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一定要搬家嗎?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可以跟你道歉!」
任跟我正式的提出他要搬回高雄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台北物價太高,我根本養不活自己。還是搬回家,還可以省下租房子的錢。」
我再怎麼說似乎都沒辦法挽留任了。
今晚,在聖的提議下,大家到green bar當作歡送任。
難得一見的莘,竟然也到場了。芋的身邊,緊跟著艼(艼這個可怕的人)
「真討厭,竟然選在green bar。一堆的gay⋯⋯」艼這樣說。
「green bar以前也是混合的阿。最近老丁想經營拉子方面的生意。」任說著。
恩來了。他來了,我還有點驚訝。
他跟任分手了,可是他跟任還是像從前一樣聊著笑著。
他們宛若哥們的動作仍不減,並沒有因為分手而斷了
舞池裡擠滿著人群。芋早就被艼拉下去跳舞。聖跟莘也早不知溜到哪了。
「聖跟莘復合了?」我咬著任的耳朵。「自己問他吧!」
「任,我們也下去跳吧!」恩拉走了任。
整張桌子就剩下了我。
「好久不見。」我抬頭看著:「是你啊,小威。」
「我只是過來打聲招呼就走了,任他們都在我看到了。我只是想跟你說句話。任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自己小心他吧。」他說完就走了。
只是,他為什麼要說『任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很多的疑惑。
「怎麼不下去玩?」任跳得滿身大汗,脫掉了T恤。
「我不會跳舞。」
「就隨便跳啊。」
「不了。」
場子裡的音樂突然換成了很抒情的歌。池子的人們跳起了慢舞。
「艼怎麼可以摟著芋!」我吃醋了。
「他們以前是情侶啊。再說芋也沒有隨便讓人摟著。」
縱然任在說著,可是我還是不怎麼高興。
「等會好像是連續幾支的華爾滋群舞。你要不要下去跳,把芋給換舞伴換過來⋯⋯」
「好,走。」
其實我也不會跳華爾滋,我只是不想讓艼再跟芋跳舞。
任拉著我的手,摟著我的腰。一步步地帶著我,可是我還是不停地踩到他的腳。
「好,你放輕鬆。基本步會跳後,等一下會繞著整個舞池繞圈圈,到時候我說轉就轉。」
任是很厲害啦。可是我就是覺得我快跌倒了;也還好任一直摟住我的腰,而且很會帶。每次快跌倒快跌倒的時候,就拉了我一把。
「我看你這個樣子,大概很難換到芋。」
我有瞄著他們兩個。他們都很會跳。很搭的一對。
不,根本就不搭。
不搭,不搭,不搭。
「彬,可憐一下你。」艼自動把芋讓給了我。
我顫抖著摟著芋。
「別緊張嘛!你剛剛跟任跳得很好啊。」
「那是任會帶。」
才剛說完,我就已經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又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又踩到了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
才剛說完,我再次踩到芋的腳。「對不起。」
「沒關係啦,我再把你換回去給任。你還是跟他繼續練習,我還是跟艼好了。」
嗚,就這樣我的舞伴又換成了任。
「真是糟糕。跳舞上你又輸給艼了。不要我回了高雄,你就把芋讓給了艼。」
「這⋯⋯難道芋還喜歡艼!」
「很難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艼說的那句。芋喜歡有把的⋯⋯哈哈。」
我跟芋,還沒有男女陰莖跟陰道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