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經告訴我,感情到了盡頭。 沒有過多的詞語,沒有剩餘的溫度,冷冷的一句話像鋒利的碎玻璃割破曾經纏繞在一起的棉麻。 窗外飄著點點白雪,有點冷,有點懷念壁爐的火光,閃著你晃動的輪廓。 你送了我一把剪刀,說可以讓我自己修剪些許凌亂的碎髮。笑著說這剪刀俐落的能剪斷所有錯綜的事物,銀色的刀刃,如當初那眼神一般,有些耀眼。 這些年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紅線斷了,棉麻斷了,我們斷了。 為什麼有些思念卻越剪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