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2/03/30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簡要支式防瘟求生術

正文之前,有必要先闡明,本文沒有任何意圖嘗試救贖身心俱已陷入地獄的中國恐怖分子,也絕不幻想窪地費拉,尤其是龍騎兵地區的溫良順民存在一絲自救可能和被拯救的資格。但正所謂智者見於未萌,筆者雖不敢慚言智者,而仍然試圖擺出説理但又不頤指氣使的姿態來教導費拉們求生,主要爲的是從最基本生存細節和草根的視角,來梳理下匪支當今搖搖欲墜的暴力機器的維持機理和費拉究極互害内卷的實態,盡可能在全面張獻忠社會降臨淪陷區的前夜,給民族發明家們提供一些組織資源方面的另類思路和參考。
中華民族英雄習近平 不只是一個頭銜,而是一種波瀾壯闊的情懷
中華民族英雄習近平 不只是一個頭銜,而是一種波瀾壯闊的情懷
↑↑↑溫良恭儉讓 識大體明事理 精華萃取的好百姓
關於共匪的殺豬控瘟,這幾年來全世界已反復有衆多討論,無需贅述。自武漢開始的第一次封城大虐殺以來,共匪在科學屠支方面儼然已化身教師爺一般的存在。中國式殺豬控瘟,撇開給世界各地民運華匪分子用以小罵大幫忙(諸如斥責所謂「地方政府工作中有哪些微小不足」)騙取營銷流量這一副作用以外,最大的贏家毫無疑問是習近平和他廣大的無產階級擁護者。但習近平畢竟不同於毛潤之,光是「忙時多吃,閑時少吃,忙時吃幹,閑時半幹半稀(1959年4月29日《黨內通信》)」這樣的淫威就完全不具備,因此也就難以直接依靠諸如勞動軍、夾邊溝、土豆配給、屎尿白麵票這些無產階級大衆喜聞樂見的科學社會主義手段來緩解匪區的資源内耗問題。取而代之的是通過天眼、二維碼、瓦房店猴版AI、信用積分這類996做題家們嘔心瀝血的黑科技成果,表明黨中央的矢志不渝的鬥爭決心,同時巧妙地堵住反黨集團的嘴,以美國散播人造病毒說輕易腦控大部分費拉,來達到類似於毛當年的目的。
改開餘孽和白區黨最害怕的narrative,被習近平成功地鑄成了既成事實,再次證明資本主義和修正主義的糖衣炮彈在堅毅的中國人民面前只是紙老虎
然而,無論多麽精細化的鷄賊吏治,都無法真正彌補當代中國的列寧主義機器核心部件已銹蝕這一核心硬傷。這些硬傷一旦體現在殺豬控瘟的細節操作上,便破綻百出了。總結最近三年間武漢、烏魯木齊、長安、深圳、長春、上海爲主的經驗來看,共匪以暴力封城/街/區/樓/戶達到屠豚目的的情形,主要分爲以下幾種。
  1. 曠日持久封鎖消耗,迫使被圍困者斷糧,最終過度虛弱氣絕而亡。該手段頗爲簡單粗暴,卻最有普適性。
  2. 針對特定有特殊醫療需求的弱勢群體,包括需要定期補充藥物來維持生命的HIV携帶者和糖尿病患者,靠放療維持生命的癌症中期晚期患者,離不開血透的尿毒症患者,一般生活不能/只能勉强自理的殘障人士等等,封鎖就醫渠道,並以各種方式推衍搪塞,或是給予虛假承諾,不出旬日,受害人必痛苦至極而亡。
  3. 以所謂「一起做酸酸」(費拉自創詞匯)的名義,强制故意長時間聚集大量人員于狹小或密閉空間,利用Omicron(也不排除Delta)變體的高速高效傳播特點,人爲製造大規模交叉感染。然後以群體感染爲借口,將大量人員送入無正常人類無法想象的抽象的衛生條件下的所謂隔離點,配合以剋扣甚至斷絕食物,飲水和生活必需品,雖平日身强力壯至極者亦難以熬過此般煉獄,遑論老弱病殘孕。
