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對政治,正確來說,政治裡面的任何我們在思考自己的論點時,都很容易變成自己針對某種提倡出來的論點而加以攻防,這很像辯論賽,贊成的一方一定會拿出各種有力的證據去提倡為什麼這個說法很有合理化,合理化的前提是在我們思考自己的流程時,一定是按造自己這樣的若 P 則 Q 的類似觀點去推敲,這沒有所謂對錯,而是人在推敲的同時,一方面習於去合理化自己的論點,相對應自己相反的可能論點,就很容易去忽視,甚至找理由去推敲這不太可能。辦案時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要找出不可能時,剩下的當然是很難相信的不可能的可能。即使這很難讓人說服,可是反觀我們,我們沒有敏銳神經,可以看出你腳下穿的鞋子是出自於哪個品牌,你走過來時踩到泥巴都可以讓他看到。我們這類的一般人而言,大腦的神經是看到大觀的真正方向,例如你的生活整體樣貌,當下要吃什麼,要做什麼,我們大腦很清楚,下一秒或是晚上的行程或許已經在你大腦定讞好,這都是我們大腦行程上的推敲,但沒有推敲到整個流程的正確「語法」是否合乎「正確」。
大腦的習慣性作用是讓我們產生每天的合理行程事件,就像開不完的會,說不完的簡報,打不完的文件,填不完的表格等等,在每一天所裝上去的任何大腦行程,我就稱之為「工作」好了!是讓你大腦工作上的事件工作持續在推敲整個行程時間線的原因。在我們的認知,流程推理很重要,關乎我們應該是這樣想,而非那樣想,前面提到的若 P 則 Q 的觀念就是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只不過,流程的推理一旦去政治,若不要政治,也只是邏輯上的一貫系統化思考。
人性向來就是亦正亦邪,太過自私就是邪惡,不那麼自私就是正義,太過無私是過於正義,不那麼無私就是趨於邪惡。從來就沒有剛好正義與邪惡,有沒有想過英雄漫畫裡面的超級英雄是真正的正義使者,還是人性在黑袍糾察隊是真正的壞人,我們好像就自以為正義無誤?這類的反諷或是嘲笑正義,在政治的勢力端,我們是否也需要像 The Seven 維持形象,向媒體說話,這是很有亮麗的部分,抑或是像《紙牌屋》一樣,真正可以掩蓋事實,跟媒體也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只說「政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