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圖文小說)【創世神總被奪舍】初入崆梧(四)装傻扮痴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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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落開滿杏花,遠遠望去是一片粉白世界。風一吹,花瓣從敞開的拉門飄進,季清撢了撢袍上花,風動白袖,縷縷青絲飄逸。


  季清一會煮茶、一會焚香,將小屋各處掐一道除塵訣,雍容閒雅。


  他有不小的潔癖,喜歡巡邏式地在小屋各處掐除塵訣,堅決不放過任何一粒塵埃,掐完一道後還會反覆掐,甚至跪下來用手擦地,但矛盾的是,除了打掃他絕不碰髒東西,當然,執行任務或救人例外。


  雖如此,季清與帝清相比實是小巫見大巫。


  帝清的潔癖已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他連腳踩在地上都嫌髒,尤其成為神皇他幾乎腳不落地,真要落地也絕對是踩在蓮花上,誰料卻誤打誤撞造就玄清宙第一奇景「步步金蓮」。


  「濁兒,來!」季清察覺來人,轉頭後笑著招手。


  蕭濁愣愣走去,倏然,季清不發一語,手直接往蕭濁法袍探來。


  偽君子帝清莫不是想脫了本帝衣袍!?蕭濁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駭得一驚,但仍強迫壓下閃避的本能反應。


  正當蕭濁驚疑不定,卻聽見季清垂著腦袋,嘀嘀咕咕:「不應該啊,這次已改良了交領上的暗袋,一針一線皆暗含靈力,親手縫上,怎的丹藥仍會不見……」他歪了歪頭,滿臉疑惑。


  蕭濁:「……」笨,因為丹藥是被人搶走的。


  季清碎念完,抬頭將臉湊來,似是準備替蕭濁整理儀容。暖陽點綴,羽睫輕扇,一雙眣麗秀目緊靠,眸中只映出一個大大的蕭濁。


  季清用手指輕柔地刮了刮蕭濁臉上的塵,接著又替他整了整碎髮。


  蕭濁胸前衣襟有些散開,滲著薄薄冷汗,水色撩人。季清望了一眼,彎腰後玉手一伸,直接將蕭濁鬆散的衣襟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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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濁被用的十分尷尬,但臉只能保持木然,像個任人打扮的木偶。蕭濁能深刻感覺季清的手在自己胸膛游走,奇異觸感讓他喉結滾動。


  他多希望自己此刻本識能抽離,如此便不必受此折磨,不料事與願違,整完後季清秀眉微蹙,好似還不滿意:「唉,濁兒,又該束髮了,你的頭髮怎生這般易亂呢?」


  蕭濁被領著跪坐,眼睜睜看著季清拿起那惱人的紅色髮帶。


  蕭濁不解,為何總是這條髮帶?季清似乎很愛用這條髮帶幫他繫頭髮。


  不多時,蕭濁能感覺到季清冰涼手指從髮間穿過,不粗魯,好似怕弄疼了他,很輕,也很細心。


  被這樣撫摸,蕭濁不知怎麼的,內心焦躁逐漸平靜,滿心恨意也短暫撫平。


  季清微笑著輕擰髮帶,霎時,蕭濁高馬尾俐落垂下,熟練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蕭濁:「……」季清究竟幫他綁過幾次頭髮?還有季清手指為何這般冰冷,以元嬰修為不應如此,莫非季清身體有恙?


  蕭濁思考從書中讀到的訊息。


  他不知帝清這十萬年間究竟經歷了什麼,又為何變成這副鬼樣子,不僅表現得好似失憶,還在這和他玩可笑的角色扮演。


  雖然帝清還是和從前一樣笨、也仍是個該死的醜八怪。


  他們一齊誕生、成長,相伴億萬年,尤其過去兩人曾十分交好,蕭濁對帝清自是無比了解。


  帝清孤傲冷硬、道貌凜然得不可攀折,莫說對他百般呵護,就連求帝清幫個小忙都只能得到蔑視冷眼,和現在簡直判若雲泥!


