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27|閱讀時間 ‧ 約 36 分鐘

禁欲系繼父

何詠心氣喘吁吁的提著大包小包從海悅百貨側門走出來,她一身暗紋合身襯衫、短窄裙,搭上平底娃娃鞋,若不是臉上的青澀稚氣猶存,曝露了年紀,否則還頗有幾分OL女郎的樣子。

她肩上一個斜背小包,雙手抱著的大購物袋幾乎要把嬌小的她淹沒,她困難而緩慢的移動腳步,忽然手上一鬆,裝著數量驚人的購物袋從她手上騰空而已,她下意識抬頭一看眼前來人,吃了一驚。

只見她繼父——白知羲先生——穿著裝扮一派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此時卻提著與他氣質全然不相符的購物袋,豔桃色的袋上還有議員候選人肖像及競選標語。

「裡頭裝什麼這麼重?」

「啊,我們系學會在海悅百貨租了場地辦迎新活動,我們印了太多筆記本沒發完,要帶回學校。」她傻笑著撓撓頭。

「怎麼不跟家裡說一聲,自家的場地要用還需要透過外人租借?」

她這個繼父長相過份英俊、氣宇非凡,就是氣質清冷禁欲,看起來難以接近,現在口氣更是冷了幾度。

是以何詠心慌亂的低下頭去,不敢看他,一面在腦海裡苦思話題要繞過這一坎,又不能直說那是你家的場地又不是我家的,她這繼父雖然看著冷淡,但對她是真的好,這麼戳人心窩的老實話她可不能說出口,但也想不到其他能說來回應的場面話。

此時眼角餘光瞥見她在等的人正在不遠處,何詠心開心的舉手向來人揮舞。「學長、學長我在這兒!」

頭戴安全帽的林厚華笑著小跑了過來,也是一身西服裝扮,笑得陽光。「抱歉,我以為妳在另一個側門。」

何詠心感到瞬間解套,將白知羲手上的購物袋搶過來。「叔叔,我等的人來了,我先走啦!」

「我送妳回家。」白知羲拉住她的手肘,他淡淡的說。「妳裙子太短,不適合坐機車。」

林厚華看的出這是遇見家長了,連忙打圓場。「詠心,叔叔說的有理,妳穿這樣確實容易走光,東西給我帶就行了。」

她打得噠噠作響的如意算盤瞬間碎裂,只能跟著冷冰冰的繼父上車,坐定後笑著和司機、特助分別招呼,然後眼睜睜看著她繼父將隔音板升起。

她的內心在哀嚎,連能找話題挽救冷場的人都沒有了。

沉默在她和白知羲間漫延,相較於他坐姿閒適優雅的滑著手機,她卻因為怕碰撞到他,只能繃著身子不敢亂動,無聊了好一會兒,只好低著頭偷偷比較兩人的腿長,暗自感嘆上天的不公,怎麼他就是個身高一八八的大長腿,她卻只能勉為其難的號稱身長一六O。

汽車緩慢而穩定的行駛,累了整天的何詠心不知不覺睡著,待她睡眼惺忪醒來時,她正枕在她繼父腿上,一手還抱著人家小腿。

她像隻受驚的兔子彈開,慌亂失措的發現,車子不知停在她住處多久了,隔音板沒降下來,前座的人也沒打擾他們的意思,整車的人都在等她睡醒!

「叔、叔叔!對不起!我、我、我家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何詠心正要開車門逃走,就被白知羲拉住。

她回頭,不經意撞上他專注的眼神。

她愣住,腦袋一片空白。

白知羲伸出溫厚的手,輕輕揩了她臉頰一記,淡淡的笑了。「去吧。」

得到陛下特赦,何詠心三步併一步的倉皇而逃,關上家門後已是氣喘如牛,她閉上眼,努力平復按捺自己的心跳,小手摸上剛才被白知羲碰過的臉頰,還有一絲濕意,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是在幫她擦口水,羞窘的幾乎要撞牆了。

