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11|閱讀時間 ‧ 約 39 分鐘

憶-75-三色琉璃原無色

    上回說到,一行人在回奇人籬的路上,玉兒終於放過艷妃,元生看著逐漸轉暗的天空,回頭問到:「你們餓了嗎?」玉兒跟艷妃不知為何互看一眼後齊聲說到:「不餓。」只有蓮末子點頭,艷妃又接著說到:「在在...在這裡還不餓,回去再吃吧。」元生也聽懂兩人意思,看著懷中無芳問到:「那你呢?」無芳看了看元生說到:「恩...也還好,剛才他們招待了一些小點心。」元生聽完驚恐地問到:「不會是糕餅點心什麼的吧?」無芳回到:「是阿,怎麼了?」元生說到:「那很甜不是嗎?我剛剛也吃了,又硬又甜的,你怎麼吃得下啊?」無芳回到:「喔...可能..你吃到的跟我們吃的不一樣吧,我們吃的是司徒無缺帶來的。」說完沒過多久,又突然看向前方說到:「看來有人到現在都還不打算離開阿。」元生仔細看了看四周,說到:「你是說姓殷的嗎?」見無芳點點頭,元生接著說到:「這臭小子還想搞甚麼名堂,要不繞過去吧?」無芳搖搖頭說到:「不用,他還沒醒呢,只是不知道殷邵芳等下會有甚麼反應。」說完就打算起身,元生這時卻說到:「這可不行~說好了要抱你回家的。」無芳回到:「等過了在抱也不遲啊。」說完就跳了下來牽著元生的手前進,直到看見殷邵芳後才讓眾人停下觀察,只見此時的殷邵芳焦急的在殷玄彬身邊來回踱步,時不時就上前觀察,而後又是擦汗又是搧風的伺候著還在傻笑的殷玄彬,元生偷偷問無芳到:「他這是什麼毛病?看起來是站了大半天了。」無芳回到:「夢裡甚麼都有,難免會遇上不想醒來的人了。」說完看元生還是一臉不解,無芳繼續說到:「你應該記得在斗天城的事情吧?」元生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無芳繼續說到:「你可別忘了你是幻術最好的媒介阿。」說完又伸手在元生身上撫摸,元生這才知道當初無芳是透過自己對殷玄彬下幻術,無芳看元生想通了也停下動作說到:「現在...」話沒說完,遠處的殷邵芳就已經跑到眼前,有些怯懦說到:「你們可以幫我看看我弟弟嗎?拜託你們,他一動不動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元生反問到:「那你知道你弟弟在我們路過的時候做了甚麼嗎?」殷邵芳回到:「他說...他說你們要被抓去關了,要我跟過來幫你們的。」元生看殷邵芳神態不似欺瞞,繼續問到:「他真是這樣說的?他怎麼突然轉性了?」殷邵芳有些驕傲地說到:「是我跟我弟說你們都是好人,他應該跟你們道歉的,一開始他還十分不高興,後來才突然跟我說他想通了,叫我去盯著中五常,避免你們被抓走。」元生聽完不知該如何反應,臉色複雜的看向無芳,無芳接著問到:「他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們又為甚麼會被抓走?」殷邵芳聽完歪著頭說到:「痾...我也不知道,是弟弟說的,他...他很聰明,說的都不會錯,你們剛才不就被抓去了嗎?」元生回到:「很明顯我們不是被抓去的啊,這不是回來了嗎?」殷邵芳聽完腦子也混亂了,看著元生反問到:「對阿...你們怎麼回來了?」元生無奈說到:「你可能不會信,但事實是...你弟弟試圖對我們下藥,這個木牌就是從他身上拿來的,我們是應狹天尊的邀約前去,另外奇人籬是司徒無缺的家。」殷邵芳看到木牌竟有些錯愕,自言自語說到:「不可能...弟弟他不會騙我的..這不可能。」元生繼續說到:「先前他還趁你引走其他人注意力時,闖進房內試圖非禮無芳,如果不是有人攔截,他說不定已經得逞了。」殷邵芳聽到這裡卻推開元生說到:「你果然是在騙人!」