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下了車走進力添辦公室大樓的屋簷處,短短幾公尺的距離,雨竟然大得讓兩根褲管濕到近膝蓋的位置。躲進大樓內,還不斷打顫,大樓的警衛笑著說著雨怎麼突然下大了。我回著是啊天氣說變就變。向他說了是來找楊先生的後,他以對講機幫我跟力添說聲我到了。「向右轉後,電梯上去。」我向他笑笑道謝。電梯內,鏡子裡的自己頭髮也濕了,即使打了傘依然讓自己感覺好似淋雨來的。穿越長長的走道來到力添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便進去。
「外面雨下得很大唷。」他對我笑著。他背著我在櫃子前翻啊翻的,拿出了條毛巾。他將毛巾拋在我頭上,一手抹著。
「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
「你要不要喝些熱茶或者咖啡之類的?」
坐下後,對他說著︰「給我杯熱開水就好了。」
力添在辦公室的角落,壓了飲水機,一杯冒著煙的開水便在我面前。
「有點燙,小心點。」
「謝謝。」
力添在我對面坐了下來。「蘿的手術滿成功的,現在就等著胎兒長大。」
「真是太感謝你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小意思啦。不過就是沒浪費掉打手槍的精華。」他放聲大笑,我也和著。「說真的,蘿現在是有孕在身的人,別讓她太累了。」力添說話的神情態度,彷彿他才是蘿的情人,不知覺得讓人吃了小醋。他的確有這資格關心,畢竟他是孩子的真正父親。只是這是否種下了宛如連續劇花劇場般的悲劇因子呢?心裡盤算著自己應該帶著蘿離開這裡,反正接生的工作任何一間醫院都是做得來的。離開了這一切,我跟蘿可以過著神仙眷侶的生活。正當腦海裡浮現一片美好光景之餘,有股陣痛在腦袋深處傳來。整個身體晃動得攤在椅背上。
「啊。」
「你還好吧?」力添緊張得扶正我。
「還好……」當我說出還好之餘,一切都不好了。全身虛軟得痛彈不得。我驚視雙腿之間,以為是身體出血。可空氣中卻沒有半絲血腥味,只覺得一切熱極了。密閉只有空調的辦公室,溫度彷彿上升了幾度。整個人像似攤掉般,根本做不住。力添扶住了我。「我不知道怎麼了,全身無力……」接著便感覺口乾舌躁。
「我好渴。」伸了軟趴趴的手欲拿杯子。力添讓我靠在他身上,他幫我拿水。喝了水卻未解渴。
「還是很渴嗎?」他問著。我點點頭。他讓我臥躺在沙發。他站在我身邊,錯覺如高大的面牆似的。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襯衫及領帶。「讓我幫你解渴吧。」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你在幹什麼?」我訝異的看著他。
「上次你跟政源向我拿的藥,我加了些在水裡。」
「你……」
「這是我要你報答我的。」
無能為力,任由他恣意攻陷。脫了衣服,身體依然悶熱;身體赤裸卻是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他的手掌肆虐的佔領了每一吋肌膚。他的手指旋繞在我雙腿之間。 「多美的身體,因我而歡愉吧。」他脫掉了褲子,在我面前高舉的勃起的陽具。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厭惡陰莖,男人為什麼骻下要多出這條東西?我的眼淚止不住。他沾染著身體分泌的液體到我臉頰。「你瞧,你身體分泌的『愛意』啊。」粗魯的貼上我的嘴。兩個大鬍子的男人相摩擦,這應該就是同性做愛的感覺。他的鬍渣渣得每個細胞分裂死去。當狡猾的舌頭一路往我們之間不同的地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