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超銀河外傳),《花鋒、雪豹、月光駒:劍與劍皇的三重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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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滐從橙花氛圍的薄霧醒來,伸出矽基雪色的左六指與右七指,開啟調弦與餵食的起床儀式。

爹爹必須趕去持國天的箱庭旁若域會診,在他將醒未醒時,已經將自己與劍兒們的早膳準備好。

纏綁他徹夜的紫色觸肢戀棧遊走於皎潔後頸與纖瘦透明的身軀,在紅寶石色澤的眼眸印下鳶尾花瓣質感的吻,接著纔不情願地起身,磨蹭親旎到不能不啟動瞬移為止。要不是緊急嚴重事態,滐兒真不想他離開。

「蒼蘭妹妹⋯早安。」

他愉悅感受嫩青色花骸甦醒,在劍塚甜美清脆唱曲兒的風味。司徒滐將綻放蝴蝶蘭的幼妹取出,抱在懷裡。

「想喝你姊姊送來的花芽清泉、本星系秋光時節特產的青蘋果汁,還是——」

細嫩的花萼自動探向他左肩頭的細緻罅口,吻啜薄荷與橙花香味的永續液。難怪,起身時籠罩在這股感官況味⋯⋯

飲用之後,妹妹的鋒刃化為劍蘭,在他的鞘口摩擦如硝石生火,嚅軟的「滐兒哥哥」音流吸吮他纖毫畢露的快感脈動。花苞歡稚地進入又飄出,直到他發出略為嘶啞的好聽呻吟。

司徒滐將鞘體化為一束星火血蘭、劍身轉換為碳基結構的嬌小玲瓏妹妹摟住,尾指彈奏花蕊直到雙方盡興。只穿單薄黑襯衫的全身泛起酥麻,快感泉湧。他突然感到非常口渴。

「那麼,小蒼兒喝了哥哥,換我將血蘭髓調成早膳享用的花露喏。」

「若再鬧騰,取消保留。」

無需眼見,司徒諦觀已經接收一疊疊「請親王御使開示」的求饒眼神。

阿滐是跟講話這回事有仇嗎?不,她迅速糾正自己,是不想把解釋的耐心用在六大世家的武將們。這群從少尉到上將的肌肉腦當中,唯一可以搞懂他示意的歐陽墨,午後就前往場所布展,可擔任翻譯的只剩自己這個被亂取綽號為「鶯聲嚦嚦小精靈羅利」的殿下,嗯哼。

她慢條斯理地舔完最後一口白蘭地雪酪,仰首喝下一整杯玫瑰花酒,朝向家族渠道發出「感謝天渆小舅舅,午茶甜點都好好吃喔!」的挑釁,預期對方手術結束後會瞬間翻臉,傳來一百條叱喝她與她的可憐連座爹是「蹭食怪」的火爆便條。

搞了各種拖延折磨伎倆,她這位榮登五象限「冷淡美人首座」的表哥毫無反應,只顧著將肉條與飲料遞向懷裡purr如沸騰核反應爐的春雨小樓。晶亮燦麗的血眸視而不見,完全避開快哭出來、甘冒大不諱輕扯帝王披風邊角的劍衛統領,髑孤涅准將。

若非其雙生兄弟、六大世家共主的髑孤峴正在高維次元修煉,現下就這個「准劍聖」的愛哭鬼准將踩著超帝國劍技第一的軍事將領位置,司徒諦觀每天都有把他一腳踹開、連續踹一百次的衝動。

就算可靠的阿墨在武技層面稍遜一籌,還是該由他來擔綱這近身守護的位置啊!身為護衛統領,成天淨想對自己該嚴守禮儀的至尊君上拉手手、披大衣,狂氣四溢的眼神直讓司徒諦觀這個心念潛者倍感不妙。真不明白,阿滐容得這傢伙待在他旁邊——

看吧,開始了,真的哭得稀裡嘩啦,口齒不清喊著「滐弟弟⋯⋯皇上,敢問阿涅做錯了什麼?可以看阿涅一眼嗎?嗚嗚嗚嗚⋯⋯」

阿滐真是好修養,還是面無表情,深紅血月般的眼底稍微莞爾,任這個荒唐的傢伙在御座前嚶嚶抽泣。諦觀氣到又喝了一大杯玫瑰花酒。怎麼,平常只要誰敢靠近龍椅半徑五障欄,絕對大肆發火的南天龍王燧棋殿毫無動靜,今兒是在提前冬眠?還是⋯⋯志同道合?