  這幾日蕭濁雖繼續佯裝痴呆,但耳聽八方,從眾人嘴裡得知不少事。


  季清平時就是個老好人,一身脾氣好似只用在魔修身上,只有提到魔修他眼中才會出現怒火,否則永遠都是一副空靈脫俗模樣。


  弟子們對季清的評價大底分為兩個極端,一者是傾慕他早年事跡,即便現在不若當年也帶著憧憬,一者是覺得他修為停滯、大不如前,已是條即將落水的落水狗,何德何能與孟晚照、姬木燁並稱三傑。


  雖如此,崆梧山的山長趙樂鳴對季清很是寵愛,且崆梧三傑的姬木燁、孟晚照亦對季清照顧有加,弟子們自然只敢在背地裡嚼舌根。


  季清似乎也知道弟子間的議論,但任由他們去說,也不反駁,只默默承受,也不知是如何想的?


  「季長老。」李加從院落走來,恭敬行禮。


  「麻煩你了,帶濁兒去丹爐峰尋姬峰主。」季清語畢神清骨秀的從松木案上捧起書冊。


  似是感應到蕭濁內心有些掙扎,季清放下書冊輕柔道:「濁兒,莫怕,取個精血罷了,你去過好幾回了。」


  蕭濁被李加領著出去,快踏出院落時季清又追了上來,玉掌上還抓著一隻白藥瓶,看來是放心不下。


  季清將藥瓶遞給李加,道:「用來外敷濁兒手指上的傷。」有機會拿到季清拿過的藥瓶,李加眼裡簡直閃著璀璨星河。


  當蕭濁、李加離開劍裘峰後,不出蕭濁所料,李加一路怨懟連篇。


  他一下罵蕭濁這傻子怎生這般好運,有體貼的美人師尊,一下又說季長老光風霽月、醫劍雙行,怎收的徒弟痴傻至斯。


  罵完後又是對季清的一頓盛讚,什麼空谷幽蘭中的空谷幽蘭、什麼比清風明月還清風明月,像個痴心的死忠無腦狗腿。


  雖然蕭濁不覺得,但季清被修者譽為道修第一美男,實在有一張天忌人羨的臉,所謂天忌人羨就是上天都感到忌妒,且人人稱羨。


  聽李加用最華麗最高級的辭藻讚頌季清,蕭濁木著臉,心中呵呵,左耳進右耳出。


  此人該不會傾心季清吧?莫不是瞎了?真夠怪的,這般待遇想要就給他吧,本帝可是厭煩得很!



  *



  丹爐峰峰如其名,在山峰旁有一處巨大谷地,讓整座山峰看起來像極丹鼎。


  蕭濁甫到峰上的平台廣場,便察覺左側有兩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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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濁用眼角餘光看了下,一名是前幾日幫他施除塵訣,消去唾沫的黃袍男子,另一名則身穿黑袍、高大魁偉。


  這兩人雖都容貌極佳,氣質卻多有不同。


  黃袍男子頭戴飄逸逍遙巾,有雙靈動杏眼,可親可愛,讓人不自主放下戒備,而黑袍男子則頭上束著簡單緇撮,眸中有種狠勁,銳利似鷹,讓人見了不敢造次。


  蕭濁尋思,此二人還真有閒情逸緻,一旁的弟子都忙的形色匆匆,他們倒快活,奕棋品茗,談笑風生。


  蕭濁又走了幾步,才發現記憶裡有那黑衣人的身影。


  此人名叫墨硯犀,是競武峰主的親傳弟子,行事張揚高調,存在感極高,而且他又自帶一股山大王式的梟雄氣質,弟子便常以其為首。


  說起來,那兩名被打斷腿的雜役弟子也是墨硯犀的小弟,而且還是最不入流、只負責跑腿,連名字都不配被記得的那種小弟。


  然而雖然蕭濁記起墨硯犀的名字,但他卻不知墨硯犀還是個花名在外的傳奇浪蕩子。


  墨硯犀的名言便是,「女人都是身子通心靈,掌握身子便能掌握心靈」。


  他在道上處處留情,見一個愛一個,誰都知道他不是好男人,但女人都還願意倒貼,卻沒有一人說他是人渣。


  至於那名黃袍男子則叫白丹平,他是崆梧山有名的藥痴,弟子們常戲稱他為「藥袋」。


  他不止喜歡煉丹,煉完還喜歡邀人試藥,而試藥者通常只有兩種結果,功體增加或傷殘數日,甚至有謠言說,他有時憨憨傻傻的是因為自己試藥所致,如此這般誰還敢同他試藥啊?


