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者3 第八章　飛行員甄選

第八章　飛行員甄選

我竟然是被搖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一群女生已經圍在我床邊。
「總裁大人！該起床了吧..」叫我的是香織，也只有香織敢這樣搖醒我。
「誒？！妳剛才叫我什麼？」我坐起來揉著眼。
「總裁大人啊，妳不是升官了嗎？而且還兼T公司的總執行長，更是Hope星殖民地的代言人！」
「妳..妳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姐姐，侵入別人的意識不是只有妳一個人的專利喔..」Jessica在我身邊笑著。
「妳們怎麼全在這裡？今天不上工喔？」
「還說咧！」阿彩噘著嘴，「妳沒有看時間啊，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呢！」
我一看身旁的鬧鐘，已經接近中午12點了，「哇！我竟然睡了這麼久了喔..哼！還不都是蔡董害的，老是在灌我酒..」
「說真的..」香織擔心的說：「妳對他到底有沒有意思啊？」
「誰啊？」
「還裝蒜！就蔡董事長啊，不然還會有誰！」
「拜託，我的大小姐，誰會對他有意思啊..」
「我是真的沒想到爹地竟然會想要追妳。」Jessica也說。
「那個就再說吧，既然把我叫起來了，那我要洗洗臉，妳們等我一下，一起去餐廳吧..」
我們這一群女生走在往餐廳的路上，香織和阿彩吱吱喳喳的，一直擔心著我會不會被這個有身份地位，然後又是富可敵國的男人拐走。
「妳們兩個小笨蛋，如果我真的受不了誘惑，那還回得來嗎？」
「誰知道妳啊！現在個性那麼衝動..」香織沒好氣的說。
「就是說啊..就是說啊..」阿彩還用日語說著，全部的人都笑起來。
「妳們不用想太多，現在要讓我一下子去接受別的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那我呢？」香織直接擋在我的面前，淚眼汪汪的看著我，我暗叫不好，那似曾相識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妳們先去，讓我們兩個人單獨一會兒..」我拉著她往另一邊走，她本來想要掙脫，但是最後還是放棄，又是乖乖的跟我走，一直走到空無一人的員工大寢室才停下來。
「我知道妳對我的感情從來沒有放棄，相信我，我也從來沒有！」
「可是妳跟馬博士那麼恩愛..」
還沒有等她說完，我一把就把她摟了過來，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狠狠的吻著，她的雙腳馬上緊緊的夾住我，雙手抱住我的頭，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好久，她才願意離開我的唇，但是，手腳仍然緊緊的纏著我。
「我那時確實有答應Jane姐，」我用日語對她說：「好好的幫忙她照顧Michael，而且Jane姐上天堂之前還特別囑咐我，我也一直盡力的做到。我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身體和心理都變得很愛他，但是，我對妳的心，可真的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我好恨！」她在我身上哭訴：「為什麼妳變成了女的？為什麼..」
「至少我還活著，就讓我照顧妳一輩子，好嗎？」
她點點頭，「這是妳說的喔，不可以反悔！」
「心情好多了吧，我的秘書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去餐廳了呢？」
「貧嘴..」