隨後指著無芳說到:「他修為那麼深厚,弟弟他怎麼可能闖得進去,一定是你們想陷害他!木牌一定也是你們栽贓他的!難怪你們會被抓走!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會放過你們!」說完就歇斯底里的吼叫著伸手掐向元生,無芳本想出手,卻突然又把手縮了回來,好在後方艷妃跟玉兒一人一手,及時擒住殷邵芳的手,元生才能安全脫身,可被擒住的殷邵芳不但沒恢復冷靜,還更加狂亂的吼叫著:「我要殺了你們!」玉兒聽後也不客氣,一腳踢跪了殷邵芳,動作之快就連艷妃也沒料到,殷邵芳也因此掙脫出一支手,只見殷邵芳穩住身形後立刻伸手抓住玉兒手臂,一個後撤把玉兒給拽了出去,被拽出的玉兒見狀也不留手,五指發力,再次將殷邵芳手腕向後折去,殷邵芳吃痛再次跪了下去,抓住玉兒的手也為了撐地而鬆開,玉兒這才不屑的將殷邵芳的手甩開說到:「他們倆給過妳很多機會了,但我可沒這麼好說話。」說完扭了扭手腳就準備開打,看著眼前殷邵芳近乎失去理智的樣子,玉兒一邊伸懶腰一邊回頭問:「我可動手了阿。」眼看沒人阻攔,玉兒也微微一笑自語到:「正好憋了一肚子氣,算你倒楣。」說完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拳直接打在殷邵芳臉上,將殷邵芳直接打退數步,殷邵芳將口中鮮血吐出後瘋了似的撲了上來,玉兒見狀還挑釁的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放馬過來,殷紹芳看的眼皮直跳,衝上前就打算把眼前人碎屍萬段,可此時玉兒卻神態自若的遊走在對方狂亂的攻擊中,還悠閒地說到:「太慢了太慢了,慢的我都不敢還手了。」殷邵芳聽完神態更加癲狂,加快攻勢說到:「我一定要殺了妳啊!」話剛說完,玉兒就一腳踢中殷邵芳下巴,讓對方後仰倒去,並說到:「呵,想殺我?來啊。」殷邵芳聽到玉兒的譏笑,起身後就聚力雙手,手上也再次浮現異文,玉兒這時動了動肩膀說到:「想玩命?那我可就亮刀了。」艷妃聽到後從蓮末子手上拿過玉兒佩刀就丟了過去,只見玉兒輕描淡寫的撥開皮扣抽出佩刀,在刀鋒完全亮出剎那,快速將刀旋轉了一圈後又收回了刀鞘,元生還沒搞清楚狀況時,玉兒就對著殷邵芳說到:「這只是警告。」話說完殷邵芳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道傷痕,沿著傷痕看過去,一旁的樹枝還被齊齊削斷許多,元生看著眼前景象詫異的說到:「剛才發生甚麼了?」無芳回到:「沒甚麼,出刀示警罷了,殷邵芳要是敢動用禁招,玉兒就會直接斬下他的頭顱。」元生聽完說到:「原來玉兒還有這實力啊。」無芳回到:「不然呢?難道你認為之前的打打鬧鬧就是全部了呀?」元生回到:「是沒這樣想,但親眼目度還是很震撼。」無芳聽完問到:「目睹什麼?」元生回到:「劍氣之類的東西。」無芳皺著眉說到:「奇怪,我平常用你就覺得正常,玉兒這種簡單的你倒是很震撼?」元生問到:「啊?甚麼用什麼?」無芳嘆了一口氣,指著殷玄彬腳邊的石磚說到:「看好了。」說完就看無芳手腕一轉對著石磨一個彈指,石磚上瞬間被開了一個口子,無芳期待的看著元生,怎料元生還是沒反應,無芳說到:「你看!你都沒半點反應。」元生回到:「啊?這不就是彈石子甚麼的嗎?」無芳氣鼓鼓的說到:「才不是勒!你自己看。」說完就拉起袖子張開手讓元生檢查,等元生檢查完,才慢慢彎起手指,再次彈指,然而這次石磚卻直接被炸開,元生這才露出驚訝的表情說到:「啊?我以為...奇怪...」說完又繼續翻弄無芳手指,無芳則是滿臉寵溺,笑笑的看著元生,然而在兩人說話同時,殷邵芳早已被玉兒的手段給鎮住,單手按住傷口不敢輕舉妄動,玉兒看對方收手,又緩緩走上前說到:「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來啊。」