  遠處峰巒入雲,沿著石道向上,便可見到一座龐然大物迎光閃耀。


  丹爐峰的主閣是一件法器,層層疊疊,金碧輝煌,屋頂上還嵌著玉瓦,不時輕煙飄飄,藥香四溢。


  李加領著蕭濁踏進主閣,當走至姬木燁煉丹室,李加沒好氣地命令:「蕭濁,你自行入內。」


  「是。」蕭濁傻呆呆地進入石室。裡頭空間昏暗,四周用抗火的磐石鑄造,除了一丹爐和一藥桌外再無其他。


  姬木燁身穿紫金大氅,持著器械背對著,在燭火襯托下更添陰森,叫人心頭一緊,就是說有人曾死在這都不奇怪。


  正當蕭濁迷茫時,姬木燁猝然轉身,那凹陷的臉面無表情,白得好似僵屍。


  框啷框啷!


  姬木燁隨手拿起短刃,走近蕭濁後托起他下巴,仔細打量他空洞的眸。


  姬木燁好半晌才開口:「蕭濁,脫掉外袍和襯衣。」他語調帶著滲人冷意,與跟季清說話時判若兩人。


  「是。」蕭濁毫不猶豫,三兩下便將衣袍全部除去只餘下身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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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他仍在少年階段,但體態健美,即使燈光昏暗也映的他肩膀橫闊,胸脯高挺。


  那腰腹一望便知定是如公牛般遒勁有力,而那隆起的肌肉,緊實鮮明,還有那雙腿,好似由生鐵所鑄,粗壯、長直又毫無贅肉。


  姬木燁冷眼輕掃,接著將短刃交至他手中,道:「蕭濁,用匕首刺進自己脖子。」


  蕭濁聽到指令眸子顫了顫,似在反抗什麼,接著瞳孔黯淡下來,如被馴化的牛一般馴順:「是。」


  答覆後他彷彿不帶雜念,持著兇器便往頸脖刺去。姬木燁怔了下,流血的瞬間才將蕭濁的手拉住。


  「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幾日,怎會如此?」姬木燁面孔扭曲的換了好幾種表情,先是在煉丹室來回渡步,接著拾起藥桌上的丹盒,手強迫似得一遍一遍撫著。


  「難道不是他?」姬木燁低著頭,嘴唇蠕動,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念叨什麼。


  蕭濁豎起耳朵,想聽清他在說什麼,又顧忌不能被他發現異樣,只隱約聽見幾個字,似是「破夜」和「故日」。


  「罷了,只能待下一次。」姬木燁雙肩垂落,將短刃扔地上,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


  創世神的本識極為特殊,本識有無回歸,太乙化軀的精血會有細微差異。


  蕭濁神色暗了暗,他已經確定姬木燁別有所圖,且似對他身份起了疑心。那麼姬木燁目的為何?難道是魔神聖軀?


  蕭濁隨即又想到季清,只覺季清奇蠢無比,怎麼就是看不清姬木燁這廝真面目?


  砰砰砰!


  姬木燁似是洩憤,抬著拳頭往蕭濁腹部掄去。蕭濁腹肌一緊,面無表情的承受,幾拳下來已青一塊、紫一塊。


  姬木燁喘了幾口粗氣,又從納戒拿出皮鞭抽打。幾鞭後蕭濁已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道道腥紅滑過肌理分明的軀體,血一滴滴落下,但蕭濁卻一臉木然,站得威風凜凜,好似被打的人不是他。


  姬木燁收起皮鞭,過了好一會才將黑如鍋底的臉抬起。


  情緒穩定後他拿出銀針準備提取精血。


  蕭濁見狀飛快使用幻術,接著掏出事先準備的精血放在承接盆上,動作一氣呵成,讓人分毫看不出破綻。


  許是疼痛能讓身體長記性,那日蕭濁見姬木燁便憶起每回取血都會挨揍,所以也提前取一個倒楣鬼的精血頂替。


  幸而他有億萬年的經驗傍身,否則真成了這死變態刀俎上的魚肉。


  姬木燁看了看裡頭精血,才垮著臉在蕭濁頸脖和身體上塗藥。那藥並非凡品,一敷上,傷口便立刻復原。


  姬木燁冷哼一聲,施了道除塵訣好掩蓋血跡:「蕭濁,把法袍和襯衣穿上,給我離開!」


  「是。」蕭濁眼神空洞,那憨傻模樣就同他進來時一般。


  為了將所有事情捋清,他這次犧牲可大了!


