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正摀著臉抽動著,元生緊張的詢問到:「艷妃你沒事吧?」艷妃連連搖頭,好一陣子後才放下手說到:「我沒事咳咳,我只是被嗆到了。」元生這才放下心來,這時玉兒也轉過身把變黃變小的鱗果浮放在桌上,轉眼看眾人都吃完後,聖手說到:「這樣正好,ㄚ頭,你跟藥彌陀把這些拿去藥室吧,等等用得上。」說完就走回藥室,無芳也吩咐其他人各自回房休息,留下自己跟元生、藥彌陀三人收拾,無芳讓元生把剩下黃色的鱗果浮都放在一起,隨後自己跟藥彌陀兩人都拿著湯匙,把鱗果浮的剩下汁液都擠出,只留下皺巴巴的外皮,元生本想幫忙,可誰知剛擠完的鱗果浮就發出一種非常刺鼻的味道,元生只得倉皇跑出後廳,站在門外看著,就看兩人在後廳裡一邊動作一邊竊竊私語,直到十個鱗果浮都被處裡完,無芳才招手讓元生進來,元生看著皺巴巴的鱗果浮外皮問到:「這些是做什麼的?」無芳回到:「鱗果浮的外皮彈性十足,用來包紮傷口可以避免傷口過度腫脹,避免血液堆積。」說完看著藥彌陀繼續說到:「稍微加工後...還可以當作避孕的工具。」元生看著無芳的舉動,又看到藥彌陀紅著臉微微點點頭,在無芳耳邊問到:「你又在打甚麼算盤了?」無芳聽完只是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也沒多說,三人也帶著鱗果浮的外皮走到藥室,元生看門外等候的兩人已經離去,才稍微鬆了口氣,藥彌陀也敲了敲藥室的門說到:「師傅,東西帶來了。」聖手隔著門說到:「除了你跟丫頭,還有其他人嗎?」藥彌陀回到:「對,還有元生,他也在這裡。」隨後一身血跡的聖手立刻打開門催促著三人進來,等人都進來後又立刻關上門說到:「還記得血疣的處裡方式嗎?等下傷口要仿照這個處裡,但因為傷口太大,整個過程必須比平時快上三倍,否則那小姑娘會先因失血而死,老夫我會負責動刀跟縫合,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知道嗎?」說話過程中,聖手還拿起菸斗點菸,在幾人身邊反覆燻了燻,元生聽完問到:「那我應該做甚麼?」聖手看了看元生說到:「哎呀!老夫忘了你...算了,你聽好了,等下動刀時你就負責壓住病人的身體,千萬不要讓她掙扎。」說完聖手三人就已經圍在軒轅虹身邊,元生也隨後走上前,看到了軒轅虹身上那大到令人噁心還不停跳動的肉球,不等元生回神,聖手就把元生的手放在軒轅虹左胸前跟下腹部,並說到:「等等不管發生甚麼,你都要穩穩的壓住她。」看到元生點頭後,聖手隨後將刀放上燭台烤了一遍,就劃開了肉球旁的皮膚,然而下刀的地方正巧被肉球擋住視線,也看不清三人究竟在幹嘛,只看到六條手臂不停的交錯著,隨著時間過去,元生也發現肉球竟然緩緩地縮小,藥彌陀也拿出了剛才準備的鱗果浮外皮套在肉球上,隨後又拿出另一個繞著軒轅虹的身體纏繞起來,轉眼就將肉球牢牢固定,這時元生也感覺到軒轅的身體開始抽動,元生也及時用力按住了,就在元生以為要準備隨時出力的時候,聖手卻已經開始縫合傷口,並說到:「小夥子不錯啊,整個過程幾乎沒甚麼晃動,很順利呢。」說完還抬頭看了看元生,元生倒是一點茫然的問到:「結..結束了嗎?」聖手點點頭說到:「是呀,辛苦你了,沒想到你力氣還挺大的啊,軒轅虹你都能壓得住。」元生聽完問到:「此話怎講?」聖手這時也縫合完傷口說到:「他可是出了名的強壯阿,你別看她是個女孩子,他練的硬氣功可厲害了,千斤巨石都可以輕鬆擊碎的。」說完四人也各自收拾了下,走出藥室,剛出藥室,聖手就說到:「啊!差點忘了要通知五儀宮,你們先去休息吧。」說完又走回藥室,無芳則帶著元生往房間走去,兩人沒走多遠,藥彌陀就小跑的追了上來說到:「師..不對..姊姊,你剛才說的那個是真的嗎?」無芳回到:「當然,只是你也知道鱗果本身要價不斐,製作鱗果浮更是困難,所以才少有這種說法,但據我所知,還是有某些人會特意收購。」藥彌陀聽完連連道謝後就離開了,元生問到:「奇怪,藥彌陀為甚麼會想知道這種事情?」