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凌晨一點,陳浩被李凱從睡夢中拽起來。他迷迷糊糊揉著眼,腦子還沒轉過來,只覺得下身的軍用級貞操鎖勒得隱隱作痛。一週了,那冰冷的金屬像是長在了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偷開鎖的代價。他穿著一中藍色的體育服,腳踩運動鞋,站在李凱家客廳,低聲問:「這麼晚要去哪……」聲音帶著睡意和一絲不安。
李凱穿著迷彩褲和黑色T恤,腳上是那雙熟悉的舊軍靴,泛黃的白襪從靴邊露出一截。他瞥了陳浩一眼,聲音低沉如軍令:「別廢話,去公園,走。」語氣硬得像鐵,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陳浩嚇得身子一縮,連多問一句的勇氣都沒了。他跟在李凱身後出了門,夜風冷得刺骨,讓他瞬間清醒,可心裡的緊張卻像繩子一樣越勒越緊。
兩人走到附近的小公園,凌晨的街道空蕩得像是沒了活氣,只有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李凱停在公園邊的樹林前,冷聲說:「進去,把衣服脫了。」陳浩愣住,臉頰燒得發燙,小聲說:「在這脫?」他掃了眼四周,雖然沒人,可還是覺得心跳快得要炸開。李凱眼神一沉,吼道:「快點!不脫我幫你脫!」聲音如雷,帶著軍人的魄力,陳浩嚇得咬咬牙,脫下體育服和內褲,光著身子站在樹林裡,涼風吹過皮膚,他縮了縮肩膀,下身的鎖在月光下閃著冷光。
李凱從背包裡掏出一條黑色的牽狗繩,扣在貞操鎖上,冷聲說:「走,繞公園一圈。」陳浩嚇得瞪大眼,低聲說:「這樣拉著我走?」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少囉嗦!給我站直了!」陳浩嚇得挺直身子,跟在李凱身後,繩子一拉,鎖勒得下身一陣刺痛,他咬緊牙,心裡羞恥得像被針扎。
走著走著,陳浩遠遠看到公園長凳上坐著兩個人,昏暗的燈光下只能看出模糊的輪廓。他嚇得下意識抬手遮住下身,李凱回頭一看,眼神一冷,吼道:「手放下!想再犯錯?」聲音威嚴得像操練新兵,陳浩嚇得抖著手放開,貞操鎖在燈光下晃得更顯眼。他低聲說:「他們會看到的……」李凱步伐穩得像沒事人,冷聲說:「看到又怎麼樣?快跟上!」陳浩緊張得心跳如鼓,只得硬著頭皮跟上去,繩子拉著鎖晃來晃去,勒得下身脹紅。
走過那兩人時,陳浩低著頭,聽到他們低聲聊天,似乎沒注意,可他還是覺得全身像被電流擊中,皮膚刺麻得發抖。他咬緊牙,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流出幾滴液體,順著大腿滑到地上。他羞恥得想縮起來,可又隱隱期待他們抬頭看一眼,心裡矛盾得像被撕開。
再往前走,李凱突然停下,低聲說:「前面那三個,像是男同志。」陳浩抬眼一看,三個年輕人,歲數和他差不多,其中一個靠在另一人肩上,親密的動作藏不住。他們也發現了陳浩和李凱,眼神朝這邊瞄了瞄,低聲交流。陳浩嚇得拉住繩子,小聲說:「别過去,他們會看見的……」李凱嘴角一勾,邪笑道:「你這傢伙不是喜歡被人看嗎?別裝了。」陳浩愣住,心裡一陣羞恥——他明明害怕,可李凱的話卻像戳中了什麼。
李凱拉著繩子往前走,陳浩抖著手背到身後,黑色的牽狗繩拉著金屬鎖,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那三個人盯著他們靠近,低聲議論:
「那個是被牽著走的吧?」
「鎖著金屬籠子,太誇張了。」
「這算什麼玩法?遛人的?」
「嘿,還挺刺激。」
繩子拉著鎖的高度正對著他們的視線,陳浩羞恥得渾身發熱,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血脈噴張得像要炸開。他們的眼神像火燒過來,他緊張得大腿一陣抽搐,突然下身一熱,他竟然泄了——不是射,而是慢慢地流出來,前列腺液混著精液,腥臊味瞬間散開。他愣住,心裡羞恥得想哭,可鎖裡的液體還在淌,順著腿滴到草地上。
那三人繼續說:
「他是不是流精了?」
「嗯,味道這麼重,肯定是。」
「真夠誇張的。」
「鎖著那個還挺帥,身材不錯。」
陳浩聽著他們的聲音,精液流得更久,走了幾米還沒停。大腿顫得厲害,他幾乎站不住,李凱回頭問:「泄了?」陳浩帶著哭腔說:「是……腿軟了,走不動……」李凱瞥了他一眼,說:「前面有凳子,休息下。」他快走幾步,陳浩跟不上,繩子扯得鎖一陣刺痛,可腿酸得像灌了鉛。李凱回頭,扶著他走了幾步,在離那三人二十米外的凳子上坐下。
李凱蹲下來,檢查他的鎖,低聲說:「這麼喜歡被人看?爽得腿都軟了,真不爭氣。」陳浩低著頭,羞恥得說不出話,可心裡卻承認——剛剛那一刻,他確實爽得全身發麻,像被釋放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李凱的眼神軟了下來,他站起來,拍了拍陳浩的肩膀,聲音放低了些:「行了,別抖成這樣。」他從背包裡拿出一條毛巾,蹲下來幫陳浩擦掉腿上的液體和汗水,手法輕柔又小心,像是怕弄疼他。陳浩愣住,緊張的心跳慢慢平穩,低聲說:「謝、謝謝……」李凱哼了一聲,語氣溫和了點:「罰是罰,但不能讓你難受太久,冷嗎?」他拿出一件外套,披在陳浩身上,幫他把體育服穿回去。
陳浩裹著外套,暖和了些,李凱又拿了瓶水,擰開湊到他嘴邊,說:「喝點,別嗓子乾。」陳浩喝了幾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他低聲說:「我、我沒事了……」李凱點點頭,語氣帶著軍人的硬朗,但多了幾分溫暖。
兩人回到李凱家,陳浩躺在沙發上,心裡還是亂糟糟的。貞操鎖勒得下身隱隱作痛,剛剛的野裸讓他羞恥得想忘掉,可李凱的威嚴和溫柔卻像兩極磁石拉著他。他閉上眼,身體的反應和心裡的矛盾讓他無處可逃,還是那個高二生,可這一個月的鎖和週末的籠子,卻成了他甩不掉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