  走出煉丹室的霎那,蕭濁眉眼一厲,已將姬木燁劃入未來必殺的名單中。這份名單原是記著他輪迴九千次的所有仇家,但現在多了一個姬木燁。


  蕭濁此人大愛大恨、喜好強烈,待他好他便百倍付出,待他不好他便睚眥必報,且深知報仇不必急於一時,向來很有耐心。


  當初他一恢復神力便將名單上的人全殺了,即使他們躲到天涯海角、就算已經輪迴轉世也被他一一找出來,其下場當然是受盡凌辱、神形俱滅。


  那些人死前說不定連自己如何得罪過他都忘了,不過不打緊,因為他一條一條都記著。


  所以他現在有多慘,日後在你骨灰上跳舞時,笑起來就有多歡快猙獰,而且折磨手法花樣迭出,抽筋、炮烙、剝皮都是拿手好戲,就連綁人、吊人的工藝都極其精湛。


  什麼龜甲縛……呵,簡直小菜一碟,蕭濁都可以將人綁成龜殼花。


  *


  丹爐峰和劍裘峰距離不算近,當蕭濁、李加走至劍裘峰已是黃昏。


  蕭濁木著臉想事。用他人精血頂替定會被姬木燁發現,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未免夜長夢多,是時候以清醒的模樣出現了!


  姬木燁要的許是本識回到太乙化軀後的精血,只要心神正常,那老匹夫便再拿不出藉口要人獻血,想到這他心中已有計較。


  此時遠遠已可瞧見小屋屋頂,蕭濁不動聲色地在四周設下結界,腳步微抬後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將李加敲暈。


  李加悶哼一聲,連襲擊者是誰都不知就倒地不起。這下蕭濁終於不用再扮傻,他活動了一下面部,這幾日因無甚表情臉部肌肉都有些僵硬。


  他哼著曲子,朝李加腹部踹了好幾腳,都要把人踹飛了。


  蕭濁咧起嘴角,手一伸,將陰氣匯聚掌心。


  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砰的一聲,他竟毫不停留的朝自己頭上拍去,待血液噴礡而出,流的夠多了,才往小屋顫顫巍巍走去。


  蕭濁不知他這模樣有多嚇人。


  季清原本正慵懶地看書,聽到腳步聲後探出腦袋,原以為只是路過的雜役弟子,誰知會瞧見被人爆了頭的蕭濁。


  季清呼吸紊亂,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他書也不放好,鞋也不穿好,直接不管不顧地衝出小屋,跑著跑著還險些跌倒,但他馬上又直起身子向前。


  倏然,季清只感腦仁抽痛,一道影像閃過眼前。那人和蕭濁同樣容貌,滿臉鮮紅,恰與眼前畫面重疊。


  季清心中生出千萬般哀戚,那錐心刺骨的痛只消一點便能讓人暈厥。他搖了搖頭,將其拋諸腦後,但眼淚卻不自主地簌簌流出。


  「濁兒,撐著點,我馬上帶你回去療傷!」季清一把抱住蕭濁,手止不住哆嗦,但不多時血便流到他手上,十足駭人。


  再一瞧,懷中的人雙目緊閉,嘴巴一開一合,似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


  深淵一般的恐懼躍上心頭,季清怕蕭濁還沒享受到人生便這般痴傻的走了,死前心智不全,像個無情無心的軀殼。


  他想起過去潛入萬蠱門時的景象,那時他見到上百具被蠱毒控制的人們,他們都像蕭濁一樣無法自主。


  只不過去個丹爐峰怎會如此?李加呢?


  季清白著臉將蕭濁打橫抱起,足尖一點,用最快速度奔回屋內。


  「濁兒,千萬別出事……否則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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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小畫家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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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玄身為創世神卻被他的伴神帝清丟入輪回,他本想再創造一個宇宙,並將帝清丟進去,如此便可以對帝清為所欲為,怎知卻出了意外。   他神識跟神軀分離了。   當他從新的軀體醒來,他原本的神軀變成人人爭搶的寶物,還有人時不時要奪舍他的新軀體,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變成帝清的徒弟,是可忍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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