*****

何詠心當晚就做了夢。

夢裡的她一襲白衣裙,外頭下著滂沱大雨,雷聲陣陣,她站在學校川堂,苦等著說好要來接她,卻遲遲不見人影的母親。

她苦惱不已又焦急的打著電話,彼端重複傳來冰冷的機械女音,她知道,她那缺筋少肺的媽媽肯定又不小心忘了她,她總是這樣,母女倆都知道羅鈴這個媽媽是什麼樣的性子,也造就了何詠心從小就比其他的孩子更早學會照顧自己,甚至有時候還得反過來照護母親。

羅鈴有次還愛憐的順著女兒前額的髮,半愧疚半慶幸的說,「我不是個懂照顧小孩的人,妳能安安穩穩長這麼大,真是奇蹟,也是妳自己堅強又勇敢。」

何訪心嘆口氣,把書包放在頭上,跑進大雨中。

這麼大的雨,打在臉上身上都會一陣陣的刺痛,她一直向前跑,但學校到家的路像是被無限延長似的,永遠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家。

突然間,她感覺下腹有股熱流泌出,彷彿帶走了身體最後一丁點熱源,整片裙子被染得赤紅,何詠心再也跑不動了,既丟臉又絕望,小女孩的堅強被糟透的處境擊潰,她抱著書包蹲下來,任大雨砸在身上,就這麼在雨中放聲大哭。

「亂跑什麼。」

身後冷淡又熟悉的聲音傳來,她紅透了雙眼回頭,白知羲微皺著眉,他撐了把很大的傘,將原本要打在她身上的雨水擋開。

「叔叔……」

他將傘遞給她,何詠心愣愣的接過,隨後被她繼父像抱小孩子那樣的抱了起來,他一雙手臂穩穩托著她臀部,她的腿也自然而然的圈住他勁瘦的腰際。

她整張臉埋在他肩膀,暫時准許自己當鴕鳥,補充來自他提供的安全感。

夢裡的場景一跳,她坐在自己房裡吹乾長髮,而白知羲端著杯飲料走進她房裡,示意她接過去喝,自己則接手吹頭髮的工作。

熱呼呼的薑汁奶茶喝下肚,從裡暖到外頭。

她慢吞吞的窩在他身邊,一小口一小口喝著,他溫厚的手在她髮間穿梭著,吹風機的聲音哄哄響,溫度適中的熱風罩著她,昏昏欲睡的她,隱約中竟有種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幸福感。

夢境又一跳。

她母親羅鈴一身紅豔貼身的裙子,張揚外放又帶著幾分成熟女人的瀟灑風流韻味,挽著一身鐵灰西裝的白知羲,兩人一個嬌豔熱情,一個高貴矜冷,怎麼看著是極為出眾合適的一對。

而她,跟在他們身後,他們也不知有意還無意的,沒搭理她,逕自在大廳跳起舞來。

何詠心看著白知羲,那雙眸子專注而溫情,看起來是很開心的。

她心裡想著,真好,他們還在一起。

此時白知羲停下所有動作,往她這裡看過來,淡淡皺起眉頭。

「哭什麼?過來。」他的手伸向她。

她發誓她沒哭,但不知為何臉就濕了,眼圈也紅的。

夢境又一跳。

她繼父發了高燒,平時高大偉岸,掌控主導一切的男人,此時虛弱的躺在床上,白晳膚色透著病態的紅暈,管家王媽急的去請家庭醫師,她則是坐在床邊,不知所措的用溫毛巾給他擦臉。

他睡的並不安穩,她怕他燒沒了就抓著他手不敢放,好像這樣他就不會消失似的。

病中的人渾身都是燙人的熱氣,他勉強睜開眼睞她一下,略帶責備的口氣開了口。

「小孩子不去睡覺在幹嘛。」

她沒回話,一手更用力的握緊他手指,另一手抓著毛巾給他擦汗。

柔軟的毛巾輕輕在額間按壓,白知羲管不動她,昏沉沉又睡過去,平時略淡的唇色此時變得極紅,毛巾劃過他唇邊時停了下來。

何詠心停下來,看著床上男人的唇。

她戒備的、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

很緩慢的,很輕的,顫抖的,在他唇上偷走一個吻。

何詠心忽地睜開眼,意識到是作了夢,過往發生的事和沒發生的事交錯著成了夢,她喘息著閉上眼,微涼小手探進腿間女孩兒家的秘處,摸到一把濕意。

她輕輕嘆了口氣。

*****

自從娘親與白知羲協議離婚起,何詠心就從他位於天母的住處搬出去,即使白知羲偶爾約見她時,會以她母親在國外工作無法照顧她為由,口頭邀她「回家小住」,讓管家給她補補身,她卻從未再訪,說到底,即使當時的關係再好,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寄住他家幾年的拖油瓶,沒有資格以白知羲繼女自居,也失去維持往來的立場。