司徒滐現出讓所有將領官兵都迷得七葷八素的難得笑靨,仿佛雪花初融,還彈了彈髑孤涅的額頭。

「阿涅,住嘴。」

在她問到認真發怒的某次,阿滐終於講了一句。

「阿涅有點好玩,眼睛好看,比爹爹差一點。」

哼哼,原來是把這個連屬下都在看笑話的傢伙當成替代品。是啦,不得不承認,那雙闇金色的「瀟湘夜陽之眼」就是以小舅舅魔尊大人的美豔眉目為範本,精雕細琢做出來的傑作,真是心懷不軌的髑孤家魔導生化科技使。這操作陰狠啊!等於是算準當前皇必須離開帝國疆域、兼顧他的魔界三尊事業時,替阿滐量身打造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侍寢側夫⋯⋯繼續放任這個愛慕執迷到有病的爬床變態,遲早會出事。

算了,早點解決早點散會。

「皇帝表哥的意思呢,就是大家都少囉嗦,別干涉他的夜間副業與練劍時光。你們這些還倖存的六大世家武將,最近可是記性很差啊⋯⋯搞清楚是在跟誰講話!以為阿滐表哥稀罕當你們的陛下嗎?!再吵再煩的話,不但沒果子喫,連果皮都搶不到。

「再鬧一齣,以後凡是超帝國軍隊成員,除了貓科特勤中隊與阿墨,都不准來看秀,懂?!」


說起夜間副業,一開始是熱愛手作技藝的魔尊舅舅把阿滐的服飾包辦,從最正式的五象限尊主正裝到「穿上之後讓本座慢慢脫掉,好開心」的睡袍,全都樂勝超帝國的任何服裝設計師。阿滐穿得自在開心,司徒諦觀擔任新裝品嚐員,舅舅因此少折磨各路招惹他採收神髓樣本的笨蛋神族,等於是完美的三角形。

在去年初冬,迄今難以追蹤足跡的闇網發出一系列阿滐穿著性感服飾與劍兒們共舞的照片,引爆各路勢力各種覷覦。已經按捺許久的高級訂製服設計公會、魔導劍技十三集團,以及將窺見皇帝日常視為難得美景的群眾放下成見,一起提出訴求。求陛下來場跨年賞花舞劍走秀活動吧,五象限是多麼嗷嗷待哺啊!

從那次開始,僅此一回變成照四季換裝特典,每三個月的此日前後一週,就是首都星塞爆各級觀光客與事件激發者的恐怖維安時期。身為皇帝代理的親王御使,司徒諦觀看似壓力龐大,但也不是沒好處——這每季一回的盛宴,可是讓她的三位情人名正言順來訪、進行外交互動(渡假約會)的頂好時機啊。

至於這些寧可別長嘴的軍事將領,說穿了就是想包場,想獨佔!辦不到就隨便瞎扯,從「陛下怎可讓三教九流目睹絕色形貌」到「武道至聖的神劍們不容褻瀆」。她翻了一個漫長無比的白眼,想說九流之後還不見底,第十流就是你們這群只差拿牌子請焚故漠劍皇降臨開殺的混帳!

總之,今晚可是將入冬的秋終時光,最棒的賞楓觀景夜色。她要好好享受一番阿滐的絕倫劍舞,然後就是自己的幸福長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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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喚Ra非常容易,只要讓祂知道,哪裏有祂沒探索的花叢、美景美人聚集的星域,要怎麼驅策都成。司徒滐對這兩項的知識非常匱乏,兩種薈萃大全卻是手到擒來。
每回與黑曜系的冷火射手交鋒,司徒滐總感覺雙方並非比試,而是跳了一場翺遊絕境、配合無間的舞踏。 他以白皙修長的指尖調理破天雙劍,如橫空揮毫,從第一劃寫到末句,悠然勾勒出蒼天絕地。最後的句號是渾然天成的劍元,欣快叩問穹蒼,破穿弓弦戰意。
「已經休養到該活動一下的程度啊,爹。滐兒想外出,非常近,本星系的泰坦亞神族群正在內鬥,該處理一下。對我來說,連舒展筋骨都不算,兩天一夜就回來。」 司徒滐面對興致盎然、正在準備一桌下午茶,理所當然地拿艾韃當童工服務生使用的父皇,怎麼看都覺得對方可愛到不行。
恍惚一瞬,低沈迷離如蠱的嗓音從咫尺天涯探出。將衷情與狂性煉化為表記的魔尊父皇像從庭院漫步,打開內殿寢室的門扉。司徒天渆踩著「萬古雲霄一羽毛」的身法,優雅地凌空跨入劍尊專屬的界域。
司徒滐逐漸認出那股決絕且自殘的念場,心情瞬間低落。從第一次遭遇,自己的友好與讓步似乎只造成對方的窮途末路,敗壞的神識竟然從本體脱逸,附著於穹火煉成、靈智尚在酣睡的迦南雙劍——拜爾前輩的弟弟們!
「滐兒,這半打小傢伙受得了你最低限度的指教。不要太壓抑,只要不傷及始初神核就好囉。」 焚故漠微微頷首,黃玉色澤的眉心印記驟然發亮。他將雪色小酒壺以劍暈分化為二,其中一盅淌入司徒滐的念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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