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15
「肖揚,你誇人都這麼誠實啊?」
「做人要老實,說話也要誠實。我外婆說的。」肖揚絲毫不知,今晚他撩撥了別人幾撥。
「你為什麼想知道,咳咳,做愛的感覺呢?」言語飛心中對自己吶喊,我究竟嘴裡在說什麼。
「因為有人問我類似的問題,我好像必須知道。」肖揚嘆了一口氣。
「誰?」言語飛身上的火熱馬上消了下去。
「因內斯。弗洛伊德舞團的首席女舞者,上次《海盜》結束後,你也見到的。」
「噢。」言語飛腦中開始盤算,究竟是誰在打肖揚的主意。
「我們在排練《天鵝湖》,他們打算從性的角度,重新詮釋這齣古典舞劇。因內斯跟我說了一大堆,我都不懂。她說,沒有性經驗的話,就很難理解他們舞團的詮釋。」肖揚嘆了一口氣,「她還問我是不是處子。」
「那你是嗎?」言語飛反射性地問。
「當然是。」
「還好。」言語飛輕聲地自言自語,鬆了口氣。可是肖揚耳尖。
「還好?為什麼還好?」肖揚追問。
「啊,我的意思是,太早有那方面經驗,不太好嘛~大人都那麼說。」言語飛趕緊搪塞。
「是嗎?」肖揚在沙發上挪了挪身體,「可是這樣的話,我的千載難逢的《天鵝舞》可能就跳不好了。」
「就算沒有真實經驗,也可以用想像的,不是嗎?」言語飛絞盡腦汁回答。
「沒經驗過的事,要怎麼想像?」肖揚的確不知所以然。
言語飛的耳根再度漲紅。「你好歹自己DIY過吧?」
「嗯?那是什麼?」肖揚躺在沙發上,一臉懞。言語飛實在不敢置信,這位萌室友這麼單純,忍不住從畫板後伸出頭,看向他。
「肖揚,難道你都沒有生理慾望嗎?」
「……」
「早晨起床的時候,下面都沒有『升旗』嗎?」
「有。」
「那你沒有做過什麼,讓下面『降旗』嗎?」
「沒有。我都等它自己消下去。」肖揚的回答,果然老實。
「啊。」言語飛這回語塞了;肖揚疑惑了。
「一定要做什麼嗎?」
「沒、沒有,不一定要做什麼。」言語飛躲回畫板後,心裡有點慌,又有點好笑:「只是,有時候摸摸那裡,會讓自己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你常常做嗎?」肖揚勤學地問。
面對肖揚頂著天真的眼神,孜孜不倦地求學,言語飛開始感覺自己的那裡,脹得厲害;似乎自己的分身對於擔任特殊助教這件事,特別躍躍欲試。
「嗯!很舒服。非常非常地爽~」此乃實心之論,言語飛憋忍著下半身的興奮。
「怎麼個爽法?」肖揚真的很好奇,也十分感激這位室友能夠在這事上提點他,好幫助他琢磨《天鵝湖》中,齊格飛王子的角色心理。
「嗯……就是酥酥麻麻的,心臟跳得非常非常快,到了高潮會……全身放煙火的感覺~」言語飛努力正經地解說,自己的分身早已昂頭久已,只差沒有吐信罷了。「哎呀!你自己為什麼不去試試看?試試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他蜷著腳趾,咬牙撐著下半身的火熱。
「那,你能教我嗎?」
言語飛刷地站起,肖揚才看清他的臉,憋得有多血紅。「你自己去學!」言語飛丟下這句,稍稍背過身子,快速逃離客廳。
「你要去哪?」肖揚從沙發起身,欲跟在他後面。
「我要去洗澡!」
肖揚汗流浹背地和因內斯排練《天鵝湖》第二幕,也是整齣舞劇最重要的兩幕之一:齊格飛王子與白天鵝的相會。
「好了,今天練到這裡為止吧。明天繼續。」因內斯說,喘著氣,也是大汗淋灕。
「那,今天我有進步嗎?」肖揚有點膽怯地問。
「進步?似乎沒有吧。」因內斯直接了當地說。
自從那晚和言語飛打開心扉聊過天後,肖揚真的在早上自我練習。可是,不知究竟哪裡弄得不對,奇異的舒服感的確來了,可是像百米賽跑時,距離得分彩帶還有幾步之遙,就棄車了。
但也因此,肖揚自認為稍稍能理解因內斯說的東西。
但,因內斯的表情顯然不這麼覺得。
其實,最近兩週練習完,肖揚有發覺因內斯常有意無意靠他非常近,讓他有點緊張。他的同學兼好友,賽巴斯丁,在聽到他要和因內斯合作時,提醒過他:
「聽說因內斯是十分開放的人,而且十分入戲。幾乎所有和她合作過的男舞者,都和她親密交往過。你準備好了嗎?」
「嘿,肖揚,」因內斯一抹剛剛不耐煩的神色,換上甜甜的笑容和魅惑的眼神:「抱歉啊,我每次練舞都是那樣,太心急了,沒考慮到你是新人,而且沒有經驗。」
「啊,沒關係,是我學太慢了。」肖揚忙說。
「我們一起休息放鬆一下吧!最近我似乎把你逼得太緊了。」
「好啊。」
「你家好像離這裡沒太遠?去你家吧?我想趕快沖個澡。」
「喔,好啊。不過,我有室友。」
「他現在會在家嗎?」
「應該不在。他可能在家教。」肖揚毫無防備地回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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