更別提他家位於天母近郊,要靠自己的能力過去一趟,根本堪比一日健行。

是故一週前白知羲的秘書通知她,請她記得空下時間,出席他的生日家宴時,她都還覺得應該只是基於禮貌的知會她而已,直到昨晚,白知羲親自給她打了電話,語氣淡然,彷彿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讓她記得下課等司機的車回家。

雖然自己盡可能避免蹭人家的富豪資源,卻也不敢忤逆繼父的好意。

由於是家宴,何詠心打理衣著的走向就不選浮誇的小禮服,上身是黑色絲質背心搭上杏色短版西裝外套,下身一襲長窄裙,搭配斜背小包及小白鞋。

司機王伯一如既往的準時,他是個和藹親切的人,也是白知羲家裡的老人了,當年她要搬出去住,還是他開車送她到新居、幫著跟管理主委打招呼的,羅鈴從來不是細心的個性,事業心又重,從前這些細瑣的小事好像多是管家阿姨和司機王伯幫著她注意的。

何詠心依從前的習慣,開了車門便坐進副駕駛座,行駛路程中,陪王伯閒扯些家裡的事、物價房價什麼的,好像這些年的分別不存在距離,幾十分鐘的路程,好在兩人出發的時間較早,倒也沒碰上下班車潮,比預期抵達時間還早。

倒是苦了把司機和車都讓給她的白知羲,平時讓王伯載慣的他,不止因為臨時派來支援的司機不熟悉路況被堵在路上走走停停,也對新車的氣味極度不適應。

待他青著一張臉下車時,時間比他原本估算的還晚上許多,他神情更冷上幾分,大步流星的進屋,沒見到那隻只顧著避開他的鴕鳥,倒是管家王媽趕緊迎了上來。

「小姐剛吵著給我打下手,弄得一身油煙氣,我讓她上樓洗漱休息了。」她接過公事包,細心的發現他臉色不佳。「先生不習慣新車吧?要不先喝點熱湯緩緩?」

「待會用餐給我杯熱茶就好。」他淡淡的交代了聲。

白知羲回房間沖澡洗漱,換上舒適簡便的居家服,想著應該去喊醒她,象徵性的敲兩下門,就直接進了。

床上的小女生一無所知,睡的香甜。

她看來確實洗過澡,還微濕的長髮散在枕邊,沒換上家裡為她準備的睡衣,穿著背心和窄裙綣縮在床邊側著身子睡,粉藍色的胸罩和杏色外套被扔在床邊,她睡的微噘的唇邊掛著口水,背心肩帶掉了一邊,鬆散的掛在肩頭。

白知羲蹲下身,仔細揩去她唇邊的汁水。

「何詠心,給妳三秒起床。」他站起身子,冷著聲警告。「再不起床,妳就別想吃飯了。」

小女生睡的迷糊,嬌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背對他繼續睡。

他坐回床沿,靜默了好一會兒。

從白知羲的角度看過去,她胸前的兩團白膩柔軟的溢出,其中一顆粉色奶頭悄悄的探出絲質背心的邊緣,隨著她呼吸的節奏起伏著。

他伸手要替她將衣服拉好,粗礪的手指畫過奶頭帶來的快感,惹得她無意識的哼了一聲,他手指沾上的粉嫩觸感,讓他停頓一下。

「本來想讓妳先吃飽的……」他低低的自言自語,手指探進背心裡,揉搓把玩起粉嫩的那處。

「啊啊……」她迷糊的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任由快感控制身體,舒服的嬌呻出聲。

白知羲有些不滿足了,將人撈起坐在他腿上,肩帶被男人整個褪下,兩團奶子不過彈出一下,又被一雙男人的大手給揪住了,輕揉起她兩邊嬌嫩粉豔的奶頭,邊享受女孩半夢半醒間,毫無羞恥的嚶嚀。

