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03|閱讀時間 ‧ 約 27 分鐘

我和他、我和我、我和我們-- 與孿生火焰的相遇(1)

    最近遇到了一個男人,但嚴格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了五年之久,然而,就在這五年間和他的過招拆招之間,我感覺到自己的內在客體漸漸移動中,同時,我所看見的前世畫面,都在逐漸改變劇情的發展,更精確的說,應該是劇情開始有了轉折與延伸,而不是就一直停留在相同的輪迴悲慘模式中。這些畫面與我的內在客體,都有了同步性以共振的方式持續變化,對我而言,可以說就是一場奇蹟的發生!

    對於我和他的前世記憶,靈魂會自己選擇不同的場景鎖定,讓我看見。我們的主場景是一開始我們來到地球後最原初的天崩地裂,而且光是要讓我看見他也在那場景裡,就花了我一兩個月的時間再度進入靈魂深處看見傷源,是的,我當初是為了療癒後背上的隱隱作痛,通常只要身體有劇烈而連續的訊號產生,我就會進入潛意識看見心理的傷、看見能量上的傷,這是多年下來我和我自己連結的方式,我想,很多星系家人都是以此方式在療傷,尤其是天狼星人。然而,靈魂絕不是用如此因果線性的方式在行進,潛意識裡所有內境外境的發生只有同時性,沒有先後順序,為了書寫時空背景敘述故事進程,只得讓自己容納在這框架中。總而言之,光是進入到這個畫面,就足以反映兩件事情:第一,我過去這30多年下來的療癒有了更深刻的進展,所以宇宙才會安排我倆在此時此刻相遇,才會容許我進到更深一層的重大前世裡,揭露更為靠近親密關係中的創傷核心,我認為,這會是我在地球記憶裡的原初創傷(當然,每一層的療癒都會是靈魂當下的最深層、皆有其核心),只是,我的人生走到了第47個年頭,此刻的相遇,在地球揚升的重要週期,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已接近初始核心。


    第二,我的靈魂並沒有放棄要完成親密關係這門功課,我們在此刻相遇,就是為了完成。我一向都不是在追逐孿生火焰之人,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完成我自己,徹底認識真實的自我裡的多重面向、各樣風華,透過外在能夠打到我的愛情關係,打到愈多層次的人、就愈會為我「所用」。環繞在我身邊的男人其實不會少,但能夠觸動到靈魂原型創傷的人,各自有著不同比例的存在,在這幾十年下來我在愛情裡的跌跌撞撞,時至今日,我的內在客體已經能開始敞開連結佔有不同比例的原型驅使能量同時為我所用,而不是全有全無。我是天蠍,這是我的本能,但這樣的本能常常摧毀了靈魂交流進程尚未成形的意識,就被我摧毀殆盡,一如繼往,要嘛全有的佔有,要不全無的拒絕。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這樣的過程也在反應我在累世輪迴裡慣用的安全模式,摧毀、不信任、自保、自我療癒、孤獨、隔離,並且,透過各種分析各種研究來保護前面的那些情緒面向,來排解無聊的人生。這就是我,我對自己誠實,傷己傷人,這是我的過去,但也同時保護了我讓我學習了如此巨大磅礴的深度心理學理論與靈性學派的各種知識,都是為了伴我在這些年的孤獨歲月裡,成為有效又安全的防衛,甚至還很有用,這是我的靈魂劇本,靈魂總是會用盡各種方式來阻擋外面的傷害,頭腦總是想盡辦法的想要理解一切進而以為可以改善一切但卻只是為了抵擋一切,一切一切真實的連結、一切的....愛。


    這個男人,我稱他為J先生吧,在我和靈魂伴侶YT的功課完成後的沒幾年(YT花了我七年才整合進入我的內在客體),我遇見了他。當時我們在一場音樂會大廳門外,他從我身邊經過,我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我要找的人。不要誤會,不是靈魂要找的人,我當時本事沒那麼大,也沒那個浪漫魂,我當時只知道,我弟弟告訴我他的朋友會在大廳門口,要我在那兒等著他出現。當時天色昏暗,但大廳裡人聲鼎沸嘈雜,站在馬路邊口的我可以感受到我身後的燈光絢爛,和我眼前的黑暗有了對比,我並沒有抬頭,手上滑著手機,在我斜下方的視線裡,有個男人從我的右手邊走到了左手邊,我當時只瞥見他的褲子和鞋子一眼,心裡突然冒出一句話:

    「應該是他吧.....但他怎麼可能沒認出我?他應該是假裝不認識我吧!?他一定知道我是誰!」

    他走到我的左手邊停了下來看向馬路,居然還是沒過來跟我打招呼,我該過去嗎?停駐一會兒,我了過去跟他打招呼。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我們卻有種說不出來的......不陌生感,他簡單說了一下附近的商圈地貌,接著要我一個人去幫七個人佔位子,我立馬回絕說:「我不要!」當下覺得這人也太沒禮貌了,不但不自我介紹,還要我一個人去站一群人的座位,我不管,當下和他一起等到了下一批人的來到,接著,我就隨著第二批夫妻二人一同進入會場,選在了最靠近牆壁的地方被靠著落座,沒多久所有人都到齊,他在我的前排坐了下來,離我有些距離,雖然是一群人,但不知為何,當時彷彿聚光燈只打在了我和他身上,我對他並非一見鍾情、也沒有特別情愫產生,但......就是有一條透明的線將我和他圈了起來,至今,我仍然無法具體形容那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也無法從我過去的任何一段經驗中去做歸類或理解,只能說,很奇怪、很奇妙、也很.....莫名。

    當晚我像灰姑娘一樣的「離開」,隔天一早我還有整天工作坊,我只能提前離開會場回到家中,也回到我內心的寧靜。

    之後不會特別想他,但就是有跟線懸在那,兩個月後,我們又在一場音樂會中巧遇,而這次,我身邊有著閨蜜、他身邊帶著父母,我們在拿餐點的中場休息中有了奇妙的身體輕觸與熟悉的對話。猶記當時的那場小型音樂會,我一落座,就感覺左前方有股驚人的拉力讓我的身體傾斜了過去,我的視線隨著這股能量望過去,才驚覺是他坐在那兒,我不知道為何我緊張萬分,我的薦骨有了激烈的拉扯與啟動,我深怕我身邊好友發現了這件事,我彷彿想要遮掩著什麼、又在侷促著些什麼,一樣,至今我也無法形容當時為何會有那激烈的身體反應。接著當我跟他打招呼時,從他的反應中似乎他早已發現了我,我們自然的微碰觸彼此的肩膀,有股熟悉的暖流流動在我們之間,這也僅僅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以及兩根手指頭可以數得出來的對話次數,但,為何會有這樣的陌生的熟悉感。我將他介紹給了身邊的閨蜜,他則很正式的對閨蜜做了自我介紹,我當時心想:「你看起來也是個懂禮貌、是會自我介紹的人,但為何從不跟我自我介紹?」

    兩個月後,第二次的會面,我們有了短暫熱絡的交流與對談,他甚至邀約了年底的音樂劇,當然,絕不是對我提出個人邀約,他總喜歡在我弟弟也會在的場合提出邀約,我弟永遠都是我們之間的中間通道,時至今日的四年之後,這樣的習慣依然不變。

    又過了兩個月後,就是我和他和弟弟的三人音樂劇,這是他徹底將我激怒甚至惱怒的一次,當然,我承認我非常容易動怒,日蠍月牡羊,我的情緒我的脾氣我的月冥一百八,讓我、讓我對相的那個人都吃盡苦頭。第三次的碰面,他既沒有再看到我時跟我打招呼、更沒有在離場時跟我打招呼,人就這樣突然消失不見,我內在的怒火油然而生,以至於隔年原本兩家人說好要一起搭遊輪旅行的行程讓我腦海中的一把火給燒盡,是的,這一切的發生都在我的腦海裡,他全然不知,或許只有靈魂知道,就這樣,我們的郵輪行果然就泡湯,原因是非常配合演出的,疫情爆發。就這樣,我們有兩整年的時間,都回到各自的世界過著毫無交集的生活,直到.........去年二月,這次間隔,兩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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