無芳這時湊近元生耳朵說到:「不想懷上唄。」元生聽完驚訝地問到:「難道藥彌陀他...」說到此又猛然壓低聲音說到:「他...紅杏出牆?」無芳聽完立刻拍了下元生的腦袋說到:「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那是因為修習六聖天心藥訣的過程中不能受孕,否則胎兒會發生畸變,胎兒畸變的過程還很可能會導致修習者從此不孕。」元生聽完點了點頭,眼神複雜的看著無芳說到:「那....唉,算了。」無芳看元生數次欲言又止的樣子氣憤地說到:「我才不跟別人做那種事!我是因為...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男人。」說完甩開元生的手就快步離去,可沒走多遠又停了下來,元生立刻跟上說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唉..好吧,我承認我有一瞬間懷疑,但你先別激動!你先聽我說!我只是懷疑我是不是那個罪魁禍首,畢竟...再重逢前,我們也..有過不是嗎?」無芳聽完由怒轉喜說到:「你以為你那麼厲害啊!才幾次你就有把握,我那時早就練完了..啊!」說到這裡無芳連忙摀著嘴隨後叉開話題說到:「我之所以不好受孕..是因為極天九皇體的緣故,我會有汰血洗骨等等的狀況,這些都對懷胎非常不利。」元生聽完雖是不懂,但仍安慰到:「管他什麼體,只要你在身邊對我而言就是最好的,到不如說...正是這個體質,才能讓我有機會照顧你呀。」說完就從後方抱住無芳繼續說到:「你也不用遮遮掩掩了,看到你們的互動我也大該猜到了,試想,誰能像你這樣在這裡來去自如,加上聖手剛見面就喚你丫頭,我想藥彌陀後來態度轉變也是因為這樣吧?該不會是你偷偷用師姊的身分欺負人家吧?」無芳玩鬧的掙脫元生懷抱說到:「我才沒有呢!我也沒告訴他啊,應該是聖手跟他說的,你這個壞蛋,看出來也不跟我說。」說完又牽著元生繼續走向房間,路上元生又問到:「你總是喜歡搞神秘,老實說,你身上還有什麼秘密啊!」無芳看著元生說到:「我?我身上能有什麼秘密?我全身上下你不都看光了嗎?」說完又故意把領口拉開,元生這次倒是冷靜,問到:「我不是說這個,這個我們可以回房間再好好探討,我是...」不等元生說完,無芳也收起玩鬧的姿態說到:「唉,你就真這麼好奇?你要知道在外走跳,被別人知道太多訊息是很危險的。」說完又沉思了片刻後繼續說到:「回房我再告訴你吧。」說完兩人也到了房門前,元生開門前突然轉身說到:「其實...我不知道好像更好,畢竟讓我知道也跟我不知道沒兩樣啊。」無芳聽完笑著把元生推進房內,隨後關好門鎖上,緩緩走向元生說到:「是阿,讓你知道,跟不知道確實沒甚麼差別。」邊走還邊脫下衣服,元生嚥了口口水,指勾勾的看著無芳走近,說到:「你...你該不會等下說完,就殺人滅口吧?」邊說邊往後退去,而無芳則是笑了出來說到:「恩..還真說不准,再說了..我有這麼恐怖嗎?」話說到此無芳也脫得只剩內衣,元生此時也已經背靠床鋪,無誤可退,只見元生隨後一把抱住無芳坐到床上說到:「還沒玩夠吶?」無芳笑著跨坐元生身上說到:「沒呢,怕你撐不住。」說完一臉認真地看著元生說到:「雖然你知道後跟不知道一樣,但難得你問了,我也認真回答一次吧,說吧,你想知道什麼?」元生看著近乎一絲不掛的無芳罕見的認真看著自己,腦袋一片混亂,說到:「有甚麼事情是問了,你回答起來最沒負擔?」無芳聽完歪過頭想了想說到:「恩...那些事情你基本都知道了,剩下的...武學修為吧?畢竟你沒有功元,也搞不清楚。」元生頓時是又好氣又好笑,只能問到:「那你說說喽?」無芳這時突然撲倒元生,趴在元生胸前說到:「我只說一次,你不記得也好,我從小到大修習的功夫可多了,六聖天心藥訣、森海訣、破神式、訣神式、昊天憾海訣、昊冥震山訣、極天九皇體、烽天斬雲訣、雲天槍法、焚狼烽刀、藐音絕式、識劍懺、三脈慧通、如意法、劫劍、十二破聖訣、七罪斷裁、陰陽變、霜城訣、枯海手、逆反破聖訣、祂羅絲之眼、明聖道真、獸靈四象化、闇道五毀、神通下六指、八殛絕蘊...」