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的雨。「中年教一些人崩潰了，卻教一些人完整了。」

 

下了一天的雨。

昨天的研討會。

我很少出現在這種場合…

只是，這次是老師的好意，就沒辦法了。

 

但我果然還是不太適合，

人太多，一天下來，覺得好累。

 

這次海外學者用視訊方式參與。

早知道我也應該找個理由，在家開視訊就好了。

 

××××××

 

意外發現：

韓國學者用英文發表，

開場，元曉的逸事我竟然都聽懂了，

但後面講到因明我聽不懂…因為我不懂梵文，也不懂因明。

 

最放鬆的時間：

是人家在認真發表時，

走到外面晃來晃去，泡一杯咖啡，看看雨。

 

不意外的發現：

研究所時代的同學，像是×莉、×如，一時都認不得我，

不是因為口罩，

只是因為我變太胖了。

 

不能說的事：

下午聽別人發表時，偷看閒書，

看到這句話，真的難過：

 

「中年教一些人崩潰了，卻教一些人完整了。」

 

這時間，台上發表的主題，正從五台山，

變成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

 

人到中年，真的常常會覺得，自己到底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