但此時的殷邵芳心中只剩對死亡的恐懼,看著逐漸逼近的玉兒,竟抱頭說到:「不..不要過來!你走開!不要過來!」玉兒長刀拄地站在殷邵芳面前說到:「我不會殺你,我也不想殺你,但你的所作所為...不對,你弟弟的所作所為,只會讓你無限靠近死亡邊緣,你最好想清楚了。」殷邵芳抱著頭說到:「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應該照顧弟弟的,我應該....不..不能害怕!對!我不能怕!弟弟需要我!他需要我!」玉兒聽著殷邵芳近乎魔征的話語心裡也暗道不妙,畢竟玉兒雖看出殷邵芳暫時還無法擺脫死亡的恐懼,可對殷玄彬的執念卻愈發偏激,艷妃這時也走上前,站在玉兒身邊說到:「他..他瘋了吧?這種情況了,還想著他弟弟。」玉兒回到:「可能吧,就這情況看來,殷玄彬應該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一但沒了他,就甚麼都不會做了。」艷妃也接著說到:「我看可能會更嚴重...嚴重到活不下去的那種。」就在兩人低語時,元生也放下無芳的手問到:「奇怪,既然玉兒有這種功夫,那為什麼以前跟人搏鬥時,都還是用拳腳跟對方交鋒?」無芳笑著回到:「傻瓜,要是真出人命了,我們還怎麼陪池小妹去遊歷呢?況且要將氣勁發出體外,對身體也會有一定負擔,就拿玉兒舉例,剛才的斬擊,若是換做單純的近身搏鬥,玉兒能揮出約莫五十多刀。」元生聽完思考片刻後又問到:「一比五十...能在對方還沒近身前就結束戰鬥,好像也挺划算的。」無芳聽完搖搖頭說到:「未必,如果距離太遠殺傷力也是會大幅減弱的,否則正常情況下,雙方距離十丈,誰也奈何不了誰。」元生聽完說到:「十丈應該也足夠了吧?」無芳回到:「難道你看到有東西從十丈外丟來,你都不會躲嗎?」元生這才連連點頭說到:「對齁!人家也不會傻傻站著給你打...可...不對啊!殷邵芳就沒躲開啊!再說...我也甚麼都沒看到阿。」無芳聽完說到:「修為不夠確實會感受不到....嗯...有了!」話說完無芳就抓起一把土說到:「修為到一定的程度,能感受到周遭的氣流變化,就像這樣。」說完就把土撒向空中,而後以手作刀對著空中的塵砂輕輕一揮,塵砂中頓時出現一抹新月氣流將周遭塵土排開,元生看著轉眼即逝氣流說到:「喔!原來如此!」可下一秒又抓住無芳的手說到:「等等!好像不太對阿!殷邵芳當初動用森羅禁招,我也能很明顯的看出他的招式,甚至他手上浮現的異文...」無芳嘆了口氣回到:「唉...早知道就不跟你說這些了,剛才示範的都非招非式,只是單純的將體內氣勁順勢放出,作用也僅止於大幅延展攻擊範圍,你剛才說的森羅禁招,則是真正的招式,招式是將功元以特定方式引導凝鍊,賦予氣勁額外的屬性、特質、樣態、乃至色澤光影,換句話說,就是藉由功元額外將氣勁強化再釋放。」說完無芳氣沉一納,雙指一並,聚力指尖說到:「霜城訣。」話音落,四周氣溫驟然下降,無芳指尖前方更是憑空凝結出許多冰錐,不等元生反應,無芳劍指一轉高舉向天說到:「千雨朝陽落寒霜。」就看萬千冰錐聚集指尖,化作巨大劍形懸停半空,隨著無芳口中寒氣吐出,只聽「呵!」的一聲,無芳雙指一落,寒霜巨劍挾帶催山裂石之威雄渾斬下,看得在場眾人無不震驚,玉兒更是將刀橫擋身前,拉著艷妃匆忙退避,就在眾人摒住呼吸,準備迎接巨劍斬下的瞬間,無芳雙手一轉說到:「化!」就看巨劍轉瞬崩解,化作片片雪花砸在地上四散而去,等元生再回神時,雪花也早已消散無蹤,只有無芳指尖還留有一點冰霜,無芳說到:「這樣你了解了嗎?」然而不等元生回答,玉兒就跑到無芳面前說到:「爹爹!你在做什麼?你這樣...」話說到此,玉兒聲音也轉小繼續說到:「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辦?