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桃子(11)

四號始終不知道究竟那天K和珊聊了些什麼，珊回來之後也只是微笑著說不能講。倒是隔天一號通知他，主人說你們可以結婚了，他會送你們一間房子當作新婚禮。

他們搬進新屋那天，一號傳達了新的指令：四號在這間房子之內需要隨時維持全裸，除了睡覺時間之外都要戴著肛塞。他有點錯愕，但似乎珊早已知情、毫不介意，他便照辦。

除了不能邀請親戚朋友到家裡來之外，兩人的新婚生活還算甜蜜。提到生小孩的事情時，珊認為不可能讓小孩看到爸爸在家裡裸體戴肛塞，因此在現階段條件下不願生小孩。他也同意，兩人便不再提起，即便親戚朋友會問，也總能搪塞過去。

但他心裡開始有另一股搔癢。在和珊做愛時，他心裡會出現「希望你幫我生小孩」的衝動。他不知道如何自處，做愛的頻率又漸漸減少。珊仍然沒有說什麼，一如以前那樣。

但事情卻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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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調教的末尾，當他已經全身疼痛、輕微脫水、意識開始模糊時，K從後面幹著他，他竟不自覺喊出：「主人……讓我懷孕吧……我想生小孩……」一旁的一號和二號愣住，強忍著笑意，面面相覷。K則大力拍了他的屁股，加速抽插，說：「你想懷孕是吧，我就讓你懷孕。」然後射了出來。

K要一號跟二號去把四號弄醒一點，有話要問他，自己轉身就走。一號二號把他架去沖澡、灌水時，他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在一號提醒他之後，他陷入巨大的震驚與錯愕中。

他走出浴室就直接跪到K面前磕頭，說：「主人對不起，我剛剛說錯話了，請主人不要介意，請主人懲罰。」

K說：「我沒有生氣，不過如果你等一下說一些垃圾話敷衍我的話我可能會生氣。你們結婚也一段時間了吧，有想要生小孩嗎？」

他一五一十說了，最後說：「我們現在這樣很好，不用生小孩也沒關係，謝謝主人關心。」

K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去嘗試懷孕，小孩出生後讓媽媽帶著小孩搬出去，要不要離婚隨便你們。我會另外給他們一間房子，也會每個月拿錢給他們，你不用擔心。」四號正要開口說什麼，K又接著說：「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你老婆應該不會有意見，不過我還是自己跟她見個面表示誠意。一號，幫我安排。二號，走了。」

K和二號走出門，他無助地看著一號，一號聳了聳肩，要他開始慢慢做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