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敬祖燒紙,記憶中最早我家是完整的台灣彿道信仰。
新年早起拜三牲飯菜,灶神。
端午在眉心用雄黃畫王字。
這類祭儀是全由我母親執掌的。
大概在我家受到金融風暴影響之後,一切就變得奇怪了。
哎,我要是當時那個女孩我也不會總往自己身上戳刀。那些沒有直接針對明說的驅邪儀式還是不要去肯定比較好,雖然不管怎麼看都是有人把自己的失控怪罪在我身上又沒有一點科學腦造成的。
如果今天會這樣是感到羞恥,那我也覺得活該。
我不會把這些垃圾事情明講,我可以肯定他們的邪惡思想的存在,因為我從他們的瘋狂中學了不少,但對我自己沒有幫助的自我貶低。
敬謝不敏。
不去看醫生也是因為他們的垃圾職業該有道德感,是不會贊同我的推測的,我幹嘛跟他們談事實上我更清楚的事情來二次傷害我自己?
哈哈哈,反正生為女人有沒有出事,前後怎麼說都會被指為禍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