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1-10|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我們是朋友

  …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啊阿…剛買的學校泳裝下面又變成破破爛爛的,碎布料沾著黏液和泥濘就像破爛一樣躺在雨中,根本就跟現在的我一樣嘛。躺在幾乎荒廢的教會花園泥地裡,下了整天的綿綿陰雨打在身上,一陣陣冷冽滑過還在顫動收縮的菊穴,不知去向的雄狼留在肚子裡的東西還在一點一點的噴濺。


  抬根指頭都費力的身體,疼痛已經像是呼吸一樣無所不在,雖然感覺越來越冷,但腳底似乎還殘留著燒燙的錯覺,聖火考驗應該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為什麼到現在還…啊咧?當初我怎麼會要求主教對我進行聖火考驗呢?


  明明平常根本不信神、踏入教堂也才第二次而已,要不是遇到悉尼…啊,是因為看到悉尼祈禱時努力閃躲那些不潔畫面的關係吧。呵,悉尼一定沒想到,在她離開教堂沒多久,我偷看那些「祈禱動作」的小心思就被教會的修女發現了,長袍下的貞操帶在我腿上摸蹭的時候留下了好大一片水漬。


  最妙的是那本該純潔的修女乳汁卻是相當豐潤,讓我想起之前在富人區做過的一個零工-業主要求我幫她把奶吸乾淨。當時還有點小慌張,光是把一邊乳房吸完就花掉快要一小時,幸好她一直都很溫柔,幫她把兩邊的奶吸完之後還多給了一些錢。想當初向主教要求加入教會時還因為失去純潔而遭到拒絕,淫水和奶水都這麼豐沛的修女難道就很純潔?呵。


  現在想想我也是賭那一口氣,連考驗內容都沒問清楚就要求要做。不過這個考驗也真夠變態的,用燒紅的炭灰鋪成一條路讓人赤腳走過去,這也叫聖火?主教說擁有堅韌意志等同於純潔,我當時差點都笑出來了,如果他知道我的意志是在那一次次的強迫高潮下培養出來的還能說出這種話嗎?


  啊啊~即使是現在這樣的我,想到那些夜晚還是會恐懼得發抖,真的太瘋狂了,我都懷疑如今回歸現實的我還能不能算是正常人。算了別想了,繼續躺在這裡也不會有人來救我。這時間悉尼應該還在祈禱,是不是該去陪著她呢…


  藉著雨水清理掉身上的髒汙,學校泳衣雖然下半部被咬得破破爛爛,但為了保暖需要還是得穿,至於連身裙反正本來也是舊貨攤的貨再好也就是那樣了,盡可能的擰乾裙擺、拎著徹底溼透的學校皮鞋悄悄的從小門溜進教堂好了。


  教堂裡還是一如既往地昏暗,濃厚的教堂香氛氣息襲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教會如此堅持使用燭火照明。還在想著這次就無視教堂椅背上那些形跡鬼祟的影子,直接朝著悉尼祈禱的的老位置走去就好,沒想到經過正在修剪燭芯的燈匠時卻被用力扯了一把。害我跌坐在石磚地板也就算了,後腦還直接撞到牆壁下端的粗石裝飾。


  忍著痛抬起頭,剛剛的燈匠那龐大的身軀還在,但那毫不遮掩的狡詐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浪蕩的小美人~我注意你很久了~」


  聲音從柱子後側的陰影傳來,看來剛剛對我動手的就是這個傢伙了。


  「看看你那汙穢的淫穴,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它在流淌著不潔。」


  向陰影看去,是一個相當壯碩的修士,他因為慾望而扭曲的嘴臉看起來十分可怕,他的手伸進修士袍裡正在不安分的動作著。


  「現在這種情況、而且還是在這個地方,你也知道不管我對妳做了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你對吧?」


  他急不可耐的拉開了他的長袍下擺,露出了比他的嘴臉還要猙獰的小東西。我對神發誓當下真的快笑出來了。也不是沒見過小玩意,但這種情況下看見比我含過最小的還小真的是嚴肅不起來。他對於我的反應很明顯的不滿,本就扭曲的臉更醜陋了。


  他用力拉扯著我的連身裙,粗布破裂的聲音應該傳得很遠,畢竟教堂的設計本來就會讓聲音傳得很遠,但我並不奢望會有人來救我,甚至就連假意尖叫也都懶得做了。眼下我只是在思索著要用哪個地方讓他繳械對我產生的負擔會是最少。


  「我會相信她。」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堅毅聲音突然響起,讓陷入罪惡的三個人都措手不及。


  「我會相信她,相信她是純潔並且可憐的受害者。」


  嬌小的悉尼就在站在肥胖的燈匠旁邊,燈匠那陰暗的小眼神彷彿被聖潔照耀一般充滿驚恐,而已經伏在我身上的修士回頭時頸部扭轉的程度我都有點替他擔心了。禁錮著我的大手抓得更緊,同時還能感受到怒火的顫動,但最終他還是使勁把我摔到一旁、不發一語的走了,燈匠看情況不對也是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


  「謝謝你,悉尼,謝謝你願意救我。」


  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這個意外,同時也對她的莽撞感到擔憂。


  「妳知道這會很危險,妳不需要這樣…」


  悉尼扶起了我,同時也阻止我說下去。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她笑得如此純潔宛如天使,我盡量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但內心對於總是欺負她聽不懂而時常對她說騷話、並對此感到興奮的自己充滿罪惡感。但我想以後我還是會這麼做吧,願神明真的會保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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