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1/18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連接思考

  人與人之間應該是相互連結,但是多了份自私,這也是很難真正相互連接的困難點。政治,本來應該是眾人的事,大家相互討論,達成某種共識,我們知道我們彼此之間有心結,有之間的不快,但能否你退讓一點,我退讓一點,達成這條寬大的筆直線,讓未來前進更加順利,都是我們仰賴於怎麼思考與溝通的事。然而,政治本身,所謂的眾人的事,我們全民討論,也變成全民攻堅的爭奪戰。
  我不反對政治,正確來說,政治裡面的任何我們在思考自己的論點時,都很容易變成自己針對某種提倡出來的論點而加以攻防,這很像辯論賽,贊成的一方一定會拿出各種有力的證據去提倡為什麼這個說法很有合理化,合理化的前提是在我們思考自己的流程時,一定是按造自己這樣的若 P 則 Q 的類似觀點去推敲,這沒有所謂對錯,而是人在推敲的同時,一方面習於去合理化自己的論點,相對應自己相反的可能論點,就很容易去忽視,甚至找理由去推敲這不太可能。辦案時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要找出不可能時,剩下的當然是很難相信的不可能的可能。即使這很難讓人說服,可是反觀我們,我們沒有敏銳神經,可以看出你腳下穿的鞋子是出自於哪個品牌,你走過來時踩到泥巴都可以讓他看到。我們這類的一般人而言,大腦的神經是看到大觀的真正方向,例如你的生活整體樣貌,當下要吃什麼,要做什麼,我們大腦很清楚,下一秒或是晚上的行程或許已經在你大腦定讞好,這都是我們大腦行程上的推敲,但沒有推敲到整個流程的正確「語法」是否合乎「正確」。
  這很像是我們在推演流程時,大腦所遇到的卡關問題。一般人大多性質是在本質去看到本質去推敲,我們確實很聰明,可以用一部分的人的智慧去找出答案,就像工程流程圖所看到的一貫樣子,可是大腦在反覆思索,或是我們在自己生活每一階段在處處連結時,大腦就會亂了套,我們在想到什麼時,或是某種連結時,不自覺的行程就會攬上身,就像是否某一個行程讓你想到明天的什麼東西還沒買?或是當我們在接送小孩時,才想起來要去雜貨店購買水果,而你忘記買?
  大腦的習慣性作用是讓我們產生每天的合理行程事件,就像開不完的會,說不完的簡報,打不完的文件,填不完的表格等等,在每一天所裝上去的任何大腦行程,我就稱之為「工作」好了!是讓你大腦工作上的事件工作持續在推敲整個行程時間線的原因。在我們的認知,流程推理很重要,關乎我們應該是這樣想,而非那樣想,前面提到的若 P 則 Q 的觀念就是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只不過,流程的推理一旦去政治,若不要政治,也只是邏輯上的一貫系統化思考。
  那什麼是系統化思考?讓我們來推敲一下,你的大腦是否已經習慣性的流程思考,拆解任何步驟?你如果像我在工廠裡工作,大概對於這種系統化的思維不陌生,拆解零件,就像從無到有的組裝成一台汽車或是一隻手機,都需要成千上萬的的重複性動作,這類的系統化的反覆沒有錯誤,因為可以很精準地拿捏每一根螺絲以及每一個 SOP 的過程,而 SOP 就是掌管我們對於整個有效性的效率產能的原因,能夠進一步思考如何在一小時之內產生固定量的手機或是單車。
  而固定量,或是產能之類的思考,在系統化的整體我們去思考流程,就像大腦很懶得去思考以外的任何可能,即使還有一點改善性。而所謂的改善性,只不過是提高了一點變化,就像多生產一支手機或是一台單車,你覺得這沒有什麼,雖然大方向來看,的確會提高出貨量,讓公司企業再多賺一點錢,但是否可有想過整體的系統化,或是我們整體的方向是否有需要「更動」的地方?
  但大腦很討厭大變動,因為要重新去適應。因此,這些長年下來,我們的 SOP 從來就沒有這樣改變過讓人不可思議。系統化是提高每一拆解區的步驟效率,讓整體產能有不錯的提升,達到每一方的思維能夠有更好的推動力。因此,生產力這件事,說穿了下來,我們是否只是提高某種工廠方面,或是大腦方面在求進步中的一種直接效力,只求更好的速度模式?
