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也慣例的在某個愉快的小夥伴的房間裡一起大談戀愛話題時,他們突然意識到了臭嘴王言談間一直以來的違和感究竟是怎麼回事
「等等,你把剛剛講的話重說一次」
「小時候的出久很可愛」
「誰管你啊不是這個!拜託不要曬照片⋯哇靠超級可愛的啦!?更前面一點!」
「我跟出久很早以前就結婚了」
「對對就是這個!結婚?!你知道你跟綠谷都未成年嗎!」
「爆豪你的妄想症終於末期了啊」
「什麼妄想!戒指跟結婚證書我都留著!只是還沒有去正式登記而已」
他還記得那個小小的婚禮是舉辦在自己的房間,剛換洗掛上的白色窗紗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漂浮著似有若無的柔軟精香氛,窗紗的一部份被自己拉起來披覆在綠谷的頭上和身上
綠谷大大圓圓的碧綠雙眼凝視著自己,等待著自己唸完結婚誓詞,軟膨白嫩的雀斑臉頰彷彿也被浪漫的氣氛熏染得浮起紅暈,他點了頭,小小聲的回應
『我願意』
還含著糖果的嘴裏甜甜的,空氣也甜甜的,當時的爆豪相信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所以是怎樣,你的自我認知是已婚者?」
「喂喂當時你們都幾歲啊根本不能算數吧」
「綠谷搞不好不記得」
「他怎麼可以忘記!」
「好啦你就當成跟同個人再結婚一次吧暈船仔」
「誰暈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