說到這裡,元生已經昏昏欲睡,無芳不高興的親了下元生,元生猛然驚醒說到:「我在聽!我有在聽!」無芳又親了兩下說到:「不,你才沒有!」元生辯解到:「有!我有聽,十幾個不是嗎?」無芳又親了下元生說到:「我明明說了二十幾個,你這個不老實的傢伙,我要懲罰你!」說完就伸手進元生衣服裡,元生還期待著會發生什麼,怎料下一秒無芳突然用力一掐,元生瞬間驚醒,無芳笑著說到:「讓你愛問又不聽。」元生回到:「我也不是沒聽阿,但...這麼多招式,你竟然都記得?」無芳回到:「差不多吧,大部分就像是習慣一樣,自然而然會做出反應了,倒是術法這種東西比較麻煩,很多細節外又不能出錯。」元生繼續問到:「這兩種又有什麼區別嗎?」無芳想了想說到:「在一般人眼中確實不好判斷,比較直觀的就是範圍吧,一般武學在超出一定範圍後威力都會大幅衰減,當然還是要看修習著功元而定,術法就比較取巧了,範圍大多跟施術者功元無關。」說完就坐起身示範,只見無芳讓元生打開房門,自己指尖凝氣,開門瞬間一道氣勁彈射而出,將外頭的雜草整齊截斷,無芳說到:「這是武學修為。」說完雙手結印,口中密咒誦唸,另一邊的雜草也應聲而斷,元生雖是目睹一切,但還是毫無頭緒,無芳見狀也只能嘆口氣說到:「唉,算了,你沒功元也確實看不出差異,睡覺!」說完就等元生換好衣服躺上床,隨後一把抱住說到:「如果聖手猜得沒錯,我這幾天很可能會需要長時間休息,畢竟這次跟上回汰血不一樣。」說完就把頭埋進元生懷中,元生也抱住無芳說到:「你放心吧,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不吃不喝,只陪著你。」無芳微微一笑說到:「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可別喊餓喔!」元生聽完問到:「那我現在去準備糧食還來的及嗎?」無芳笑著拍打元生說到:「去去去!快去!趁現在快去,到時候我可不會放你走。」說完元生連忙爬下床,跑到玉兒的房間敲門說到:「是我,元生,我想拿一些吃的過去。」房內幾人也沒多想,聽到聲音後拿著一包東西就打開了門,元生看到衣著清涼的艷妃,立刻接過包袱,關上房門說到:「下次可別這樣開門了,要是讓外人看到...就不好了。」然而這時房門突然又被打開了,元生也被人一把抓了進去,跌進房間的元生看著玉兒跟一身清涼的艷妃站在面前,立刻拿起手中包袱遮擋說到:「我這就出去,我身麼都沒看到。」可話說完剛站起身,玉兒就搶過包袱,說到:「就因為知道是你才會這樣應門,別人來我們可是連門都不會開的。」邊說邊往包袱裡塞東西,元生看著兩人就這樣走來走去,頓時坐立難安,眼看玉兒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想到無芳的元生連忙走上前去幫忙,艷妃也隨後跟上,就這樣元生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只要動作大了點,就會碰到兩人,元生不自覺的逐漸靠近艷妃,手忙腳亂的把東西都放回包袱裡,玉兒看了下元生問到:「你為甚麼一直靠近她?」元生一邊綁起包袱一邊說到:「啊?有嗎?哈哈...我記得你..不喜歡被人碰到,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記得鎖好門窗。」說完就立刻拿起包袱溜到蓮末子身邊,摸了摸蓮末子的頭說到:「好好休息,這樣手才會復元的更快喔!」蓮末子聽完點點頭,就起身跟其他幾人一起送元生出去,元生來到門外立刻就關上房門,可玉兒卻突然抓著房門,艷妃則站在門旁說到:「晚上外頭比較涼,別感冒了。」元生也只能笑笑地回到:「我知道了,你們也快點鎖門休息吧。」說完就慢慢離開,直到看到幾人關上門才放心的跑回房間,剛靠近房間,元生就聞到淡淡的香氣,認出香味的元生慌忙衝進房內,剛打開門,就看到無芳在床上一動不動,元生顧不得手上包袱,門也沒關就衝到床前,然而等元生跑到床前,才發現床上的只是一坨棉被,元生焦急地看著房內,發現無芳的衣服還在原位,轉頭就往門外看去,這時床底下卻發出聲響,元生連忙趴到地上,這才發現正在床底下的無芳,不等元生提問,無芳就說到:「這床真不耐用,有幾根支架都斷開來了。」