她們吃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問道：「我現在徵求妳們的意見，願意擔任戰鬥機駕駛員的請舉個手？」結果全部的女生手都舉起來。
「Jessica，妳應該不行，我們倆個人是一模一樣的DNA，戰鬥機會識別，我們倆個人可能只能有一個人能夠上去。」
「怎麼會這樣子啦？」Jessica不甘心的叫著，氣得跺腳。
「其他人先別衝動，既然大家都有意願，那我要測試妳們的反應能力，晚上妳們幾個準備好，可別漏氣了啊！」
趁著大部份的員工還沒有離開餐廳之際，我向他們宣佈了甄選戰鬥機駕駛員的消息，請複製人踴躍來參與。同時，也告知他們：以後每一位複製人以後也會擁有身份晶片卡，這是在New City正式的運作後就會實施，「有意願的複製人伙伴，晚上吃完飯就留下來，我會有簡單的測試，先說明喔：擔任戰鬥機駕駛員是至高無上的榮譽，我會向公司爭取最優厚的福利給妳們，就這樣..」
我宣佈完之後，餐廳的氣氛馬上就熱絡起來，看起來很多複製人都相當的有意願。
「下午我要去一趟愛思京頓，看看飛機完工了沒，妳們幫我管造林地。」
交待完她們，然後喝完中餐的果汁，我回到房間，把儲存碟拿了出來，開了自己的筆電把昨天人家打好的資料一頁一頁的翻閱，他們真不是蓋的，朗讀的速度就可以把這本手冊打字打完，而且幾乎也沒有什麼錯字，「我們要是也有這樣子的人才就太好了！」
不停的翻閱時突然發現我的閱讀能力變得好快，「疑？！」
「這就是了！」藍漪說道：「我昨天還在懷疑妳是怎麼報告的，怎麼會報得那麼順，幾乎是沒有任何瑕疵，想來想去只有一個..」
「妳快講！」
「妳是有經過複製人機器重組過的，然後又經過我的能量洗禮，所以妳的學習能力會比普通人甚至比複製人更強。」
「是喔..」
「這也可以說明：為什麼妳駕駛戰鬥機會那麼操控自如。」
「那麼Jessica也可以嗎？」
「看起來好像沒有，因為她並沒有完成重組就被紅煒的能量洗禮，所以應該只是普通人的學習能力。」
「我現在是什麼啊？！怪胎嗎？」
「不是..妳現在是你們地球人種裡面學習能力最強最快的人，因為以前一直都沒有機會讓妳顯現，妳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大家也看不出來，但是只要妳開始運用之後，那個樣子就相當顯著。」
「妳這麼一說好像是真的..」跟她聊天時，我竟然已經把整本的手冊翻閱完畢了。
「妳看吧，這樣子的能力絕對不是以前妳的樣子吧。我倒是覺得：妳有機會的話，回到地球去到書很多的地方，看妳想要瞭解什麼知識，妳測試一下自己就知道，應該就如同我所說。」
「我愈來愈覺得我是怪胎..」
「妳幹麻把自己想成這樣？」
看完了手冊，馬上就想要過去愛思京頓那裡，「說起來，我們兩邊是不是應該要開始有人學一學對方的語氣和文字，不然的話，現在只有我和Jessica能夠跟他們溝通，這樣子不太好呢！」
「晚上的時候，妳就一併宣佈，徵求有意願擔任翻譯人員的不就行了。」
「嗯！就這麼辦..誒？！」我的腦袋又想到別的東西。
「妳看吧，我就說妳的腦筋真的會愈來愈厲害，以前是沒有開始，所以妳的腦袋都一直是停止的，一開始學習之後，這個腦袋就停不下來了。」
「好吧，希望妳說的是真的..」

北極現在幾乎都下著雪，我到了愛思京頓他們住的地方時，很多人正打著雪仗，似乎他們對這個是習以為常，好像還很喜歡。
「這個溫度雖然比我的家鄉還高了許多，」君告訴我：「但是我們已經很滿足了。」
「他們看起來蠻快樂的。」
「今天所有的戰鬥機生產線結束工作，所以我讓他們自由活動，打雪仗在我們家鄉那裡，是大家最喜歡的..」停頓了一下，他接著又說：「我帶妳去看所有的戰鬥機。」
來到了機艙，這次的樣子就不一樣了，有14架比較小型，銀白色機身的戰鬥機停放在東側這裡。而西側這裡，則有15架比較大，機身是純黑色的戰鬥機停放。
