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本短篇小說正在加急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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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太醫局的同僚們平時雖然對我不算熱情,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般冷漠。
我覺得奇怪,反省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也許是因爲今天又險些遲到了?
想起幾天前,太醫令大人才特意來叮囑過我這件事,我陷入了愧疚。
以前住在山裏,雞鳴則醒,哪裏會像現在這樣,因睡不習慣軟榻輾轉難眠,等熬不住終於睡過去了,天亮時卻缺覺難起。
要不是綠玉一頓叫喚,我真的又得丟人。
我起身想去找太醫令賠罪。
沒想到還沒挪動半步,就被身邊的同僚孫子文突然酸了一句:「珍妃娘娘一早就派人來請你進宮問診了,還在這裏磨嘰什麼呢?」
我急忙解釋我只能給冷宮裏的娘娘看病。
孫子文更加不耐煩了,「太醫局裏安排的差事能和主子親自下令相提並論?不趕緊去的話小心……」
「人頭不保!」
「官位不保!」
我知道,我又丟人了。
背起藥箱,我火速離開了太醫局,消失在孫子文滿是嫌棄的眼神裏。
珍妃娘娘一見我就誇我醫術精湛,說琉璃受傷的膝蓋痊癒得不錯,一打聽才知道是我治好的,所以才招我過來。
珍妃伸出纖纖玉手,我還沒搭上她的脈,就聽她特意囑咐我這日再去冷宮瞧瞧,說琉璃的膝蓋雖然好了,但是額頭又不小心撞傷了。
原來是姐妹情深。
珍妃娘娘去看過琉璃,想讓我趕緊去給她治傷。
珍妃娘娘真是好人。
想到這,我更加仔細爲她問診。
在確定了脈象的變化後,我如實相稟:「婦人之脈,以血爲本,血旺益胎,氣旺難孕。娘娘的氣旺過長,需要靜心調養。」
換句話說,就是這身子難有子嗣。
說完,我就捱了巴掌。
「你敢造謠本宮!你個下賤的東西!」
珍妃立時變了一副模樣,臉上顯出猙獰的怒意,接着再次揚起了手。
我被兩名婢女按着動彈不得,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眼見又要捱打,只能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然後我聽見珍妃慌忙跪地的聲音。
我的身後赫然站着一個讓在場所有人懼怕的人。
我緩緩回頭,腫着半張臉,看清了那人。
那人說:「沒想到一向溫婉的佳人也有這麼毒辣的一面。」
就這樣,我和蕭昀又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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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好在,皇上沒有見我的意思。 全公公在紅瓦黃牆的殿門口候着我,說了句皇上忙於政事,又把拂塵一揮,就讓我立刻動身去給冷宮裏的娘娘問診去了。 那裏是後宮,王管事不能陪我去。 我揹着藥箱,一步三回頭地走着,不小心絆了幾腳。 然後,我看到王管事用手扶住了他的額頭。 枯葉「咔擦」響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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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默、凝重、尷尬,自從芷韻進入病房之後,就一直是這種狀態。 是怎樣?你是特別過來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嗎? 雖然我很想開口提醒她,不過想到之前的經歷,就算我問她,她很可能又會裝死,所以我馬上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能這麼看著。 突然,一直低著頭得芷韻突然抬頭:「阿……阿龍同學!」
看著芷韻不知道是猶豫還是嚇傻了的反應,我只好馬上開口補充:「剛才你那一下用力過猛的關係,我的傷口好像被撕開了,如果不幫我壓著,過不了多久我就沒救了。」 「怎、怎麼會……」芷韻緊張的四處亂看,但還是不敢照我的話做。 「我來!」坐在最旁邊的吳品瑜突然喊了一聲,然後一把搶過剛才芷韻從我身上扯下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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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上京城內的高門貴女心中有一個共同的白月光。 謝家嫡子謝韞,俊美無儔,矜貴無比。 但桑窈不喜歡他,起因是某次她在他旁邊不慎崴了腳,這人分明伸手就能扶住她, 卻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躲了一下,眼睜睜看桑窈摔倒,讓她丟了個大臉。 桑窈:
上回說到,狹天尊意外親臨奇人籬,並要求在此過夜,藥彌陀也因此忙著整理屋內,不方便移動的元生想起先前的事情說到:「不知道千霍併鴦有沒有事情,殷玄彬這小子太惡毒了。」無芳聽完略帶醋意的說到:「人家可是鎏金骨護身,不像我差點就沒命了還讓人吃豆腐。」元生連忙解釋到:「我只是想到當初那樣保護我們,總不能對人家
上回說到,艷妃正摀著臉抽動著,元生緊張的詢問到:「艷妃你沒事吧?」艷妃連連搖頭,好一陣子後才放下手說到:「我沒事咳咳,我只是被嗆到了。」元生這才放下心來,這時玉兒也轉過身把變黃變小的鱗果浮放在桌上,轉眼看眾人都吃完後,聖手說到:「這樣正好,ㄚ頭,你跟藥彌陀把這些拿去藥室吧,等等用得上。」說完就走回藥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攝政王替楊太醫感到不值,雖然楊太醫一直說女官是可憐人,但他認為楊太醫才是最可憐的人,為情所困之外,更為情所蔽。這一串的相關的人與事,後面還有個影武者,他那個近來看似安分的叔叔,玥王爺。 蘇玥不知何時跟女官接上線,他利用女官欽慕前太子的心意,承諾她前太子回來之後,
“師父,孟凡這個傢伙,卑賤的很,他連得罪錢師兄的資格都沒有,錢師兄爲什麼會關注他?”楊飛有點好奇的問道。 王執事笑道:“因爲李雪柔這個天之嬌女!” 李雪柔? 楊飛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這丫頭每次考覈都是第一名,不僅早早就從雜役弟子晉升成爲了外門弟子,而且又從外門弟子晉升爲內門弟子。 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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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血燕來了,您用點吧! 今兒個…可是各宮娘娘請安的大日子。」頌芝額角冒了幾滴冷汗,這些話…她仍是不得不提醒,不然…皇上問罪下來,罰得還是她。 林燃瞥了一眼靈球,它便自覺的回到她耳後空間裡。 「進來吧!」 “好傢伙,又是一群太監、婢女。”林燃八風不動的端坐在榻,此時也慶幸著…還
君子不乘人之危,玄武不是君子。但是他面对陶姐躺在床上因失去夫婿,处于极度哀伤的心理状态,她在胡思乱想下,竟意图向玄武索吻来弥补失去夫婿的实时慰借。朋友妻 不可欺这道理不容置疑,但眼前这位比他大十几年的女子,他只能说对不起和鞠躬道歉。婉拒地避开了陶姐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转身飞奔下楼。心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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