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
任和聖竟然沒有跑bar,跟我坐在客廳吃著滷味、喝啤酒。
「任,怎麼辦?我那邊越來越鬆了。我怕不能滿足猛。」
喝進嘴裡的一口啤酒噴了出來。
「那就不要玩一〇啊!」
「可是這⋯⋯可是⋯⋯唉呦。你有沒有辦法讓那邊緊一點的妙方?」
「我怎麼會有呢?你要不要試試看新歡縮得妙⋯⋯」
我笑得肚子疼。「新歡對那邊也有效嗎?」我這樣問著任。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用過。」
「你還是少玩一〇,你不怕便便自己掉出來嗎?」
「彬!」聖語尾提了起來。
「你要是想讓那兒緊些,最近就不要玩。肛門那的擴約肌自然會恢復以往的緊縮,讓你二度處女。」
「男人那真的是這樣嗎?女人不是被開過苞後就緊不回去了?」我疑問著。
「行嗎?」聖苦臉看著任。
任無言以對,聖突然轉頭跟我說⋯⋯
「你不是也被開過苞,你現在緊不緊啊?」
換我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