在斗天城時就已經有不少人針對我們而來了。」無芳安撫到:「放心,沒事的,天鷲山跟斗天城不同,況且霜城訣也不是什麼獨門功夫,不用擔心。」玉兒緊張的接著說到:「霜城訣是不稀奇沒錯,但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很稀奇啊!。」玉兒看著元生疑惑的臉說到:「別看了,正常人使盡渾身解數可能也才一把劍的大小,爹爹這都...都好幾層樓的大小了!」無芳看懷疑的元生跟焦急的玉兒兩人,故意說到:「是這樣嗎?我覺得很正常啊,你說是吧?相公?」元生聽了也只能尷尬的點點頭說到:「啊?嗯!沒錯,很正常。」,玉兒瞪大眼睛看著兩人片刻後抓來艷妃說到:「你說!剛才那霜城訣,是不是不正常!」被抓來的艷妃一臉尷尬的看著三人試探性的說到:「痾...是..不太..痾...也不是很不正常啦..就是..比普通人...誇張了一點點...吧?」說完還偷偷看了一下玉兒的表情,玉兒也只能妥協扶額說到:「唉...算了,還是先說殷玄彬姊弟倆吧,爹爹你打算如何處置?」元生這時說到:「狹天尊找我會晤其中一個原因正是殷玄彬,他希望我們能協助活捉殷玄彬並交給他。」無芳聽完說到:「那殷邵芳呢?狹天尊可有所表示?」元生回到:「並沒有明確交代,但我想還是一同帶過去吧,免得半路出亂子。」幾人商議完,便一同走向殷玄彬,元生看著一動不動的殷玄彬問到:「我們要怎麼把他帶過去?用繩子綁住扛走嗎?」無芳說到:「先封住他的功元再說吧。」說完就用眼神示意艷妃動手,艷妃看了殷玄彬一陣子後,說到:「不對勁,他身上的行脈與常人不同,一般的手段未必能制住他。」玉兒聽完半信半疑的扯開殷玄彬的袖子,隨後點點頭說到:「果然有古怪,像是走火入魔了。」可沒想到玉兒話剛說完,殷邵芳就推開元生,抓著玉兒的手問到:「你說什麼?你是說真的嗎?弟弟他...」話沒說完,殷邵芳就發出嘶心裂肺的叫聲,坐倒地上的元生也被嚇得四處查看,深怕自己壓到了甚麼,等元生確認沒有壓到東西起身時,殷邵芳的雙手都已經被齊齊截斷,玉兒艷妃兩人臉上的不悅更是一覽無疑,元生看著一地鮮血跟落在地上的一雙斷手,嚇得連退數步,跌進無芳懷中,無芳順勢一手遮住元生雙眼,一手抱著元生輕柔的說到:「別怕,不看就沒事了。」元生聽著無芳說話心情也緩和不少,就是不知道無芳是何時從另一側走來的,來不及發問,無芳就帶著元生走到另一側,把摀著眼睛的手打開說到:「沒被嚇到吧?」元生愣愣地看著遠方說到:「挺..挺震撼的,剛才發生什麼了?」無芳回到:「沒什麼,殷玄彬姊弟的事情玉兒他們會處裡,我們先回去吧。」說完又對蓮末子招招手,等蓮末子牽住元生的手後,三人便一同往奇人籬走去,路上元生問到:「他們沒問題嗎?」無芳回到:「放心吧,他們對外人可不像對你那樣好說話的。」元生聽完點點頭又對蓮末子問到:「蓮末子,剛才你有沒有被嚇到呀?」蓮末子看著元生問到:「嚇到?被什麼嚇到?」元生扭捏的說到:「啊?就是..就是那個手阿。」無芳聽完笑著說到:「你忘了蓮末子最早帶著的圖了嗎?」蓮末子也說到:「為什麼會被嚇到?」元生這才尷尬的說到:「也..也是,看來是我大驚小怪了。」蓮末子這時看著無芳問到:「母親,為什麼剛才不直接廢掉他的雙手?」無芳回到:「剛才是一時心急失了分寸,顧不上那麼多了。」蓮末子點點頭說到:「所以如果他剛才動手,也一樣會變成廢人嗎?」無芳聽到這裡瞬間停下腳步問到:「什麼意思?」蓮末子看著無芳,緊張的回到:「我剛才好像有看到他動了。」無芳有些嚴肅的繼續問到:「動了?哪裡動了?」蓮末子見狀緊貼元生身旁回到:「跨下。」無芳這才鬆一口氣說到:「那就沒問題了。」元生聽到這好奇的問到:「怎麼就沒問題了?玉兒他們不會出甚麼...」話沒說完無芳就湊到元生耳邊說到:「春夢。」元生聽完瞬間反應過來說到:「這小子果然不是正經人。」