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選擇

人生難免要面對的事，就是選擇。爲了得到一樣或多樣的東西，便不得不放棄其它東西。選擇錯誤會讓人遺憾，甚至喪失生命，但如果不做出選擇，也許會更差更壞。中古古代賢者已經提出過，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如果選擇一種，就不得不放棄另一種，那麽我不選擇可以嗎？可以，那麽你便什麽也得不到，畢竟，選擇放棄也是一種選擇，好像我們的主角之一陳成家一直也是放棄選擇，不給畢祖迪一個明確的答復，一直回避自己的感覺，他選擇了接受和拒絕之外的第三種，逃避。

有時候，逃避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也許將來會有更合適的選擇出現，那時候再選擇也不遲。廢話太多了，繼續説故事。

陳成家和李友頌在五樓分開，他真的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交集，至於她是否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懶得跟她分辯，不在其位不謀其職，自己不過是一個保安員，沒有資格站在道德高地審判別人。

“嫲嫲，豬女去和祖迪姐姐玩，沒有陪住你，現在錫返你。”

“哦，成家，你的女人也是在這個醫院裏休養嗎？等我康復一點時我也得去見見她。”

“母親，我。。。”

“看你心虛的樣子，老母就知道你剛剛和她説過話了吧，怎麽了，發展成怎樣？不如出院後邀請她來吃個便飯好嗎？”

“好呀，祖迪姐姐她有一隻叫阿當豬的錢箱玩具，和豬女的阿娃豬是一對的。”

“只是同款，不是一對的。”阿娃豬想抗議，無奈小豬女把袋子扎得密密實實，聲音也傳不出去。

“阿娃豬要投訴，告你們虐畜！”

可惜愛護動物協會不受理，漁農自然護理處也不受理，可能廢鐵回收工廠會有興趣吧。

“成家，你跟豬女説了沒有？”

“母親指陸uncle的事？”

“你們在說的陸uncle，是剛才的陸與智嗎？”

“不是他細佬，是大哥陸與仁呀！”

“燒豬伯伯？”

“對，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燒豬的陸uncle，嫲嫲跌親了，嫲嫲打算讓陸uncle照顧豬女一段時間好嗎？”

“和爹地一起住不可以嗎？”

“你爹地要上班，更何況他的工時不定，很難照顧好豬女的。”

“豬女可以跟著爹地上班嘛。”

“豬女，不行呀，這會影響你爹地的工作。”

“豬女會很乖的，爹地你是不是心裏只有女朋友沒有豬女了？”

聽到女兒的撒嬌，陳成家是什麽辦法也沒有。

“母親，要不要把豬女送去幼兒園？豬女需要認識朋友。”

“不要，老母不是一直告訴你，幼兒園那些地方教壞小朋友的。知識學不到，臭毛病卻一大堆，比富，欺凌，爭寵，破壞等等。你看看隔壁那個沈師奶的兒子，在幼兒園一直被那些同學欺凌，現在對返學也有陰影了。”

“是，是，還是讓母親你親自教導豬女吧。”

“豬女，你想認識新朋友嗎？”

“豬女也要像爹地一樣認識很多男朋友。”

聽到孫女的話，陳媽也無言了。

陳媽雖然想利用一下豬女，作爲和陸uncle聯誼的途徑，奈何她也擔心如果陸uncle不太正路的思維，可能會把豬女帶偏的。

“朱秀麗(陳媽)，很久沒見了，成家，你也在呀，豬女，有沒有掛住陸uncle的燒豬？”

“燒豬伯伯你好。”

“豬女，不能這麽無禮貌。”

“算了，我也喜歡這個稱呼，就由得她好了。”

“陸副總裁，你弟弟的情況如何？聽説他出事了。”

“現在不是在金鋪，叫我陸叔就是。與智他在混亂裏被暴徒打爆了肝臟，不過他正準備做肝臟移植手術，應該不會有事的。剛才醫院打來給我，要我作爲家屬代表同意手術。”

“碰巧有尸肝合適他？陸先生也真好運。”

“不，剛才有個女人願意捐出她部分肝臟給他，聽説是他的學生。真的不知道原來與智有這樣的魅力，讓他的學生爲他作出那麽大的犧牲。”

“估計是暗地裏有咩交易罷了。”

“哦，你知道些什麽？”

“算了，不提也罷，這是他們之間的交易，我們沒有資格去審判。”

“阿仁呀，既然你來了，有件事想跟你相量一下，你看我這個樣子，都無法照顧豬女了，你可以替我照顧她一段時間嗎？”

“阿麗，當然沒問題，豬女和燒豬伯伯住好嗎？”

“有沒有玩具，豬女要很多很多玩具，古蛋需要很多很多女朋友。”

“古蛋不需要女朋友！”

古蛋的抗議，豬女聽到，成家聽到，但兩位長者年紀大了，高分貝的聲音他們是聽不到的。

“古蛋現在跟阿娃豬鬧翻了，他需要新的女朋友。”

“好好，燒豬伯伯會為他準備好的，保證讓古蛋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