「啊、啊哈……叔叔……」

白知羲輕輕吮著女孩子光潔裸露的肩頭,一手拉起奶頭揉撚,一手將她長裙撩高,從腿外探向胯間,感受到懷裡人漸漸清醒,把人轉過來抱著,對著嚇呆的她抿唇笑了下,他俯下身,整個人罩住她,溫暖微薄的唇試探的吸吮她嫩軟的雙唇,一下又一下,兩人唇齒間發出曖昧又濕潤的聲響。

她雙手被安置的圈在他頸間,雙腿大開的坐在他腰腹間,看起來像是主動抱著他,實則是軟爛無力的癱在他身子。鼻子聞到的是他的氣息,嘴唇嚐到的是他的味道,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攻擊,她毫無招架能力,只能在他懷裡嚶嚀,任他吻得更深,進而將舌頭餵進她嘴裡舔弄玩樂,吃著他渡來的汁水。

直到她被他托高,雙眼迷茫間看著自己的奶子被納入繼父的燙熱的唇間吸吮,強烈而直接的快感和騷意讓她逸出呻吟,她被這種感覺嚇壞,避開男人的吻和手。

「啊!不、不行……你不能這樣……」

「不行?」

白知羲笑出聲,像是聽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孩,長髮凌亂,圓眸濕漉泛紅,一臉欠操的春意。

他懶洋洋的圈緊她的腿,手指撩開已是濕透的底褲,插入穴裡攪弄,故意弄出嘖嘖作響的水聲,讓她聽聽自己多淫蕩。

誰知那處嫩穴吃了男人的手指後,便千嬌百媚的裹著吸著,他原本沒想這麼快弄她,倒被誘得認真了起來。

「寶寶真貪吃。」

他啞著聲,任她緊緊抱著他顫抖,手指隨著她的扭動,規律而耐性的抽插。

「啊、啊……叔叔、叔叔不……啊——」她未說完的拒絕被高潮沖散,反倒成了助興的嬌吟。

她的敏感倒教白知羲驚訝了,不過就是手指隨意搗了幾下就高潮,嬌成這樣,要真把肉棒餵進去,小姑娘受得了嗎?

受不了也得受著。

何詠心昏昏然的躺在他懷裡喘,乖的像貓似的,經過高潮的她,緊閉著雙眼喘息,小臉泛紅滿是春慾,兩團奶子嬌懶豔媚的隨著呼吸起伏。

白知羲起身,邊看著她邊脫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壯而堅實的上身,隱忍許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環繞棒身,肉頭迫切而興奮的泌出汁水。

他坐上床將人撈回懷裡,吮吻著她瑩潤肩頭,一邊慢條斯理的褪去她的裙子,他很享受一寸寸拆開禮物的愉悅。

他送自己的生日禮。

「你、你不可以這樣……你是我繼父……」何詠心雙手抱胸遮住自己,高潮褪去後理智更清晰,剛才被她丟棄的羞愧感也更清晰,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

她在做什麼,她竟然在媽媽前夫身子下,淫蕩的扭著屁股任人玩弄。

她平日裡英挺矜貴、被她和好友私下笑稱禁欲系精英代表的繼父,此時鳳眸赤紅、充滿慾念,侵略意味十足的看著她的身子,他自在而坦然的裸露精壯的肉體,更是毫不避諱的將那根熱燙陽物貼在她腰側。

「噓,別哭。」

白知羲動作溫和而緩慢的揩去她下巴的淚水,小女孩全身瑩白透紅,她沒注意到,裙子已被褪去,背心像塊破布勉為其難的掛在她身上,她用手遮胸,被他玩到嫣紅的奶頭卻從她指縫間溢出,淺藍色蕾絲內褲包著的屁股蛋露出白嫩渾圓的半邊。