  人只要習慣於速度習慣性思考,或是系統化的直線,讓我們來推敲之前的流程模式,你就不難發覺,為什麼說到政治,我們既愛又恨,又很難說得清?政治是一種推敲出來,一種在眾人之間我們所關聯的任何事件,只要與我們有任何相關。因此,間接事件所衍生出來的一連串的蜂窩效應,就容易影響到我們,讓我們自身也難保。所說是眾人的事,事實上卻是我們在合理化的推敲出現了問題,而我們不覺得。還記得當政治碰上了愛情吧?愛情是兩個人在了解之間,我們是否可以真正拋開合理,而去達成某種共識,又不會離自己的本層太遠所連接出來的整體筆直線,可是,受到了社會觀念,自身觀念以及家庭觀念影響,你不太可能不門當戶對去找一個比你低下的異性,又加上男女之間的不平等(別跟我說平等的問題),讓這類的問題更不可能成雙成對。
  如果你研究所畢業,你可能在看照片的同時去了解這個人只有高中職畢業的學歷嗎?然後把人給打槍,不給人任何機會。如果你從外國大學畢業,就更難找到與你「對等」的異性了,因為你要找到一個類似外國大學畢業的人,你光是看一個人只有高中職畢業,薪資又比你低,你當然會會認為這個人憑什麼配得上我,自視甚高不是沒有原因,而是因為要對等,要觀念一致性,書讀得很高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觀念始終拉不下臉。
  門當戶對的一個前提是彼此去了解某種共識,而這種共識向來是不對等的,因為我們去了解時,帶有第一印象去評斷這個人是「錯誤」的偏知認差,其二,時間在了解的同時,是沒有辦法用三個月的時間去「了解」這個人的全部,而你要當對方的伴侶,甚至想要交往。其三,甚至用半年或是某一模式判斷人,是犯了一種偏向合理化的順差,都以為一件事判斷一個人是「正確」,然後再去填補這個人所有的「空窗期」,都以為是正確不過。辯論的同時,我們是不是都認為證據有理,反向證據沒道理?這就是極端化上在政治上的問題。
  而反極端,或是反民主,甚至是反智,都是在推敲極端化,或是正確合理化所產生的一種拉扯過後的思想品。會讓我們更容易相信自己是極為有理而正確,尊重這件事的意思向來是我們在文明上的一種平行時空正確觀念,只不過,真正的合理或是尊重這回事,是很難做到我們處在一個同行時空,卻說這不影響我的事,也然而,時空的交錯,或是我們民主之間的對等,說來也都是在推敲的當時,我們在與自己的觀念做一制性的認證,都以為數度很正確,合理化隨之而來。
  時間當然是可以了解一個人的,只不過,預設立場的這類認知在大腦上,碰到了習慣性人格,自然就不是認知的事,而是人格的事了。人格意味著思考流程,該思考什麼,推敲什麼,基因在哪裡盛開,在哪裡影響,受到了環境與同儕等等各類因素,變得五顏六色,好不浪漫與繽紛,這不是說你的生活很精彩,而是我們在推敲此意義時,就自然把人格上的一慣性視為有效的正確性,作為人格的保護色。
大腦所遇到的卡關問題。一般人大多性質是在本質去看到本質去推敲,我們確實很聰明,可以用一部分的人的智慧去找出答案,就像工程流程圖所看到的一貫樣子。
  因此,說什麼三享意義的我們,要有保有這類的意義時,自然就把意義推敲得極力正確,又加上一撇意義的加持,我們很難沒有「樂觀」色彩的本錢,因為人都想要活下去,只是厭世的色彩太濃厚,社會的氛圍太灰感,根本就很難真正快樂與喜感。
  再者,社會的正向風氣不太可能減退,因為一旦減退,宛如反烏托邦的小說一樣,只想革命,只想反革命,去掙脫這類的枷鎖,讓集中勢力去對抗,這也是這類故事會爆紅的原因,因為革命下的反軒輊的我們只想活出自己的情感與人性尊嚴,但誰知道真正正義的是我們,真正邪惡的也是我們。
  人性向來就是亦正亦邪,太過自私就是邪惡,不那麼自私就是正義,太過無私是過於正義,不那麼無私就是趨於邪惡。從來就沒有剛好正義與邪惡,有沒有想過英雄漫畫裡面的超級英雄是真正的正義使者,還是人性在黑袍糾察隊是真正的壞人,我們好像就自以為正義無誤?這類的反諷或是嘲笑正義,在政治的勢力端,我們是否也需要像 The Seven 維持形象,向媒體說話,這是很有亮麗的部分,抑或是像《紙牌屋》一樣,真正可以掩蓋事實,跟媒體也是亦敵亦友的關係,只說「政經話」?
  我真的覺得社會連接這回事,如果世界和平是必須,疫情回到以往,是否該想想我們要的一樣的當下,我們都沒有改覺到自己變了不少,認識不到自己是誰的初心?或者早已經像鏡子後的霧氣,已經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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