「陛下，您上次告訴我，你們的戰鬥機是會紀錄駕駛員的，我測試一下好嗎？」
「沒有問題..」
我走向銀白色的機群這裡，隨便選了第05號的戰鬥機坐了進去，果然沒有任何反應，然後又坐進08號的戰鬥機裡，一樣也沒有反應。
「真的是太厲害了，可是我有個疑問了。」
「請說..」
「萬一..我講的是萬一..這個駕駛員不幸身亡了，那這架飛機怎麼辦？不就變成沒有人能夠駕駛了！」
「只要讓這位駕駛員的身體觸碰到駕駛座，這架戰鬥機的駕駛紀錄就會消除，然後就可以重新尋找駕駛，這一點就要跟您說抱歉了，手冊裡面並沒有寫出這一段。」
「沒關係的，我只是想起來馬上就問了，都完工之後，你們的駕駛員都找好了嗎？」
「還沒有呢，雖然很多女生都有意願，但是這可是關係著大家的安危，以前我們是愛好和平的，製造這些飛行器是拿來比賽用的，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但是現在不同了，我還不曉得用什麼方法選出好的駕駛員。」
「我來幫你，你等我一下..」
不一會兒，我帶著我的筆電來到他們的控制室，「我們的電腦和你們的格式應該不一樣，不曉得讀不讀得到我的資料？」
「我找高手過來！」君回頭講了幾句話，沒多久，一個男生走了過來，「他是凱，我們的電腦高手，妳告訴他要弄什麼東西。」
我大概解說了一下這個遊戲程式，只見他把我的電腦東摸西摸，他指著USB的插槽，「這個好像是一種傳輸工具的通道？」
「是的！」
「那就簡單了，請問指揮官大人，有這種器材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儲存碟還在我的口袋中，馬上就掏出來給他看，「借我用一下..」只見他拿著我的儲存碟放置在一個像烤箱的容器裡，按了幾個按鍵，「這個跟我們的很類似，只是我們的是圓型的插孔。」他把儲存碟還我時，手中已經拿著一條很長的線，這一條線，一邊的形狀就是我們USB介面的形狀，另外一邊是個圓形的接頭。
「哇喔！這樣子就可以做出連結來讀取資料是嗎？」
「格式不一樣，可能要花一點時間。」
把我的筆電連結上他們的主控電腦，凱一直敲著他們的鍵盤，不一會兒，螢幕就出現我的筆電裡面的資料。
「真的是高手呢！」
凱被我說得不好意思，很靦腆的說：「指揮官大人，您要給我們什麼資料？」
「這是一個遊戲程式，來..打開這裡..對，再打開這裡..嗯！就是這裡，你可以把用你的電腦複製過去之後，執行看看嗎？」
「我試試..」他又按了幾個按鍵，螢幕上有了動作，才一下子，動作就停了，「這個程式很小呢..」
我大吃一驚，「在我的電腦上，這個程式很大的。」
「指揮官大人，是要怎麼操作？」
「這個是執行檔，來..」
他們的電腦螢幕畫面也開始出現『模擬空戰』的起始畫面，「你們的上下左右鍵、空白鍵、執行鍵在哪裡？」凱指給我看，「我玩給你們看..」
我選擇『飛行教官』這個等級，開始追逐空中的敵機，螢幕上出現鎖定的記號之後沒有多久，一架敵機就被我擊落，一個轉身，馬上又鎖定一架，隨即又擊落一架，但被鎖定的警報響馬上起起，一個右翻、側飛，尾隨的敵機緊追不捨，我突然一個大減速，這架敵機飛過我的頭頂，當然，又是被我終結，剩下2架敵機一左一右的追擊過來，我輕微的向下俯衝馬上拉高，一個大回轉，2架敵機的尾巴映入眼廉，輕鬆鎖定一架搞定之後，再去追最後一架，糾纏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被我擊落；螢幕這時顯示出過關的訊息，還有飛行技巧評分，這次得分是93分。
周圍的愛思京頓人沒有不是目瞪口呆的，我說道：「最後一架浪費了太多時間，所以分數低了..」
「指..指揮官大人..」君很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您這樣子的飛行技巧，怪不得我們的飛機您馬上就能夠操控自如。」
