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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意絲《風和日麗謀殺案》

    當你的感慨萬千,卻讓人解讀成見異思遷的話,就是說再見的時候了!我本來寫下開頭的感慨文,是因為這本書名跟我最後一家店名的諧音相同,也因為這個店的關係造成了我後來可以獨自生活自由又略帶寂寞的呼吸著,看天空,看樹梢,看滿地泥濘或者綠草如茵,而這個感慨文字,是為了要回敬這一個讓我痛恨的生魚片罷了,萬萬沒有想到,同情卻不同心的回擊,故作憂愁的自尋煩惱來顯示出林黛玉的美,我的天呀!又是一次的告別,只是天空再也沒有風和日麗,生命也不只是風和日曆這麼一回事了。
    當你的感慨萬千,卻讓人解讀成見異思遷的話,就是說再見的時候了!我本來寫下開頭的感慨文,是因為這本書名跟我最後一家店名的諧音相同,也因為這個店的關係造成了我後來可以獨自生活自由又略帶寂寞的呼吸著,看天空,看樹梢,看滿地泥濘或者綠草如茵,而這個感慨文字,是為了要回敬這一個讓我痛恨的生魚片罷了,萬萬沒有想到,同情卻不同心的回擊,故作憂愁的自尋煩惱來顯示出林黛玉的美,我的天呀!又是一次的告別,只是天空再也沒有風和日麗,生命也不只是風和日曆這麼一回事了。
    時間既匆忙又漫長地過了五年多到現在,當時呀!我被那條瘋狗不分日夜底啃食換來的一身傷,再加上在人間倒霉教科書裡老是人被畫重點紅線的摔斷腿事件,就算到現在想起來仍然會不自覺地握緊拳頭,背上一抹冷汗。只是這些長久以來以為會帶進墳墓的驚嚇,已經慢慢地被生活風景滋潤遺忘,這全多虧我兩個懂事又貼心的孩子能給我最真實的支持,讓我能在這些受盡欺凌、忍氣吞聲的日子裡,漸漸地把傷痛淡去。幸運的是,還意外地在這些年內找到了、還原了自己,每次想起這本《風和日麗謀殺案》從惡書友的還書箱中被她抱上車那一刻的嘴臉,惡夢來襲的困擾比惱人的秋風更殘酷,那一段日子竟然猶如惡浪沖刷得令人難以喘息,我膚淺的理解佛家所說的地獄,大概就是那段即便在豔陽照耀中,依然從心底打起寒顫的鬼日子。
    事過境遷,在我把最後一筆拿來彌補傷痛的協議金額支付了之後,我終於拿起這本對我而言有劃時代意義的小說,我指的並不是故事內容有什麼明顯的影射或者模糊的隱喻,相反的,是這個尖銳卻美好的書名,是一本我非得在這個當下讀完的,與過去揮手告別、掩土埋葬的一個不可或缺。
    本來以為老爺子過世,對我來不及回報恩情和扼腕他壯志未酬的感慨對我而言是一場最大的傷懷,萬萬沒有想到,人生的試煉一而再,這些自然而然的人來人往並不能讓我感懷太久,因為殘酷冷漠的真相,我一相情願地忠肝義膽不過是一次次表錯情裡,最不為足道的一次而已。
    以上的感慨並不是因為緬懷什麼逝去的情愛,或者痛失什麼懷念的至親,又或者並非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等等這一類俗套的感懷,因為這些林林總總的制式百態,根本不足以說明這種我被人以〈以恨為名的污衊,貪得無厭的索討〉此等下流、令人不恥與痛恨的委屈了。

    露意絲《風和日麗謀殺案》

    好吧!說完這本書對我的意義之後,終於得開始聊一下這本受到許多讚譽評論的加拿大懸疑推理小說。這本其實書名為《靜物畫》的懸疑兇殺案故事小說是在2005年發行的作品,我本著想要悼念我失去的青春去閱讀的這本推理小說,以為是一件溫情小鎮上人際關係在來往交流上的溫情寫作,只是刻意用謀殺案三個字來聳動罷了!沒想到一個歪打正著,這不就是我一向情有獨鍾的類型小說嗎?於是這個風和日麗的偏僻小鎮發生了一起駭人的謀殺案。
    我不禁想起五年多前,我在那個偏僻的小巷轉角,也同樣發生了將我碎屍萬段的一場以愛為名,其實只是心有不甘的借題發揮的強行佔據而已,老子說的道,在不同的文化底下其實都有著同樣的規則,人們接應到撞擊後的感受,也有同樣的悲哀淒涼的底蘊。
    我呸,你跟人家談什麼寂寞?錢與金棺材才是你要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為了掩飾醜陋的真面目,演到自己都被自己騙倒了。
    好吧!我本來以為這個故事會照著我期待一種明朗卻懸疑的劇本演出,可是我越往下看,就更開始懷疑自己上了當年臉譜這一套小說的道了。首先,這個故事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新意,如果故事的賣點(特點)要著重於作者高人一等的幽默文筆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是因為書袋吊的礙眼、法式幽默感的刻意對話又讓我覺得辦案不正經、命案關係人沒有同理心、當事人也表現得不專心等等令人摸不著頭緒的情感表達,更糟糕的是中文能力差強人意的譯者,有些懂的就自己找到類似的說法來表達,多數不懂的就完全照著字面翻譯,看得我是頭痛難耐,而且整個劇情後來的翻轉也沒太多讓人意外的驚訝,簡單來講,就是賣弄文筆跟炫技閒聊的節奏感把讀者的耐心給消化殆盡,相對於臉譜後來出版的《冰島三部曲》這類輕快節奏的描述方式,意外突然降臨,讓我來不及思考就讓炸裂在我腦海中的真相劈頭一刀,實在過癮,反觀這種全村人扯到畫作表達上的隱喻,好比我回顧這麼多年來恩怨如海浪不停歇地拍打著站在岸邊的我一樣,既無聊又浪費時間
    另外許多節外生枝的串場,其實在懸疑小說的套路中已經屢見不鮮,如果涉案程度的可能性不夠高、人物動機的疑點切入的層面不夠深刻的話,很可能在下筆的第一段就會被讀者識破,這只是故佈疑陣製造長篇影集既視感的一些尋常手段,許多辛苦爬格子的心血足跡,就會被我這種讀者給快速翻頁跳過了,這雖然不影響理解故事的走向,可卻會大大提升這本書沒有什麼好看或者厲害的特色這種差評的想法。這點我覺得很可惜,雖然本身故事就淪為老套了。
    不過,後面補充一下有關於那對被認為是兇手的父子在說詞之間的你推我擠,這個過程其實還有點意思,儘管新意不足卻還是蠻耐人尋味的
    你媽神經病,又不吃,點了他媽的一桌準備倒掉是嗎?
    本來這些歐美懸疑小說能在日本本格小說異軍突起的市場裡仍然屹立不搖的賣點無非就是,濃烈的情感表達來揪扯讀者的情感,但是如果一直以這樣的翻譯水準來自我摧殘,能繼續信任出版社仍然從口袋裡掏出鈔票的讀者自然會走下坡的。
    老話一句,翻譯很重要,推理小說的劇情發展的節奏很重要。
    Still Life is the debut novel written by Louise Penny and published by St. Martin’s Paperbacks (an imprint of Macmillan Publishers, owned by Holtzbrinck Publishing Group) on 1 January 2005, which later went on to win the Anthony Award for Best First Novel in 2007.The story was adapted into a film called Still Life: A Three Pines Mystery in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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