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麼恰恰好,每一個timing都如此剛好,那麼樣地發生在點上。
我在旅行,關注兩三年有了,也許當時勇氣不夠,也許是還沒準備好,也許是旅費不足…有太多沒有報名的原因。
嗯,就是現在,時間對了,緣分到了,自己的狀態也對了,於是報名出發了,終於遇到晁一和許律了,終於一起旅行了,終於一起對話了,圓夢。
圓夢的感覺是什麼?大概跟六月在南迴公路被撿上車時的感受一樣,是人生中覺得:啊,不枉費來這世上一遭的片刻之一吧!
那也許你會問,什麼是當時間跟緣分都到的感受?其實我一直不懂,直到這趟旅行,我發現,如果是去年,我遇不到晁一,如果是下個月,我遇不到許律,如果不是現在,我遇不到心理狀態極佳的自己,所以一切都剛剛好。
當然啊,如果不是現在,我遇不到這一趟的六位旅人,不會在與他們的對話過程裡,看到過去的自己、遇到過去的自己。
「每個旅人都像一面鏡子」晁一說。
三天兩夜,像重新定義了什麼似的,好像有什麼在衝擊著,那種感受很奇妙,但又還說不清楚,但沒關係,我不是來找答案的。
「它不是很突然地,讓人感受到不適的衝擊,而是跟去年暑假在窩二樓打工換宿的日子類似,是慢慢地。
去年在窩二樓,常常會是「蛤,可以這樣?」比較多的是框架被打破的那種感受。而這一趟是…不能說我已經沒有任何沒有誇架,而是我知道有很多很多的可能,我只是在知道有很多可能的情況下,加重這個感受,但我不需要去嘗試,去想像,可以任由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
嗯…旅行當下在記事本裡打的一段文字,果然,有很多還說不清楚的,或者,不知道怎麼表達的,但又好像…領悟到了什麼。
順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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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分成兩組進行火車大富翁的我們,終於在鳳林車站相遇,圍在拾豆屋裡吃著豆花,老闆娘還端上了奶酪招待,怪溫馨的,接著又跑去車站前的麵店吃了麵、切了小菜。
晚上,我們圍在許律烏托邦一樓喝著酒,有著一定程度ㄇㄤ的我們,有些瘋癲,但這些瞬間,再一次的,不枉費來這世上一遭的片刻。
一切都順其自然發生,那就是時間到了、緣分到了,才能有的,不可思議的、神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