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Elizabeth II 最近的距離,是在首爾的格雷萬蠟像館(Grevin Seoul Museum)和她的贗品拍照,還有到她曾下榻的新加坡萊佛士酒店(Raffles Hotel)的Long Bar來杯新加坡司令(就其實還是很遠⋯⋯)。
前陣子看完《王冠》👑第一季,曾對她一陣崇拜。對於自己小時候膚淺地拜倒在黛妃的魅力之下,甚至有點慚愧。這也更證實了敘事的重要性,故事怎麼說,結果差很多。我們所知的歷史,從不同立場角度出發,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在她過世後,《王冠》的編劇Peter Morgan發出聲明,呼籲Netflix暫停拍攝,他說:「《王冠》是寫給她的情書,除了沉默與尊重,我沒有其他要說的了。」影集畢竟是影集,其實即使是紀錄片攝影機曾得以深入皇宮之中的《溫莎王朝》,我們所能看見的終究是經過揀選的故事,更何況是這一封「情書」。然而,對於她能持續在一個工作崗位上70年,還是只有佩服,我想這是我們大部分的人都做不到的事。
很可惜的是,一直想去英國🇬🇧旅遊的我,還沒來得及前往她就過世了,以後去到的再也不是她的領地,但相信這70年間她對英國的影響已是不可抹滅的,我仍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去到她的國度。
*這才知道曾去過的巴布亞紐幾內亞也是大英國協的一份子
*弟弟說炸魚薯條真滴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