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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千鳥w24
#箝制 #生存if
#本周限定關鍵字:土味情話 ※同w13_與你同在的生存if設定 作為治療與靜養處所的蝶屋敷清寧且幽靜,屋裡屋外的空氣中都飄著淡淡的草藥味跟藥水氣味。
自杏壽郎從深沉昏迷中清醒的那天後過了一星期,由於傷勢沉重還需要用藥跟不能操勞,大部分的時間依舊在病房內靜養。而千壽郎也依舊住在蝶屋敷中照護杏壽郎的起居,偶爾會抽點時間回煉獄家一趟拿些衣物跟日常用品。
三日前胡蝶忍出完任務來進行例行檢查跟換藥,允許在有人照看的時間可以下床走動;而今天外頭剛好出了陽光,看著從窗戶照進來的光線,杏壽郎提出了想要走到外頭去透氣的要求,在千壽郎的支撐攙扶下緩慢的走到和室外的長廊。
感受到久違的陽光,杏壽郎示意千壽郎鬆開手,自己扶著樑柱靠在樑柱上頭休憩。本想坐在長廊上曬點陽光,但一彎身就牽帶腰腹傷口的疼痛,他皺眉咬牙一手緊抓樑柱、一手搭在自己的繃帶上呼出一口長長的氣,等待那撕裂般的劇烈疼痛褪去。
一旁的千壽郎把杏壽郎的舉止都看在眼裡,千壽郎的眉心同樣緊揪著、雙手還緊抓著自己的袴,左胸口而他知道杏壽郎急切想要康復歸隊的心情,如果是胡蝶忍允准又不會讓傷勢惡化的情況,即便心疼得難受他也不會上前阻止。
『如果我是繼子,兄長就不用這麼勉強自己了吧。』千壽郎眼底含著一抹苦澀,暗暗在內心嘲諷了自己一把。
見男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點,少年斂起自己的情緒,掏出懷裡塞的棉巾上前替男人擦去汗水。「兄長還好嗎?」
迎上千壽郎擔憂的眼神,杏壽郎勾起笑容想讓他放心。「……抱歉,剛剛扶著哥哥很重吧?」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岔開了話題,兩人的身型相距不少,讓千壽郎撐著自己大部分的重量走路想必是很吃力的吧。
搖搖頭,舉起手像是在展現自己手臂肌肉的說:「兄長可別小看我,您不在家時我自己也是有鍛鍊的呢,這點重量不是問題的。」
杏壽郎摸了摸千壽郎的頭,順手挑開千壽郎剛才被他靠上而磨擦亂翹的鬢髮,替他縷順。「是啊,千壽郎比哥哥還要可靠呢,這段時間幸好有你照顧。」
「兄長說什麼呢,這是我該--」
「啊啦啊啦,煉獄先生居然到這裡呢。」溫和柔軟的嗓音跟輕淺的腳步聲由遠漸近,穿著蝶紋羽織的少女揚著笑走了過來。「已經可以走這麼遠的路了嗎?真不愧是煉獄先生呢。」
「唔姆,是靠著千壽郎才能走這麼遠呢!」
「是呢,千壽郎君待在這讓我輕鬆了不少。」胡蝶忍誇讚著千壽郎,而被稱讚的人則是靦腆羞澀的低著頭。
「今天天氣很好,難怪煉獄先生想出來走走。」胡蝶忍仰頭往外看了看天空。「曬點陽光是好的,但可不能待太久喔,氣溫已經在慢慢降低了。」
「如果這點溫度都承受不住,身為柱也太不中用了!」
「煉獄先生現在是傷患呢,可不能相比。」
「安心吧,我沒問題的!」
「等會就麻煩千壽郎君幫我把煉獄先生給趕回房間了。」知道同僚有著不愛聽人說話的壞毛病,胡蝶忍轉頭就把事情交代給千壽郎。「最多只能再待一刻鐘喔。」
「好,我會負責把兄長帶回去的。」
「那就麻煩你了,我先去處理其他事情,晚餐前會過去幫煉獄先生換藥的。」胡蝶忍提起腳步,在跟千壽郎擦身而過時輕拍了他的肩膀便離開。
千壽郎對著離開的胡蝶忍彎身鞠躬,目送少女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的轉角盡頭。「兄長聽到了吧,只能再曬一會喔。」
「唔姆,哥哥覺得多曬會也沒問題的。」
「不行,蟲柱大人已經交待了,兄長要聽蟲柱的人的才是。」醫生自然都是為患者著想的,這點千壽郎就不會順著杏壽郎的想法而做。「兄長剛才出了一身汗,回到病房我就打點熱水給您擦澡,弄乾淨等等才好換藥。」
「千壽郎好嚴格。」
「兄長才是不能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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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自己能下床後,杏壽郎是打算自己擦身子的,但卻被千壽郎拒絕了。
『等兄長腹部的傷口不痛了再讓您自己來。』當時千壽郎是這麼回應的。
少年俐落地綁起自己的衣袖,將浸在木盆裡的布巾揉搓擰乾,流動滴落的水聲在單人病房內迴響於耳中。男人褪去身上的衣物光著身子站在床邊讓千壽郎擦拭,結實的身軀上掛著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他小心翼翼的擦著繃帶外的每一處肌膚,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讓男人感到疼痛。