「這沒有什麼啦..我要說明一下，這個遊戲區分為6個等級：『初學者』、『飛行學員』、『飛行員』、『戰鬥機飛行員』、『飛行教官』、『空戰英雄』。剛才你們看到的是第5個等級的『飛行教官』，前面3個等級的敵機只有3架，後面3個等級的敵機有5架，全部擊落的基本分就有80分，然後再加上飛行技巧。但是如果被敵機擊落的話，計分就不一樣了，但是你們不用知道那麼多，要飛戰鬥機，至少要通過『飛行員』這個關卡的考驗才行，如果沒有這樣子的飛行技術，那就用這套遊戲練習練習，有基礎之後再實際上天飛行。誒..遊戲裡面都是我們的文字，你這個電腦高手會不會改啊？」
「可能有些字不懂得，還要請指揮官大人教導..」
「凱，你可以做一個跟你們戰鬥機一樣的操縱桿來模擬，講到這裡，你們的機器製作物品那麼快，先幫我做一個好不好啊，這樣子我就不用特別飛回地球買一個..」
「好，我馬上做一個..」才說完，他敲敲鍵盤，按了幾個按鍵，不一會兒，裡面就出現兩條模擬的操縱稈。
「真是快，你們這些科技比我們強太多了！」
「但是我們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所以這些戰鬥的技能已經完全喪失，相對於妳們，我們差得太多了！」
「別這麼說，我們地球人太好戰了..」我突然想起，「我要問你們：你們的語言文字友幾種啊？」
「文字就是一種，語言的話可能有口音，有些字的音稍微不一樣，但是總體來說是一樣的。」
「我們地球的人種、語言、文字林林總總，在這裡我們講的、使用的只有是其中的一種語言，我是想到，如果以後要更進一步的交流，我們就一定要學習彼此的語言和文字。」
「是啊，沒錯！我也正有此意..」
突然之間，我想起以前罵過蔡董決定這裡的文字語言是法西斯的事；那麼現在，如果我讓愛思京頓他們學習中文，不也是法西斯？！這樣子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我猶豫了起來，愣在原地。
「妳不用想太多，」藍漪說著：「現在整個基地只有一種語言，別把問題複雜化。」
「那麼等你們的房舍全部都完工的時候，我們來商討語言和文字的事。」
「好！不過..」
「怎麼？」
「駕駛員選出來以後，我想請指揮官大人教導我們飛行的技巧，我們沒有任何人有這樣子的技能..」
「我們那一邊也全部都是沒有飛行過的生手呢，這樣吧，等駕駛員都確定之後，我們再來討論教學飛行，這樣好吧？」
「嗯！那我們就先選人吧。」
「那今天就這樣子，我回去了..」
「謝謝妳..謝謝」
「哪兒的話..」

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我把筆電和模擬的操縱桿收起來之後，躺在床上一直想著語言文字的事，「統一的語言和文字，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如果我現在把其他的語言和文字都排除，那麼跟高斌不是沒有兩樣？」
「他這個人其他的事情真的不怎麼樣，」藍漪說著：「有的還相當糟糕，但是統一的語言和文字，我認為是非常正確的事！」
「怎麼連妳也..」
她沒有等我說完，「這麼說吧，地球上的語言有幾種，妳有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如果妳真的讓大家隨便弄，最後一定會出現一個現象..」
「什麼現象？」
「講同樣語言的會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到時候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裡，據我瞭解的幾個大語系，就會變成有華語區、英語區、法語區、德語區、拉丁語區，如果妳的家鄉日本也有人過來的話，再加上日語區，到時候妳怎麼管理？不說別的，如果要發出一個公告，妳要用多少種的文字來敘述呢？再來，如果以後變成了地區之爭，兩個不同語系的人為了搶地盤而火拼的話，來了，英語區和日語區準備火拼，妳該怎麼辦？總裁大人..」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那麼遠，這麼說起來，統一的語言和文字就會變成一種『必要之惡』！而我，還一定得當那個壞人..」
