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到那裡,他卻逃不開灰透紫的霧,那霧是從肩胛骨中間看不見的深處竄出,他到哪裡,都逃不過那霧。
籠罩的是頭頂百會的敏感與心輪的悲痛,那在旋轉間破碎的能量,是一生一世,是一生全世。他沒想到所有的一切會匯聚在這一刻,那從肚子裡湧出的絕望和悲憤,竟是虛幻,而又如此真實,
而又如此真實
而又如此真實,如星空在夜宙般自然,宛若什麼,卻又不是什麼。
自己是,卻又不是。
想望離出這一切的自由,卻也體驗於狂喜的離出。
何謂存在?存在是有意識的?或是無意識的?
挖掘到最深處卻是不存在。
在這全然的仁愛和全然的殘酷中,藥師盟忽略的小村莊,有一人拾起銀鐘鼓,走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