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09|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難以說明的期末情結。



    上週說到鵝湖之會,「呂伯恭為鵝湖之集」,
    我一時脫口而出:

    「呂祖謙嘛,生平最愛的事,就是開會啊!」

    大家都不禁莞爾。
    這麼說,
    一來是因為勞思光的課本說「朱熹生平最喜辯論」,
    所以隨口接著說。
    二來是忽然想起,當年上張老師的哲學史,
    他也開完笑地說「呂祖謙的專長就是『合會』」。
    真是懷念啊。

    ××××××

    期末將至,終於該開的會也都差不多了。

    這個學期,
    我的情形確實很糟,已經不是不好而已了。
    所謂命理,也許不得不信,
    何謂也?
    打從40歲生日那天一過,
    我就立刻開始生病,
    這裡好了,換那裡發炎,
    接著要不就腰痛、要不就腳痛、咳嗽,
    簡直沒有一天是健康的。
    所謂「中年」,
    就這樣分秒不差地準時降臨,
    該說是神奇、還是無奈呢?

    大概是因為這樣,或許也不只是因為這樣?
    總之,心理也變得特別脆弱,
    有一陣子,真的在很邊緣的狀態。
    晚上在會館,
    忽然覺得不把電視打開,聽聽人講話的聲音,
    好像就快忍受不住了。
    大概是變得容易寂寞了吧。
    也許,是因為許多人都離我而去了吧。

    ××××××

    今天也是腰痛。
    運動完回來,按照慣例,默默地改微作業,
    喝一杯白咖啡。

    也許這樣的平靜生活正是我想要的,
    只要沒有病痛的話。
    但是心理上卻好像已經失去了平靜。

    說到這個,
    《列子‧周穆王》提到「古之真人,其覺自忘,其寢不夢」,
    我說,
    用佛洛伊德的理論來講的話,
    道家大概認為,
    至人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壓抑到潛意識裡去的,
    所以再也不會做夢了。
    但是,
    如果佛洛伊德再生,他一定不相信這種屁話。

    我呢,雖然也不太相信,
    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到這種境界,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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