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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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昏睡多久的詹曉卉看著陌生的房間,她害怕的爬起來,發現自己的右後背很痛,她驚恐的照著鏡子,看見後背被紋上奇怪的圖騰,害怕的叫著,韋振倫聽見她的聲音,趕緊跑進來,看見她瘋狂的大叫著,他安撫她說:「沒事的,這是神認同妳的身分。」
詹曉卉看他像看到鬼,她頻頻後退想找能幫防身的武器,卻什麼都沒有,韋振倫頻頻靠近,和悅的安撫說:「我已經向教主稟明我們的婚事了,他很快就會為我們主持典禮,妳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妻子。」
「走開。」詹曉卉驚恐的丟著枕頭、棉被,抓到機會就想往外跑,韋振倫當然不會給她逃跑的機會,敏捷的抱住她,將她丟在床上,兇惡的罵著,「妳已經是要結婚的人,還一心想著外面的男人,妳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那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詹曉卉渾身顫抖的質問,她看他像魔鬼,不是她記憶中很會照顧人的學長。
韋振倫生氣的打她一巴掌,氣憤的罵著,「在教派裡,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妳的地,妳只能順從我,不然就有妳好受。」作勢又要打下去,詹曉卉怕的蜷起身子,韋振倫這才溫柔的撫上她害怕的臉頰,輕輕的說:「這就對了,只要乖一點就不會討苦吃。」詹曉卉對他的觸摸感到陣陣噁心,她害怕的縮成一團,怕又惹他不高興。
「振倫。」狄品喬跟著杜南凜進來,看到韋振倫將詹曉卉壓在床上,頓時眉頭深鎖,這麼大不敬的行為,他怎能犯戒?
「教主,我已經將曉卉帶入教派了,可以請教主為我們主持典禮。」韋振倫誠懇的請求杜南凜為他們主持婚禮,杜南凜看到受到驚嚇的詹曉卉,心裡也清楚她還未認清現狀,狄品喬看著詹曉卉桀傲不遜的側臉,心裡對兒子的心上人非常不滿意。
「別急,你先前說過她與何信宸獨處過一晚,是吧?」詹曉卉害怕的聽著,她沒想過韋振倫一直將她的事情透露給杜南凜知道。
「是,但教主別急,只要一段時間,我保證曉卉就會忘記何信宸的邪惡思想。」詹曉卉難過的哭泣著,她不懂他們為什麼會這麼仇視信宸,但她明白信宸的恐懼了,就如現在她害怕接下來的命運。
「沒事,我當然知道過一段時間她就會變成我們的一分子,只是她先前和惡魔之子相處過近,恐怕身上染上他的邪氣,我得為她淨化才能替你們主持典禮。」杜南凜說得正正經經的,但詹曉卉卻聽得很驚恐,她不知道杜南凜想做什麼,但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謝謝教主。」韋振倫開心的向杜南凜道謝,狄品喬見到兒子如此開心,心裡很不是滋味,詹曉卉並不是神指定的婚配,她比較喜歡海棠的聰明伶俐和忠誠。
「海棠對你一片赤心,你還是決定辜負她嗎?」聽到海棠的名字從杜南凜的口中吐出來,詹曉卉的胃都翻攪著令她難受,她沒想過海棠也是教派的人,那她會出現在信宸身邊肯定不是偶然。
「我愛的人是曉卉,不是海棠。」韋振倫表明此生只愛詹曉卉,對海棠的付出不屑一顧,杜南凜表示明白的樣子對他說:「可惜了她對你的深情。」
「請教主再為她尋求良緣,就當是我對她的彌補。」韋振倫現在的心思都在詹曉卉身上,根本不管海棠會有多受傷。
「你知道神不會替人看第二次的婚配,是你毀了她的一生。」杜南凜的話讓韋振倫無言反駁,狄品喬看著詹曉卉的出現壞了兒子最好的姻緣就滿是怨言。
「感情的事本來就無法控制。」韋振倫臉色一沉,知道杜南凜的意思,可他第一次見到詹曉卉的時候就被她清新的氣質深深吸引,他假裝不在意的接近她、關心她,就是想讓她接受自己的感情,無奈詹曉卉天生愚鈍,就是看不出他的喜歡。
「罷了,既然你也完成了協議,我就勉為其難的成全你們。」杜南凜說得很勉強,詹曉卉心裡鄙視他創造這個扭曲的宗教,韋振倫開心的向杜南凜道謝還跟狄品喬介紹詹曉卉就是自己未來的妻子,聽到這麼荒謬的話,詹曉卉的心都冷了,這裡沒一個正常的人。
「你們出去吧,我替她淨化身體。」杜南凜聖嚴的樣子讓狄品喬和韋振倫不敢冒犯,趕緊退出房間,詹曉卉看到他們都走了,她戰戰兢兢的詢問著,想為自己做最後的努力。
「求求你,讓我走吧!我保證不跟人說新亞教派的事情。」杜南凜聽見詹曉卉說出可笑的請求後,大笑幾聲的問:「妳覺得我會讓妳再跑第二次嗎?」詹曉卉愣愣的看著他,她想起上次看到那張滿鬼話的臉,驚恐的往後退幾步,瞬間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詹曉卉無助的哭著,到底有誰會來救她?手機丟了,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她被人囚禁,杜南凜笑笑的看著她說:「上回不是很勇敢,敢一個人闖進教派,怎這次變得懦弱了?」