不難發現,以上這些人口削減模式具有兩個特徵。其一,都明顯旨在優先虐殺相對弱勢群體,淘汰當局眼中的低端/無效人口(即維持生存所需消耗的資源大於等於作爲人肉電池能產生的資源),緩解匪支岌岌可危的社保負擔和人口紅利雪崩問題。其二,也是本文需要重點深入討論的,共匪這些大項目在社會基層真正的細節實行者,有且只有所謂的「白衛兵」,即被費拉親切冠名為「大白」的恐怖組織舔狗、打手和工具人。
那些隨處可見的以顧全大局為幌子,自詡服務于社會的生化恐怖分子白衛兵,絕大多數并非匪區任何公立/私營衛生醫療單位的正規醫護工作從業者,而是從社會底層以「志願者」名義招募來的社區告密急先鋒、市儈乃至社會底層的地痞流氓、潑皮無賴、和文革餘孽及其直系後裔。這是因爲匪黨不可能儘依靠其捉襟見肘的匪警和官僚人員,來反復實現動輒百萬千萬人口級別的强制封鎖或流放。從匪黨中央發出所謂的最高清零指示,到定點住宅區/隔離點的具體操作安排,實則是一個龐大冗餘的封層式包工頭體系。既然是包工頭體系,就跟中國的一切豆腐渣工程一樣,每一層官僚都以應付上級驗收為唯一考核目標,不斷外包下放任務,最後任由那些白衛兵們光明正大地作威作福,狠狠體驗了一把以往從來不可能有過的濫權快感。正所謂以華制華,費拉害費拉,群衆鬥群衆,事半而功倍。既然明確了這一點,在面對上文提及的三種共匪虐殺模式的時候,應對手段也就變得十分清晰了。
白衛兵生化恐怖分子與强拆暴徒實則并無本質區別,兩者都屬於共匪基層官僚用完即棄的一次性消耗品,形同衛生紙。白衛兵深知這一點,因而最看重的實際上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對匪官絕不存在任何效忠可能。
從歷年强拆事件的經驗來看,匪臨時招募的暴徒看似凶殘蠻橫,實乃烏合之衆。對溫良小市民痛下死手的同時,偶爾遇到個別以汽油燃燒彈、煤氣罐誓死對抗的勇者之時,無不發蔫。同理,那些白衛兵匪徒亦是外强中乾,貪生怕死的蟲豸。當你和/或你的至親不幸面臨支式殺豬控瘟,陷入三個情況中的任何一種危急存亡境遇,任何求援和乞求,無異於取死之道。在你尚存最後一絲體力,最後一劑藥物,最後一口食物和水時,除坐以待斃的唯一一條生路便是帶著汽油,水果刀/菜刀或任何鈍器,平靜的走出所謂的隔離區域,購置生存所需的補給,藥品,離開對自己生命安全產生威脅的惡劣衛生環境。面對白衛兵匪徒們,不用多言,「擋我者死」。各級匪徒和官員的上級,都不會在乎它們手下鷹犬的死活。相反,如果那些鷹犬膽敢在受到「暴民」的死亡恫嚇之後向上打小報告,會立刻被認定爲無能無用之輩而遭到遺棄或整肅。退一萬步說,即便事不成,便真與一大群匪徒同歸於盡去了,亦不失爲青史留名之舉。相反飢餓虛弱之死,病痛折磨之亡這樣凄慘恥辱的死賤如草芥。沒有一個尚存一絲道義和正念者會選擇後者。
從暴力拆遷到反人類控瘟,諸夏愛國者受到的最大啓發便是,共匪暴力機器的駐馬店化已不可逆,還與日俱增。諸夏各民族的構建,和遵奉辛亥年諸夏各軍紳資產階級政權法統的建國獨立事業,不能再是書生意氣的誇誇其談和紙上談兵,而應該認真考慮如何利用淪陷區基層官僚系統的軟肋,來定奪大事了。真的起事的那一日,諸夏的還鄉團或許會發現,匪警早已奔逃四散,而匪軍只剩十二支機動野戰小分隊,在廣袤的淪陷區巡迴鎮壓各地的内亞、滿洲國、諸夏的護國軍,應接不暇。届時將當地共產黨最高領導就地正法,並開設軍事法庭清算其他從犯的罪行,將是建國後的首要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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