無芳接著說到:「不正經才好,這樣就不會想發現問題了。」蓮末子聽到後也點點頭,貌似聽懂了甚麼,說到:「希望玉兒姐姐不會發現。」無芳聽完說到:「你的玉兒姊姊可能比你更早發現喔!」蓮末子驚訝的說到:「真的嗎?玉兒姐姐的眼睛也這麼厲害呀?」無芳搖搖頭說到:「她厲害的可不是眼睛,是...應該怎麼說呢...像是直覺的東西吧,對男生的。」元生聽完突然雙手合十說到:「希望那小子能夠平安無事的到五儀宮。」說完又問到:「對了,那殷邵芳呢?剛才聽到慘叫後好像就沒看到人影了啊?」無芳回到:「玉兒會把他跟殷玄彬一起帶去五儀宮的,有鬃哞猽吼兩人幫忙,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話分兩頭,在元生三人離開後,艷妃對著玉兒問到:「那現在還要封住他們的功元嗎?」玉兒看著身後因疼痛昏厥的殷邵芳說到:「我看不用了,他身上的鎖形繩應該就夠用了。」說完兩人便一左一右的翻找起來,艷妃一邊找一邊說到:「唉...這做姐姐的也真是可憐,有這樣一個品行惡劣弟弟。」此時玉兒也找出繩索說到:「也許就是這樣的偏袒溺愛,才會讓他有恃無恐。」說完兩人也分別拿起繩子,迅速綁好殷家姊弟,等鬃哞跟猽吼扛起後就立刻走向五儀宮,路上艷妃看著綁在殷邵芳身上的斷手說到:「你覺得這還接的回去嗎?」玉兒滿不在乎的回到:「不知道,就算接回去了又能怎樣?」艷妃說到:「至少..不會成殘疾人,很多事情自己能做還是最好的。」玉兒聽完說到:「也是,只怕最後接回去,他還會繼續助紂為虐。」艷妃這時看著被扛著的兩人說到:「明明都還著麼年輕,卻只想著為非作歹,真是可惜。」玉兒聽完拍了拍艷妃的手臂說到:「別多愁善感了,會讓爹爹出手修理的人,一定都有大問題的,相信我吧。」說話間,幾人也來到了五儀宮門口,玉兒上前敲了敲緊閉的大門說到:「請問有人在嗎?」可門內卻毫無動靜,直到過了許久,司徒無缺才前來開門並問到:「不好意思,現在宮內正在議事,有什麼要事嗎?」話剛說完,司徒無缺抬頭就看到被扛著的兩人,不等玉兒回答,立刻說到:「是姓殷的姊弟?幾位快快入內。」說完就把四人請了進去,司徒無缺帶幾人到正殿後說到:「不好意思,請四位在此稍候片刻,我這就去通知吾主。」說完就離開了,艷妃環顧五儀宮內說到:「怎麼跟剛才進來的感覺完全不同,肅殺感重了許多。」玉兒聽完也沒多說,只是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兩人等待片刻後,司徒無缺又匆匆跑來說到:「將人交給我就好,狹天尊暫時抽不開身。」說完伸手就要去封住殷玄彬的穴道,玉兒連忙踢開司徒無缺的手說到:「他行脈方式異於常人,不可隨意下手。」司徒無缺聽完冷冷說到:「曉得了,沒事的話請回吧。」說完又揉了揉剛才被踢開的手,艷妃見狀說到:「你沒事吧?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只見司徒無缺緩緩搬起地上的殷玄彬,看都不看的揮手說到:「走吧走吧。」四人才轉身離開,剛走出大門,艷妃就問到:「你剛才幹嘛踢人家?」玉兒回到:「我只是想提醒他,不小心踢得太用力了。」艷妃繼續說到:「那你剛才怎麼不道歉?」玉兒回到:「我看他也沒事啊。」艷妃藉著說到:「那你也不能這樣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接觸男性,下次有這種事情跟我說一聲吧。」玉兒點點頭說到:「知道了,話說你成天這樣碎碎念,都不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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