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宸看電影的視線沒動，但眼角餘光已經牢牢鎖住她。
芮安幾乎不敢動，手指緊緊抓著外套下擺，身體仍然燙得發麻，裙子底下那雙腿緊緊並著，卻還是忍不住輕微地動了動。
祐宸嘴角微翹，沒說話，呼吸依然穩得過分。
她濕到雙腿黏著不舒服，濕到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悄悄磨了一下，像是在找個角度讓自己好受點，卻又更刺激、更忍不住。
祐宸視線落在她白皙的大腿縫裡，那條裙擺早就被他有意無意撩起來一點，在昏暗燈光下幾乎能看見貼膚的布料輪廓。她在磨。
他知道那不是錯覺，是她自己動的。
那一下、兩下、三下——細碎的顫抖、輕輕的摩擦，像小動物撒嬌，卻在無聲地渴求下一步。
祐宸轉過頭，低聲湊近她耳邊。
氣音幾乎吻著她的耳廓：
「……妳在幹嘛，芮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