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都可以?又復何求? 有的沒有的,強烈的與淡漠的,狂驟的與靜冷的,殘酷的與仁慈的,高傲的與遜謙的,遙迢的與緊貼的,氣度的與隘狹的,天寬寬兮地也闊。 就此打住,倒吸一口氣的,拾掇起我僅存一點的卑微, 放下轉身起步緩行,竟似荷重趑趄,無比艱難的邁開步子 是的不是的。 只怕,邁開的不止是步子。 到底,千金如何酌量?到底,真的都可以? 則我豈能不求你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