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6|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APH同人 | 米英香】《獨家代理權》03- α WORLD

基本需知 ※ 本文章與實際的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 本文章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 』所製作的二次創作。 ※ 書中的任何觀點都只是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或國家無關。
閱前需知 ※ 可當作小故事單獨閱讀,賀瑞斯視點。 ※ 這篇發生於《The End of Times》。 ※ 米英香婚前的故事。 ※ 補回二零二一年四月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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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是無聊的。
百年過去,科技、生活環境,甚至世界版圖都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開會這種沉悶事項的舉辦方法卻一成不變──人們能夠展開視像會議、立體投影會議或意識空間[1]會議,但舉辦會議的流程和匯報方法還是沒改變,讓會議和沉悶劃成等號。
乖乖地坐在原位聆聽別人的工作成果,再理所當然地接着別人的後面開始自己的報告,這樣子的循環會直至所有人把話說完,沒有人提出問題後完結。如果幸運遇上懂得人情世故的上司,他們十分樂意把會議時間縮短至十分鐘,或安排匯報完畢的工作人員先行離場。可惜的是,有些人就是喜歡把「共同體」掛在嘴邊,認為所有人都應該理解彼此的工作內容和成果,導致這種令人歡喜的上司買少見少[2]
幸運的是,這個晚上的無聊旅程在半小時內完結了。
「今天的會議到這裡。」會議主持人向在場所有人宣佈時,換來大部分人鬆了一口氣的反應:「由於馬克格和庫星小隊下星期出勤,所以下星期的會議會暫停一次,我們兩星期後再見。」
話落,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收拾自己的個人物品及離場,喚起難以忘懷的回憶。有時候,腦袋就是會忍不住去想起那段作為國際金融中心時的美妙歷史。當時為了追上亞瑟先生和瓊斯先生,為了讓亞瑟先生認為自己是有用處的,努力學習和工作成為了生存目標。結果,香港取代澳門本來在國際上的地位[3],爬上能被所有國家認識的高度,甚至獲得「全球最自由經濟體[4]」這個稱號。
可惜,香港終究不是一個國家。
於是,我從高處墜下,只因一個簡單的中式道理:城市不能比國家更有成就。
假如那年的我聽嘉琪[5]一席話,試着更奮力地掙扎求存,更用心地抵抗約束、擁抱自由國度,那我們是否能夠繼續留在會議桌上,甚至以別的身份參加世界會議?
沒有人知道答案。
現在,只剩下能夠回憶的機會。
離開,前進,跟隨人流踏入長廊,再四散到各自的目的地。我下樓梯,拐彎,在放滿雜物和堆滿人群的混凝土建築裡前進,掠過那些寫了多國語言的指示牌,經過亞瑟先生和瓊斯先生的房間,來到寫着「賀瑞斯‧王」的門前。開門,進入,再關門,關門聲為今天畫上句號,我毅然脫下自己的上衣,倒在單人床上,任由休息的信號浸滿自己。
今天將會是個沒有亞瑟先生的晚上,因為他會跟瓊斯先生做愛,射精,得到滿足。
他們仍然在資料室裡嗎?還是他們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好奇──抑或使用「八卦」這個詞彙會更為貼切?沒完全理解自己的感受為何物,卻有了想要做壞事的衝動。尤其是,剛才與瓊斯先生的對話隨着想法再次浮現,如同錄音機在耳邊重播:
「喔。所以這是你的報復之一嗎?賀瑞斯。」 「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做出乎合你期待的事情的感覺?我可沒有想要報復的想法──暫時吧。」
情不自禁地把視線移到纖視覺裡,那段被偷拍而來的性愛影片上,腦裡卻滿是不好的過去,釣起因為那段過去而習得的多種求生技巧來。總是沉默的另一個我在這時候跑了出來,說:
無嘢難到你架喎。你好清楚自己有幾多斤量……響嗰啲方面上。[6]
真是不好的提醒。
有幾唔好?唔係依啲技巧,當時嘅我死撚咗啦。[7]
聽罷,我只能認為他口中的髒話是必須的,粗口潔癖[8]已經無法對經歷了那些過去的我使用。除了髒話之外,還有什麼詞彙可以完美解釋當時的狀況有多糟糕?更何況,粵語粗口[9]本來就是香港文化精髓之一,如果當時我連這丁點兒的文化都要捨棄,那我還能以「王嘉龍」的名義存活嗎?
不。救命草這種東西,能有多少就要多少,不要因面子和所謂的紳士風度、學識而增加自己消失的風險。再者,會說髒話的人不等於是粗人,對某些人說髒話也不等於不尊重。
難道跟深愛的人做愛時,對方因為自己的撫摸、抽插而舒服得髒話連連時,就是在侮辱自己嗎?
不尊重不是由於髒話而是出於態度,在適當的場合說出適當的說話來才是「紳士風度」,英國人的說髒話文化[10]證實了這個事實。反之,利用文化、禮儀限制任何語言、文字其實是在挑戰自由的底線。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邏輯推理題。
回望現實,意識已經按捺不住播放了那段性愛影片,讓亞瑟先生的性感再三印在眼底。身下傳來難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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