詹曉卉環顧著房間,她若想跑出房間,一定跑沒幾步就會被抓回來,她看向窗戶,只能咬牙作氣推開杜南凜,慌張的跑到窗邊,想跳窗逃生,就算是殘廢或是摔死了都比在這受到折磨好。
杜南凜早看穿詹曉卉的動作,他一把將她拽回來,她驚恐大叫,蠻橫的將她丟在床上,他也不再演出斯文有禮的樣子,一把將身上的衣服都扯開,詹曉卉驚恐的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害怕的叫著,可外面都沒人肯進來幫她。
杜南凜扯開她的衣物,猥瑣的問著,「妳在他床上也是這樣嗎?」
「不要碰我,變態。」詹曉卉的掙扎在杜南凜的眼裡就像是種情趣,他早就膩了對他百依百順的模樣,像她這種有野性的激起他的征服感。
「告訴我,何信宸也是這樣撫摸妳嗎?」杜南凜無視詹曉卉的掙扎,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移,詹曉卉只覺得陣陣噁心、想吐,拳打腳踢都沒用,杜南凜被她的掙扎搞的慾火焚身,抓著她的胸脯用力啃咬、吸吮,詹曉卉覺得陣陣恥辱,看著一頭野獸無視她的哭喊,頻頻挑逗她的身體,她只能張嘴用力咬住他的肩頸,只見他陰沉的看著她,看的她頭皮都發麻,聽見他陰冷的說:「好好待妳,妳不要,就別怪我。」
詹曉卉渾身顫抖著,撕心裂肺的喊著,外面的人卻無動於衷,聽著她慘烈的尖叫聲此起彼落,卻還是沒人進房阻止杜南凜。
詹曉卉尖叫著,身下噁心的東西強行侵入到體內,粗壯的讓她感到陣陣恥辱和難堪,杜南凜聽著她的慘叫聲卻有種快感,他低嘎的摧殘她,看她哭的死去活來的臉帶著慘白的性感,死白的唇帶點挑逗的色膏,他奮力的奔馳著,看她全身顫抖,感受彼此的體溫。
「看樣子,他並沒有碰妳。」杜南凜殘忍笑看死白的詹曉卉,她全身僵硬到讓人乏味,雖然已不是純潔的身體,但他知道信宸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以他對信宸的了解,是不可能會做這些事情的。
「還真是個不懂情趣的呆子,枉費我以前對他的教導。」杜南凜嘲諷的話讓詹曉卉心裡更痛苦,他的話不但是嘲諷信宸也在嘲諷她。
詹曉卉默默的從眼角流出淚痕,腦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這樣的屈辱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髒,她無聲承受著杜南凜的歡愛。
「真應該讓他看看妳在我身下的樣子,應該會很刺激。」杜南凜噁爛的話讓詹曉卉直想嘔吐,她不懂為什麼韋振倫為什麼會相信他的鬼話。
「那晚要不是他,妳早就在我懷裡了。」杜南凜咬著她耳珠私語,詹曉卉一臉驚恐的問:「你一直在監視他?」
「妳不該與他親近的。」杜南凜粗暴的在詹曉卉體內奔馳,看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樣子就更想折磨她。
宣洩過後,杜南凜看著死沉的身體,他戲謔的說:「我就如他所願,將妳婚配給他,妳就好好盡到妻子的責任,別想逃離教派,要不下場就和何信宸一樣。」手指觸摸詹曉卉毫無知覺的肌膚,看著殘念的眼眸,杜南凜對她解說教規,「在教派裡,所有的女教友都是神的妻子,妳只是和神交流,並非與凡人歡愛。」
詹曉卉面無槁灰聽著他的鬼話,她無力反駁或嘲笑,這個地方讓她覺得噁心。
杜南凜整理好自己的儀態,又是一副斯文有禮的走出房門口,看著韋振倫心急模樣,只是莊嚴的說:「已經淨化好了,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了。」
「謝謝教主。」
韋振倫恭送杜南凜離開,狄品喬雖然不喜歡詹曉卉,但對杜南凜的話又不敢質疑和反駁,只能壓抑的跟在背後,杜南凜露出一臉詭邪的嘴角,操控著他們的未來。
韋振倫進房看到體無完膚的詹曉卉,他輕輕的牽起她的手許下這世的承諾,詹曉卉聽了只覺得荒謬,她內心的傷口比身體上還大,她不明白韋振倫為什麼不救她,任由杜南凜輕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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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是一種精神信仰,以教理教義來指正或教導自身在紅塵俗世的行為規範,但神的教義往往會被人性扭曲和誤解,使大眾對宗教有另一層面的認知,妄想藉由盲目信仰達到死後的國度生活,在看不見意不明的意識裡又有誰能真正看懂神的旨意,神秘的教徽究竟是神的降臨還是厄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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