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沉雁杳書之番外1-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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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河老妖事件過後,朱絳臻暫時留在開封府養傷。

    一日,展昭來向朱絳臻告別,朱絳臻臉色依舊帶著一股虛弱的蒼白,但身體已然大幅好轉。朱絳臻疑惑道:

    「展大哥,你要去哪兒?」

    展昭笑道:

    「六妹有所不知,半個月後便是月華的生辰,由於路途遙遠,因此我得及早出發。」

    朱絳臻支頤,側頭道:

    「說起來,我還真未曾見過大嫂呢!嗯…這樣好了,展大哥,你何時啟程?」

    展昭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

    「六妹想去那是再好不過了,我五日後便要出發。」

    朱絳臻微微一笑,道:

    「好,我明白了。」

    展昭卻忽然皺起眉,擔心的道:

    「可六妹,你現在這個狀態能騎馬嗎?」

    朱絳臻擺擺手,

    「我是中毒又非重傷,不會有傷口裂開的問題。」

    展昭搖頭道:

    「不是,我是怕妳體力透支。」

    朱絳臻輕輕一笑,

    「展大哥,我們一天就騎四個時辰,不會有問題。」

    展昭這才放下心來,點頭同意了。

    出發那日,朱絳臻罕見地換上一身赤色勁裝,剪裁合身的布料貼合著嬌軀,勾勒出凹凸有致,高䠷誘人的身姿,真是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腕間碧色的翡翠鐲子襯得那皓腕彷彿由上好羊脂玉精心雕刻而成,修長而骨節分明的素手中握著一柄青玉玲瓏扇,每一下揮動皆如畫中仙子般優雅慵懶。她戴上覆蓋著赤色薄紗的帷帽,垂下的薄紗將她整張臉遮住,那連世間造物主都驚嘆的面容若隱若現間,帶著幾分神秘的色彩。

    一旁的展昭身著湖藍長衫,身形挺拔頎長,腰間配著巨闕劍,垂下的彤色流蘇成了點睛之筆,劍眉星目,濃眉大眼,刀削般的下頷卻不會給人凌厲之感,玉樹臨風,俊美無雙。

    一日,兩人來到會稽城中一家客棧打尖,用餐之時,一群公子哥兒嘻嘻哈哈地走入,領頭的那人身著錦緞華服,手上不知帶了幾個純金戒指,幾人坐下,喝酒吃肉,喧嘩聲充斥著整間客棧,朱絳臻見狀,略為蹙起了眉。

    過了數盞茶的光景,紈褲子弟似乎都喝醉了,開始胡言亂語,領頭的公子哥斜眼瞥見坐在角落的展昭二人,看那小夥子身旁戴帷帽的紅衣少女身材極好,打了聲酒嗝,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隨意的將手放在朱絳臻的肩上,淫笑道:

    「小美人,身材不錯嘛!幹嘛帶著這礙事玩意,你若是將其拿下來,本大爺我今日心情好,唔,便給你十兩黃金吧!」

    公子們開始起鬨,笑鬧道:

    「快拿下來啊!」

    「還是要我加錢?」

    「你猜,是美是醜?」

    「肯定是個誘人尤物,嘖嘖,你瞧,那胸和那腰,嘖嘖嘖,摸起來手感肯定比那青樓妓子好!」

    各種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不斷從紈褲口中吐出,展昭臉色一沉,正欲拔劍,朱絳臻卻壓住了他的手,朱絳臻冷冷道:

    「拿開。」

    夏鑑賊眉鼠眼的留著哈喇子,嘖了數聲,道:

    「小美人真潑辣,是錢不夠多嗎?那二十兩?三十兩?哎呀,我知道,你根本不希罕錢,你是喜歡本大爺吧?」

     幾人哄堂大笑,朱絳臻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內力一震,便將夏鑑的手震開,夏鑑卻不怕,手一拍,數名彪形大漢自門外走入,夏鑑嘿嘿笑道:

    「小美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拿下那東西,我可就要逼你就範了。」

    朱絳臻起身,雪白的手掌在肩頭隨意拍拍,很嫌棄的樣子,聞言,抬頭冷笑道:

    「滾。」

    夏鑑勃然大怒,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給我上!」

    展昭起身,走到朱絳臻身旁站定,朱絳臻慵懶的側頭,手持青玉玲瓏扇,指向大漢,纖纖蔥指的白與瑩瑩動人的綠互相輝映。

    朱脣輕啟:

    「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全部上?」

    一句話徹底激怒打手,幾人大吼一聲,掄起棍棒便衝上前。

    朱絳臻足尖一點,飛身迎向敵人,每一下折腰,每一下抬腿皆是靈動恣意,扇子每一次點出,都有如蜻蜓點水般輕盈優美。

    展昭連劍帶鞘,挽了個劍花,面對同時衝上來的數人冷靜沉著,長劍挑、削、劈、砍,一招一式皆是飄逸瀟灑,豪氣萬千。

    只見一道赤影,一道藍影在客棧中飄忽不定,快到人眼無法捕捉,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幾名彪形大漢便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息。

    朱絳臻輕蔑的睨了一眼,道:

    「最近有喜事,不宜見血。」

    隨即取出一錠銀子拋在桌上,也不上樓,同展昭牽了馬,絕塵而去。

    夏鑑惱怒的拂袖,道:

    「還不快走?」

    幾名大漢摸了摸鼻子,忍著疼痛爬起,一瘸一拐地跟著夏鑑離去。

    一日後。

    出了城,二人放慢了速度,欣賞著沿途的蒼松翠柏,好不愜意。

    突然間,兩人同時停下,翻身落馬。

    朱絳臻淡淡道:

    「出來吧!」

    霎時間,約莫三十人的黑衣殺手現身,領頭之人雖刻意壓低嗓音,卻仍聽得出是名妙齡女子:

    「既然你們發現了,那便留下性命吧!」

    朱絳臻沒有說話,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衣角,仔細一看,每一人玄色的衣角上的綴有一枚黃櫨色的小球,她瞬間明白對方的身分。

    「不知我何時得罪了悲秋閣,貴派要如此大陣仗的來追殺小女子和家兄?」

    黎雁嗤笑一聲,道:

    「聽夏公子說,姑娘還是有點武功傍身,既然如此,怎麼會不懂江湖規矩呢?聽好了,我們悲秋閣向來只看錢,不看人!」

    朱絳臻側頭思索著,這悲秋閣向來與妹妹容青玥所率的青玥閣交好,若因自己而壞了交情可就不好了。

    黎雁見她沒有動作,有些不耐煩,鋥亮的長劍指著朱絳臻,道:

    「你打不打?」

    朱絳臻低聲道:

    「展大哥,打落武器即可,莫要傷人性命。」

    展昭點頭,正首道:

    「自然。」

    三十人瞬間將二人圍住,黎雁高傲道:

    「你們現在投降,我或許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朱絳臻淡淡道:

    「不必。」

    話音未落,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兩道異色的身影穿梭在玄色之中,形如鬼魅,速若疾風,只聞兵器落地之音不絕於耳,當二人停下時,悲秋閣的殺手中只餘下黎雁手中還有長劍,黎雁惱得滿面通紅,長劍一振,自中斷裂,但也明白對方並無惡意,抱拳行禮道:

    「二位,是黎雁無禮,望二位莫要介意。」

    隨後對手下道:

    「回去便同閣主說,是黎雁無能,明白嗎?」

    無一人答話,黎雁再次說了一遍,這才響起稀稀落落的回應,且皆是語帶哽咽。

    展昭和朱絳臻都曾聽聞,這悲秋閣的閣主蘭影馭下嚴厲,若沒完成任務,便是要自刎,黎雁這麼做,便是想保下手下的命,自己承擔所有的責任。

    朱絳臻上前一步,抱拳道:

    「黎姑娘,小女子未曾見過蘭閣主,煩請黎姑娘回去後同蘭閣主說,在下朱絳臻,」

    展昭跨上一步。

    「在下江南展昭,」

    二人異口同聲道:

    「定會找時間親自拜會。」

    黎雁明白,眼前兩人是想透過身分告訴蘭影,若真要追究責任,便去找二人,不要降罪於她。

    黎雁壓下眼中的酸澀,深深福了一禮,帶領手下離去了。

    到了廣陵,二人將馬匹栓在客棧的馬廄中後便上街逛逛,夜間的坊市中人來人往,展昭在路邊買了串糖葫蘆,轉身微笑著遞給朱絳臻,彷彿是哥哥知道妹妹喜歡,特意買來的,朱絳臻接過,輕輕咬下,貝齒咬碎晶瑩的糖衣,脆甜的糖衣和著山楂的酸香,令人口舌生津。

    朱絳臻揚起頭,微笑道:

    「很好吃。」

    展昭溫和笑道:

    「六妹喜歡就好,若是你還想要,我再去買一串。」

    朱絳臻輕輕一笑,道:

    「讓展大哥破費了。」

    展昭擺擺手,道:

    「怎麼會呢?你在這等著,我去買。」

    展昭離去不過片刻,朱絳臻突然眼神一凜,這四周,充斥著不祥的氣息,好像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住歡笑的人們,但她也說不出為何。

    展昭擠過人群,手中持著糖葫蘆回來,見朱絳臻發呆,輕輕喚了聲,朱絳臻這才回神,接過甜食,她低聲道:

    「展大哥,我覺得,這廣陵城中,有些許古怪。」

    展昭神情也嚴肅起來,道:

    「我們見機行事吧!」

    朱絳臻頷首,忽然間,人群往一個方向湧去,兩人疑惑,朱絳臻扯過一人,道:

    「你們這是要去哪?」

    那人興奮道:

    「咏春館的花魁–黛茉姑娘要進行最後一場表演並獻出初夜呢!欸!別攔著我,再不過去就要沒位子了!」

    他撥開了朱絳臻的手,隨著人群向前衝,朱絳臻饒有興致的道:

    「展大哥,那位黛茉姑娘定是才容兼備,才會吸引這麼多人前去觀賞,我們也去看看吧!」

    展昭有些為難,道:

    「可聽那人說的,那咏春館應是間秦樓楚館,不好吧?」

    朱絳臻擺擺手,道:

    「只看演出,行嗎?」

    展昭無奈,只得同意了。

    兩人上了二樓,要了間最好的包廂,朱絳臻纖長的素手剝著紫黑的葡萄,剝好後將之湊到展昭唇邊,道:

    「喏,吃吧!」

    展昭吃下,酸甜的汁水湧入喉間,朱絳臻側頭微笑道:

    「展大哥,甜不甜?」

    展昭轉過頭看著她,朱絳臻的面容雖被遮掩,但卻能感受到那薄紗也遮掩不住的笑意。

    「甜。」

    朱絳臻聞言,素手便繼續剝著葡萄,展昭伸過去按住她的手,無奈道:

    「再吃我就要吃不下晚飯了。」

    朱絳臻疑惑的看著他,道:

    「可是,吃葡萄不會飽的呀!」

    展昭扶額,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不知會令多少人跌破眼鏡,嘆了口氣,張嘴咬下蔥指間的水果,朱絳臻見他吃,微微一笑,便繼續剝。

    此時樓下一陣騷動,原來是那位黛茉姑娘出場,她身著杏黃色百褶長裙,外罩桃紅色薄紗,披著緗色披帛,眉眼溫婉,卻帶著淡淡憂傷,是朵柔情似水的嬌花。

    只見她輕啟櫻唇,空靈曼妙的嗓音迴盪在整個咏春館,台下的眾人聽得如癡如醉,朱絳臻側耳傾聽,隨著節奏輕點螓首。

    黛茉一連唱了幾首歌,氣氛被烘托的恰到好處,朱絳臻湊過去,望著展昭,微笑道:

    「展大哥,你說,是樓下那姑娘好看,還是樓中的姑娘好看?」

    展昭愣了一下,視線穿過那層赤色薄紗,望進朱絳臻燦若繁星的眸子,道:

    「自然是樓中的姑娘最好看。」

    朱絳臻挑了挑眉,道:

    「認真?」

    展昭頷首,朱絳臻眉眼含笑,又遞過去一粒葡萄,展昭吃下,細細品嘗,道:

    「好吃。」

    這時,樓下響起一陣尖叫聲,二人向樓下望去,原來不知從哪裡出現一大群黑衣人,將樂師斬殺後衝向人群,眾人踩踏、推擠,爭先恐後地向外逃去,一瞬間,原本熱鬧的咏春樓人去樓空,只剩下黛茉站在台上,置若罔聞的繼續歌唱。

    朱絳臻與展昭對視一眼,同時自二樓躍下,朱絳臻取過台下樂師手中的琴,步上台,坐下,素手彈撥出數個音組成的和弦,示意黛茉繼續,黛茉感激地望了她一眼,聲音更加嘹亮。

     展昭將手搭在劍柄上,冷冷地瞪視著敵人。

     於是便形成了一幅微妙的景象,台上兩名姑娘一人唱,一人奏,還有一位男子與台下的黑衣人們無聲的對峙著。

    歌曲最後一個音落下,黛茉闔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淚。

    凌琝,你有聽到嗎?

    朱絳臻抬起頭,冷冷道:

    「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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