說完就丟出變形裂開的木頭,元生也在這時發現無芳的手掌上有傷口,說到:「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吧,你看你的手都受傷了。」無芳這時也鑽了出來看著手掌說到:「奇怪,這是甚麼時候受傷的。」說完就坐到一旁,元生也迅速鑽進床底摸了許久後問到:「咦?你沒有更換的木材嗎?」無芳指了指變形的木頭說到:「塞回去不就好了嗎?」元生探出頭說到:「這都裂開了,塞回去也是沒用阿。」說話間元生猛然看到門外有一個人影正看著這裡,元生連忙伸手指著說到:「你是誰!」無芳這時才雙手抱胸警覺的看向元生手指方向,然而這人影被元生發現時也立刻跑走,元生迅速從床底鑽出,跑到門前查看,可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問題,只能回到房內把門窗關緊,無芳問到:「你有看到他往哪跑了嗎?」元生回到:「等我衝出去已經看不到人了,當初他是往右手邊跑了。」無芳一聽抓緊元生衣服說到:「那...一定是外人了,這房間是最靠外圍的了。」元生回到:「門窗我剛才都檢查一遍了,他要想一聲不響的闖進來也沒這麼容易。」說完就指了指剛才故意卡在鎖頭上的杯子,繼續說到:「就算他能撬開,也會讓杯子掉落發出聲響的。」無芳這才鬆了口氣,元生看無芳放開手,轉身撿起地上木棍開始比對,直到看到床緣縫隙裡塞著的凳子才停下,只見元生暴力的晃動座椅,緩緩拆卸木凳,隨後抽出兩根木棍就鑽回床底,只見床板來回跳動幾次後元生就鑽了出來,抱起無芳就往床上拋,無芳卻貌似沒料到,一臉錯愕的看著元生得意的嘴臉,然而在元生剛說完:「這樣加固後,絕對牢靠,你看」時,得意的表情就瞬間消失,只見此時的無芳正滿臉痛苦的扶著自己的背,身上更是冷汗直流,元生嚇得立刻上前關心,但此時的無芳已經痛到無法言語,慘白的臉色讓元生嚇得就打算去找聖手,無芳則忍痛抓住元生說到:「你...你答應過我了。」說完手也無力的鬆開,整個人昏死過去,元生聽到後心裡也大概有底,但直到香氣開始擴散,元生才真的確定是無芳已經自發的開始洗骨,元生這時也立刻調整無芳的姿勢,過程中還自言自語到:「唉,就知道她隨時會洗骨,我怎麼還這麼不小心,要是摔傷了可怎麼辦,元生啊元生,你可真該死。」然而意識模糊的無芳卻呢喃到:「答應了..就不能..爽約...不能..」元生聽到呢喃也回憶起當初兩人在樹林碰面的那段日子,元生神情複雜的握住無芳的手說到:「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說完又替無芳蓋好被子,自己則再次仔細地巡視四周,隨後才放心地躺上床將無芳抱入懷中,然而與上次不同的是,無芳身體的香氣卻在不久後立刻消失,整個人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元生本以為是冷到了,正起身查看是否有棉被沒蓋好的地方,怎料無芳卻從顫抖變為抽搐,兩腳開始不停的抽動,過程中元生還被踹了好幾腳,好在這個症狀很快就停了下來,元生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重新替無芳蓋上被子後又躺了回去,等元生躺下時無芳也已經醒來,虛弱的無芳看著元生說到:「你果然沒有離開我,我就知道。」說完就將頭靠向元生,元生正疑惑時,無芳說到:「我現在還有很多部位沒辦法移動,你就將就點,借我靠著喽。」元生聽完小心翼翼地挪動身子,讓無芳能靠上,無芳靠著元生繼續說到:「聖手果然厲害,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身體,這麼多年了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所有症狀同時發作。」