雖說昏迷時也是千壽郎在替自己擦身,可現在不比當時--千壽郎擦拭時指尖拂過肌膚的觸感,讓思緒清晰的杏壽郎必須時刻秉著呼吸,才能忽視掉那如同羽毛搔過的麻癢感。
原本只是再日常不過的擦身流程,但在一周前那個親吻後……許多日常生活的行為舉止,在心中的感覺都悄悄地轉變著。
千壽郎擦完上半身後又洗了一次棉巾,隨後跪在杏壽郎的正前方用溫熱的棉巾擦著他腿部與胯間。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這些日子裡,每日一回的幾分鐘的擦澡變成一種磨礪,搓磨著他的理智。男人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想把注意力集中,不要去在意千壽郎的動作,好讓自己冷靜些。
頂上傳來粗沉的呼吸聲讓千壽郎分了神,他抬起頭就看見雙眸緊閉跟剛才疼到滿頭冷汗神情相同的杏壽郎,緊張地握住他的手問道:「兄長,我弄疼您了嗎?」
「不、沒事……」他低下頭跟千壽郎對上眼,不料俯視角看見千壽郎蹲在他兩腿之間的視覺衝擊過大,即使他馬上撇開視線也阻止不了腦中引起的燎原大火。
身為年輕氣盛的男性,傷勢也無法阻礙的火勢就直接反應在生理上頭。
「兄長你……」杏壽郎的生理反應讓千壽郎手中的動作停頓下來,頭一回面對男人慾望燃起的場面令千壽郎害臊的燒紅整張小臉。
「所以哥哥才會說要自己擦啊……」這場面即使是性格直爽的煉獄杏壽郎也感到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後開口:「千壽郎先去外頭走走吧,哥哥自己解--千!」杏壽郎話都沒有說完,千壽郎就握上他胯間聳立的性器,這意外發展讓他驚呼出聲。
千壽郎臉頰漾著酡紅,仰著目光與他交視。「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讓我幫您吧。」他雖年少,但對杏壽郎的孺慕之情早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調……獨自紓解情慾時,腦海裡全是男人的身影。千壽郎收緊手掌套弄起男人熱燙的莖身,他回憶著是怎麼樣讓自己感到舒爽的動著手。
即使千壽郎沒有正式加入鬼殺隊,但長年揮刀練劍也讓他的手掌上留有一層粗繭,當他上下撸動時那層繭也摩擦著男性最敏弱的器官。
這也是杏壽郎第一次經由他人的手來抒發慾望,跟自己能夠掌控節奏的狀況不同,千壽郎青澀沒有節奏的套弄反而令他渾身顫慄。「唔……」
掌心下的粗大隨著摩擦而更加腫脹,上頭佈滿青筋、肉刃的顏色也越發深紅,跟自己的尺寸完全不同的性器看得千壽郎是口乾舌燥,自鈴口溢出的透明稠液閃著晶瑩,他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液下肚,一股衝動驅使下,千壽郎湊上小臉張口含住那飽滿的龜頭。
「等、千壽郎--!」千壽郎會用嘴來做超出了杏壽郎的預料,伸手要去推開千壽郎卻反被他擒住了手腕。少年一手捉著他的腕,一手扶著他的莖身,瞇著眼就吞吐了起來。
溫熱的口腔包覆著敏感的冠部,杏壽郎感受到自己的冠頂碰在少年的上顎,隨著千壽郎的律動一下下搔過那處的紋路,帶給彼此異樣的快感。
「千、退開……」下腹一陣緊縮杏壽郎知曉自己快要射精,他忍著湧上的快意要推開千壽郎,不料千壽郎更是握緊他的手腕、收緊口腔用溼滑的舌頭纏上他冠頂與莖身的連接處。
「唔--」千壽郎的舌尖滑過包皮繫帶時,舒服的熱意攀升到頂端直衝腦海,讓男人無法再忍耐的就在少年口中洩了精。
事後,千壽郎又重新給杏壽郎擦了一遍身子,從頭到腳的打理乾淨。
在替男人套上乾淨的襦絆時,他的臉頰突然被用雙手捧住,抬起他的臉讓他正眼對上男人的雙眼,杏壽郎扳著一張臉開口問:「千,剛剛那些你是從哪學來的?」
「……學校同學傳閱的官能小說。」
『原來是書……』這答案讓杏壽郎有些鬆一口氣,但還是捏了一把千壽郎的臉頰做為懲罰。
千壽郎替他繫好腰帶結後,掌心貼著他胸口的衣襟撫平皺褶,毫無拖泥帶水的舉止跟專注的認真神情讓杏壽郎挪不開目光。
「千真的比哥哥能幹很多呢。」杏壽郎撫摸著千壽郎軟嫩的臉頰,拇指拂過他眼下的肌膚,眼底的青色在他清醒後的這幾日漸漸淡去。
聞言,千壽郎揚起輕淺的笑容。「就算我再能幹,但還是有事情不會的。」
「嗯?千壽郎還有什麼不會的呢?」
千壽郎伸出手環上杏壽郎的腰部輕輕挨近他,避免去壓到腹腔的傷口,將臉頰貼上男人的左胸口,闔上眼感受他仍然鼓動的沉穩心跳,那讓他一輩子都覺得安心的聲音。
「唯獨不會……離開您。」
即使走到生命盡頭,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