「沒有錯！」
「唉，為什麼最後是我來承擔這個責任？」
「只要誰坐在那個位置，就必須負起成敗之責，妳以為蔡董事長會把高斌換掉是了為什麼，充其量，他絕對可以在妳把所有建設完工之後當個小市長沒問題，但是對這些建設完全是外行。」
「我想我懂妳的意思了，其實他這個決定完全是無可奈何的，這麼說起來，他並不是沒有才能。」
「人家可是帶領過部隊的將領呢！」
「我明白了，那就按照這樣子，現在整個基地只有使用中文，那就不要再改變了。」
「妳終於搞清楚了..」
「嗯！」
「我看妳應該找個機會回地球好好的把華語區的歷史、文化等等，好好的研究研究，光只是會說不行啊。」
「現在那有時間啊？再說，現在我哪敢回去，到哪裡應該都有人認得，而且，那邊現在有個人想要追我..」
「別想太多，沒有那麼嚴重，而且，妳遲早要面對的。」

晚餐時，我宣佈了戰鬥機駕駛的條件，是要通過『模擬空戰』這個遊戲裡面『飛行員』這個等級，總共有14個名額，我也特別說明：「這個可不是一般的工程還是現在的造林，一不小心操作錯誤就有可能粉身碎骨，這是須要相當大的勇氣和技巧，我希望大家考慮清楚，而且我的原則是寧缺勿濫，也就是：如果沒有通過『飛行員』等級，那麼，再怎麼有意願也是不行的！」接著，我也說明了New City開始運作之後，必然需要的一些職務，先前已經有徵求了一些，但是仍然差距很多，Second Town現在還是未知數，所以我要這些員工和複製人心裡準備好，「到時候就應該知道有哪些職缺，不過，我們現在有個盟邦－愛思京頓，為了以後繼續合作，我需要2個翻譯幫忙，有意願的等一下向我報到。」
主桌這幾個女生，早就不等我的命令就開始玩起來，結果，香織和阿彩馬上就敗下陣來，雖然Jessica應該是不能上飛機，可是她也玩了起來，樣子比她們兩個好很多，但是仍然沒有過關。
「小香不試試看嗎？」
「可以嗎？小香真的可以駕駛戰鬥機嗎？」
「只要妳願意，而且通過遊戲的關卡就可以！」
「那小香要試試..」
小香興高采烈的握著操縱桿，不一會兒就聽到過關的慶祝音樂。
「小香真是不錯呢，」我轉頭對香織說道：「香織，等一下要麻煩妳記錄有通過測試的人員名字，還有她們的分數。」
「喔！」看她一臉的不高興，不用想也知道她也很想參與。
「如果今天人數不到14個人，妳想要飛就多練習吧，」我對香織說：「沒有過關之前，我是不可能把現在珍貴的飛機交到不熟悉飛行的人的手中，這不僅是為了我們的空防，更是為了妳自己，這是相當具有危險性的工作，我希望妳明白。」她含著眼淚點點頭。

聽完我說是有高度生命危險的工作時，原本應該很多很有意願的複製人都打了退堂鼓，最後連小香算在內只有5位過關，這樣子連我算進去也不過是6位而已，而且看她們的分數，除了小香是高分外，其他都是及格邊緣，也就是說：她們的飛行技巧還需要相當的鍛鍊，看到這裡，我也沒辦法說些什麼，因為，這些完全沒有碰過高科技產品的複製人能夠有這樣子的成績，已經是相當難能可貴的事；不過，在過關的人裡面，有一個我相當熟悉的臉孔，她是阿海的複製人－Jennifer。
翻譯的名額我本來就只有說要2位，結果來了3位，我想既然有興趣，那也不用拒絕，所以這3位都準備是未來和愛思京頓溝通的橋樑。
離開餐廳時，我對這5位未來的戰鬥機駕駛員和3位未來的翻譯說著：「好了！從明天開始，我們有新的任務要開始了。」

燦爛的笑容都寫在這些女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