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室內因為兩人的糾纏體溫變得過分暖和,抽插到一半J掀開了圍繞在倆人身上的毯子,原本性器肏弄的聲音更是熱烈放送著,W張開腿俯趴在J的身上,耐受不斷上頂的肉棒嗚咽呻吟著。她的眼神帶著些微責難、羞赧和掩蓋不住的興奮,有別於和先生結婚兩年後的日常例行性愛,這一切讓人目不轉睛,縱使她的先生就在不遠處的房間內熟睡,W心裡知道人生這樣的湊巧並不多見,在拋開羞恥與矜持後,她對心中的某樣東西莞爾了幾秒,轉而讓自己感官打開,浸淫當下成為歡愉的受器:
- 乳房被壓在鏡子上的性交(解鎖)
- 在飯店走廊上性交(解鎖)
- 舔弄性伴的菊花(解鎖)
- 被性伴舔弄菊花(解鎖)
- 用食物自慰(解鎖)
- 掐著脖子性交(解鎖)
- 口交對方自己卻高潮(解鎖)
- 性交時菊花也塞著異物(解鎖)
- 舔弄清潔射精後的肉棒(解鎖)
- 呻吟時叫錯對方的名字(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接吻(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愛撫(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口交(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性交(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無套(解鎖)
- 婚後和伴侶以外的人內射(解鎖)
浴室裡J為W用毛巾擦著背後的水滴時,她閉上眼嗅聞殘留在股間肥皂揉合淡淡精液的味道。基於本能與回應宇宙的善意,當下她迅速地收拾好原本高潮的身體狀態,在心中的櫃台歸還曖昧不清的心意,封存身體印記、讓人懷疑的眼神、會錯意的語言,扭捏幽默的文字都已經在垃圾桶裡親眼看著燒掉,擦好痕跡,重新開機。
離開J的房間後,她仍然是原本的W,也不是原本的W。
「相較於對先生的放任,在房間裡翻騰的我並不是為了顯示嘿,我也可以這樣做吧那樣的心態所以才去和別的男人交歡的。」W說。
「如果說目前放映的就是關於我的24小時節目的話,這對我來說這就像是偶然拿到了遙控器,也沒問過誰的意思就擅自跳轉到別的電影節目去了那樣。」她瞇著眼繼續說。
W放下手中的筆,紙上畫了重複又交疊的十字記號,像是一團不詳的星雲那樣包藏著無法預期的危險在裡面,但從她這個角度來看就是隻睡到一半伸長了手掌的黑貓。
女人能分辨裝傻的藝術與真的愚蠢之間的差異,但偶爾會奮不顧身去戳弄命運。
「之後沒被發現,還能繼續旅行下去嗎?」基於好奇心,她一邊興味盎然地看著W的畫問。
這時就像是不知道何時備份的,一邊聽W說著自己卻像是他人波濤洶湧的回憶片段,卻在她碰觸到十字記號星雲那一刻瞬間,穿越霓虹色的管狀柵板,進到某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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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幾小時後,也可能是半天或好幾天,失去了時間感的她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除了衣著仍然還是咖啡店的那一套之外,她什麼都也沒帶的就過來了,W不再在對面的位置,但身上仍留有她的菸味。
在端詳了一下自己手掌的紋路仍然是熟悉的模樣,潔白透著淡淡血色的指甲也仍然安置在指尖上。她身處在那馬爾地夫的旅館,縱使經過整理,但紛亂的床單影子仍稀薄存在,在粉飾平靜的被褥下,仍有著一片沾濕J和W的交纏體液的深白色床單。
她起身走向陽台邊的兩對腳印,推開玻璃門,盈滿海風的窗簾嘩啦嘩啦的交疊發出粗嘎聲響,在W與男人做愛的房間回憶裡,她讓一部分的自己坐在藤椅上看著遠方安靜推向自己的海,另一部分則偶爾思忖該如何和俊介說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