元生問到:「很不舒服嗎?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說,就算我睡著了也要把我叫醒,知道嗎?」無芳搖搖頭說到:「不用了,你這樣陪著我就舒服很多了。」兩人就這樣沉默片刻後,無芳突然轉頭對元生說到:「你可以抱緊我嗎?」元生聽完便默默照做,可等元生抱上去才發現,無芳這時的身體異常柔軟,如同棉花一樣,元生瞬間停下動作,不敢再出力,無芳察覺後說到:「不是讓你抱緊了嗎?你怕弄傷我嗎?」元生點點頭說到:「你的身體就跟棉花一樣柔軟,我怕會壓壞你的身體。」無芳回到:「別想那麼多,我只是想更有安全感...不然就靠我更近一點吧。」元生聽完問到:「不如...讓你躺在我身上吧?」無芳回到:「我也想...只是現在的我動不了。」元生這時問到:「你確定這時候碰你不會有問題?」看到無芳堅定的點點頭,元生小心翼翼的將無芳一點一點挪動,讓無芳趴在自己身上,然而過程中無芳卻屢次出現痛苦的神情,元生數次準備停手卻又都被無芳拒絕,終於在元生多次努力下,軟趴趴的無芳也完整的趴到元生身上,元生替無芳擦去汗水說到:「對不起,我太笨拙了,辛苦你了。」無芳卻是笑了起來說到:「以後我發作時,你就這樣照顧我吧,讓我趴在你身上。」元生點點頭後也默默閉上雙眼,不知不覺中兩人也沉沉睡去,直到半夜,元生再次被無芳燙醒,有過經驗的元生這次沒有挪動半分,反而用手慢慢撫摸著無芳軟綿綿的背部,隨著時間經過,元生也快被炙熱的體溫燙得受不了,稍稍挪開胸膛,可無芳卻下意識的又跟著挪了過來,無奈的元生只好伸手四處摸索找冰涼的物體降溫,就這樣元生一夜未眠,直到太陽出來無芳的體溫仍是不曾下降,反到還有逐漸升高的感覺,被陽光喚醒的無芳這時也看到了有些憔悴的元生,看著元生正撈著床底下的被單,無芳問到:「晚上踢被子了嗎?」一夜未睡又汗流浹背的元生只是笑了笑,再撈到被單後立刻又把身上的被單丟了下去,無芳看著這奇怪的舉動追問到:「都掉地上了就別拿起來了吧?」元生聽完仍是微微一笑的點點頭,無芳這時也才注意到床單被單都是濕的,質問到:「這..該不會都是你的汗水吧?」看元生點頭,無芳立刻說到:「那你還不去喝點水!你這樣會脫水的啊!」可話說完無芳才想到自己是趴在元生身上,且根本沒辦法動彈,看著焦急的無芳,元生也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抱著無芳,慢慢靠近床緣,過程中還時刻注意無芳是否有任何不適,無芳焦急的說到:「傻子,就起身喝個水的功夫,你至於嗎?」只見元生一手托住無芳的臀部,一手抱住無芳,努力地站起身說到:「答應了就做到呀,這次我可不會爽約了。」無芳雖是聽的一頭霧水,但看到元生還能正常行動也放心不少,然而元生起身後,卻沒有直接拿水來喝,反而先將水瓶、乾糧都放上桌子,隨後拖動桌子到床邊,確認自己能夠身手拿到所有東西後才打開水瓶放到無芳嘴前,無芳說到:「我是要你喝水又不是說我想喝。」元生這才拿起水瓶喝了起來,喝完水後又立刻躺了回去,說到:「還是躺著會讓你比較舒服對吧?」無芳想了想回到:「好像...沒甚麼區別。」元生卻回到:「是這樣嗎?可是我坐著的時候,你的體溫就會快速上升。」可無芳聽完卻一臉疑惑,元生看無芳一臉疑惑又說到:「奇怪,這次汰血的時間怎麼比起上回慢了很多?」無芳回到:「啊?我早在睡著前就汰血完了,現在只要等洗骨完成後就可以稍微走動了。」元生聽完問到:「稍微走動?」無芳接著說到:「洗骨外還有滌臟、改脈、換皮、造軀、塑靈、反體、正元,目前至少要等到造軀完成,才有可能正常行走。」元生聽完說到:「一二三四...還有四個階段,那這段時間裡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喽!」無芳笑著回到:「你還當他們還會排隊的呀?說實話,要不是他們同時發生,我也不至於會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