
他相信使人進步的本質,源於慾望
哲學家的語氣簡短「跪」、「翹高」,妳服從的把額頭緊貼地板,體驗著從未有過的窒息感,咬緊下唇,不讓眼前的人知道,妳的私處早已淫水滿盈。
一陣溫熱自上方淋落,妳頭一次體驗"聖水",貪婪的舔著地面「還要...」嘴穴被當作物品使用,儘管身體感到不適仍然無法止住愉悅的自己,多巴胺與血清素的作用下,讓妳渴望著下賤的自己能夠被眼前的男人盡情的揉虐。「好色阿」哲學家的話總是不說明白,但妳都懂,妳喜歡那種,被深淵凝視的感覺。
這不是個幸福的故事,因為他從沒對著妳射精過,「妳不配」哲學家著麼說著,一邊把肉棒抽送進妳的肉穴裡。就像羔羊入狼口,妳撅起妳無毛的陰阜,用力的撐開,就像故意讓自己感到不適般,極盡所能的撐開。他鼓脹著褲襠盯著妳,從鎖骨到乳房,從乳房到陰蒂。手指因為濕潤而無法固定,「想...想要」屁眼因為興奮而一縮一縮的,妳知道哲學家都看在眼裡,包括妳最下賤、淫穢、墮落的願望,但妳因為被凝視著,被欲求著而感到興奮。
「家教呢?」妳聽他語氣平穩地說著,此時得妳自願當成肉便器,小陰唇像一圈嬌嫩的花蕊,輕輕地蠕動「請使用我..」,身下的床單早已濕成一片,呼吸變得不均勻,被征服的快感充滿妳全身,再下賤的事情妳都願意做。細細的品味著每一吋的肉棒,仔細的把男人的屁眼舔乾淨,如同品嘗著似的吸吮著他無毛的陰囊,就像妳生來就擅長此事一樣。
男上女下的姿勢,妳的腦子一片空白的回答「謝謝...謝謝,阿!阿」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妳手指未曾到過的地方,止不住的淫水漫流在他的身上,不知該注視著眼前的他還是看著自己被肉棒進出的淫蕩樣子,恨不的眼前有一面鏡子把自己的癡態映照出來,房間充斥著「啊...唔...嗯..嗯..嗯...」的呻吟,胸前嬌小的乳房隨著身上雄性的節奏搖晃著,意義不再有意義,當下的妳只剩下歡愉。忍不住的喊了聲「主人,主人我還要...」迎來的卻是一巴掌。
「野狗」,哲學家最後對她說的一個詞。
錯愕的妳從不斷的高潮中回過神,才明白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淚眼闌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對不起..我不知道..對」話語早已沒有意義,他嫌棄的把妳甩在陌生旅館的床上,就像孩子對待不感興趣的玩具一樣,他的眼裡已沒有妳的身影。
哲學家淡出了她的生命裡,那些制約、撫摸、綑綁、巴掌,已經遠去,妳開始知道世界上也有好喝的酒。從此以後"主人"一詞對妳意義非凡、無可取代。
她到處尋找相似的身影,但她早已不是當初寫鋼筆字的那個自己。
他繼續往他的目的地前進,而妳在尋找與他重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