「等會會好好操哭妳的,不急。」

他啞著聲說完,一手抓住她的手釘在上方,強勢的褪去她身上已不能稱為衣物的布料,偉岸男體半壓上瑩白的女體,軟熱的唇舌吃著她紅嫩的奶頭,時而吸吮,時而舔弄,另一手則在她乳側、腹部、腿間幾處的皮膚不輕不慢的磨挲著。

何詠心過於生嫩,根本不是他對手,已經嚐過高潮滋味的身體,稍微誘引一下就背叛她,騷癢又舒服的感覺,讓淫慾一波波的從深處泛起,他到處放火,卻不給她高潮的機會,她努力維持殘破的理智讓他停手,殊不知嘴裡吐出來的不像拒絕,更似勾誘男人的呻吟。

「叔、叔叔……哈啊、啊……」

小女孩難耐的扭著身子,她微紅的左乳上還泛著被男人仔細吃吮過的濕潤光澤,早已被放開的雙手,此時抱著他手臂往自己腿間擠。

剛才還拒絕他的小女孩,現在雙腿大開、扭著身子對他求歡,白知羲淡笑著將她的腿圈上自己腰際,怒挺已久的肉棒輕輕推開她濕軟的花瓣,淺淺的在穴口試探,直到被她難耐又急躁的吸吮後,才失去理智的一推而入。

「嗚——好痛!」

她哭得淚眼汪汪,開始推拒他。

他被她絞得爽翻,卻顧忌她疼痛,只能繃著理智不敢放縱。

「你出去!」她紅著眼圈怒視身上的男人。

「妳發騷亂吸肉棒才會痛成這樣。」他隱忍的教訓她。

何詠心委屈不已,眼淚邊掉著邊發脾氣。「明明就是你太大還怪人家!你出去!」

客套沒了、禮貌丟了,此時的她就是個女人,在床上對著她的男人耍脾氣。

白知羲卻忍不住笑出來,輕嘆口氣,將她眼淚擦乾。

「咬得這麼緊,我怎麼出來?妳放鬆點。」

她緩慢的強迫自己身體放鬆,感受到穴裡那根可怕的巨物在向後撤,疼痛感好像也漸漸消失,她原本皺成包子的小臉也隨即放鬆下來。

白知羲看她明顯鬆一口氣的表情,好氣又好笑,邊將自己又推入。

「啊!」她臉又皺起來,一副泫然欲泣。「你騙人!」

他被她小穴吃的銷魂欲醉,忍不住開始緩慢而規律的抽插起來,直到他發現,每次插到底時,她的身體不再吃痛,才敢稍微加快速度。

「啊、啊……哈啊……到了、到了……啊啊——」

高潮來得極快,何詠心根本也沒意識到自己呻吟些什麼,身體全然被不同於手指撫弄帶來的極樂所淹沒。

「這樣也能到?」他失笑,愛憐的啾了她紅唇一記。「待會有妳受的。」

隨即不再言語,任意馳騁起來,將身子下的小姑娘操得哭唧唧的,但到底心裡憐她年幼嬌氣,還只敢用最傳統的體位幹她,每次她哭著洩了身子,還得停下等她一會兒。

「寶寶好一點嗎?」他輕輕將她凌亂的碎髮撥開,等她高潮餘韻降下來。

她哭著搖頭,「結、結束了嗎?」

「傻瓜,肉棒還這麼大,妳說結束了嗎?」

他本意是要讓她感受自己還硬的很,沒想到她沒輕沒重的吮了他一口,他又失去理智的往穴肉深處猛操,她敏感處太淺,他力道稍微重一些就能撞到那塊軟肉,多撞幾次她馬上就渾身顫抖哭著洩了。

「啊、啊哈……又、又到了……嗚嗚嗚——你快點射出來、快點……嗚嗚……」

「寶寶要讓我射,嗯?」他在她耳邊呢喃,像情人的低語,但下半身的進犯力道卻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

她哭著點頭,忽然全身不斷顫抖,又一次洩身。

白知羲任她抱著哭,操穴的動作更重,在她又洩了幾次後,才被她絞得受不了,在她幼嫩濕紅的穴裡激射出一股股熱燙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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