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唐浩洋,成功大學全校不分系學士學位學程大三,從國中開始接觸嘻哈音樂,被中國新說唱的一把火焰給照亮了,綽號叫王閃火,也就是他最愛的嘻哈歌手——王以太,愛上爵士嘻哈的節奏,戀上字斟句酌的歌詞,王以太的歌詞撥動著浩洋的心弦,當播放起歌曲,能夠感受到浩洋眼中對於嘻哈的嚮往及熱情,嘴巴跟著音樂 隨之起舞,彷彿每首歌的歌詞都已深深刻在腦海中。
身為大眾主流下的一個小小分子,現在做的歌雖然還是每個人都做得出來,還是那種對生活瑣事的埋怨、對感情狀態的傾訴,但也期許自己能夠瞭解過往的嘻哈歷史及黑人文化。最喜歡2010-15 年間的饒舌風格,那時台灣饒舌圈漸漸興盛,瘦子和頑童帶動台灣饒舌的新風氣,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聽饒舌音樂,接者因應中國新說唱這檔內地的音樂節目,嘻哈音樂逐漸被推上時代的尖端,但當時台灣並沒有相應的音樂節目,導致台灣玩饒舌的藝人、音樂家只能前往內地找尋更好的發展機會,所以很希望在台灣嘻哈圈能有更多資源投入 ,如最近的大嘻哈時代,雖然真的在台灣建立了一個可以讓大眾看到的音樂平台,但卻又覺得目前的狀態有點偏離了嘻哈的本質與初衷,原意應該是為了要讓沒有什麼機會被發現素人歌手有表現的機會,現在有點像是在炫耀自己有多厲害、妹子有多多,整體的層次還沒有昇華到更深層的議題,應該如同中國饒舌歌手「馮笑」寫關於天安門事件般,期盼能用生命為社會的不公吶喊,這才是千真萬確的嘻哈精神。而也希望未來的自己能夠寫出符合嘻哈精神的歌曲,讓大眾開始去反思嘻哈走入主流後,是否已經慢慢變質。
「淩晨回家的你好不好睡,生活的臺詞你好不好背」
這是王以太在「阿司匹林」中的前兩句歌詞,也是浩洋最喜歡的一首歌,就像訴說著每次學期中間表演完的自我,熱愛嘻哈音樂,熱愛在舞台上綻放,表演就像是在重塑一次在寫歌時腦中所想像的畫面及故事,但當一切結束,鎂光燈落下,剩下的是什麼呢?是學生的本分嗎?是陷入行屍走肉般的學習嗎?但那些並沒有不好,應當是生活中的臺詞就該被牢記。
「我儘量克制在陌生的城市不被三言和兩語而左右喜悲,確實我沒有一句歌詞誰能夠做到能完全領會 」
隻身一人從台東來到台南唸書,選擇了成大不分系,加入了
嘻研社,做了很多不曾想過的事情卻在進入大學的這一、兩年內都做了,而他不斷的去嘗試新的領域,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三分鐘的熱度的他,雖然不能把每件事都學得很深入,但可以學到不同的東西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創作養分,而饒舌是他目前維持最久的事情了,他對這件事情有著異常的執著,雖然還不奢求未來倚靠饒舌來過日子,但現在也想試著追逐社團裡已經玩嘻哈玩很久的同儕。現在在音樂平台是找不到浩洋所製作的歌曲的,有一次為了學校的耶誕舞會急忙和夥伴寫了一首抒情饒舌,但當時是為了趕表演,只有錄簡單的 demo 和卡拉帶,混音和詞都沒有做的很好,那也算是就共同創作的是第一首歌,所以當他沒有把一首歌調整到最佳狀態時,他是不會草率的放上音樂平台的,然而目前如果要聽到浩洋的歌,一定要到現場給他支持才行。
「沒音樂怕被你誤會,就別揭示彼此原來的疤、彼此互掐,總有頭無尾」
圈外人常常會對嘻哈歌手有種質疑,你有學過什麼樂器嗎,沒有的話要怎麼玩嘻哈啊,浩洋覺得有沒有學樂器這件事情要分你唱的類型,因為嘻研社裡有八成以上社員都沒有學過樂器或是任何樂理知識,但像是流唱或是熱音社就是會學過吉他或是鋼琴什麼的,但這終究回歸到嘻哈饒舌跟唱歌還是不太一樣的,饒舌只簡單來講就是要把你想說的話填入拍子中,就能開始一段最簡單的饒舌了,對於嘻哈來說最重要的不是樂理知識,而是對於拍子及節奏的掌控,如何跳脫八拍或在八拍裡面做出異想不到的變化喔。
「面對你質疑我傷透腦筋,在舞臺說唱我輕點著頭」
在成大不分系裡頭需要做三個屬於自己的專題,而浩洋學長想要透過頗析嘻哈歷史,分析音樂史的脈動,去勾勒出大學裡屬於自己的專業,從自己的角度去描述次文化轉變成主流文化的過程,並且希望能夠試著針對每一個年代的曲風去做出屬於那個年代的歌曲。能夠在社團內找到自己的熱情所在,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然而不管何時能夠雖找到自己的熱情,只要能夠然在遇見他時努力的學習,那便不枉費這一路上的坎坷,雖然未來的路上應該還是會受到大量的質疑及批評,但那些終究只會成為創做的養分,任由浩洋在嘻哈歌詞中揮灑的。
浩洋:「若大嘻哈時代有下一季,我會去報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