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聲音說著:
「這是個被詛咒的世界,在這世界殺死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愛上他....」
一個人衝上前抱住了另一個人,但那人卻化做光輝靜靜的消逝了......
「這就是不被愛的下場啊」留下的那人流著眼淚崩潰的大叫著:「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愛我!」
近乎無聲的哭泣著:「為什麼消失的...不是我!為什麼要有這個被詛咒的世界!」
「醒醒!夜琉,你怎麼在發呆」一隻手在我眼前晃著
我回過神看著那名留著俐落短髮,穿著皮革製的防具的男子說:「薩爾,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等等要準備前往迷宮,這麼恍神可不好喔」薩爾笑笑說
「夜琉,是想起了什麼事嗎?」溫柔的嗓音,瀑布般的長髮綁成了馬尾,有著深邃雙眼的女子說著
「心羽,沒有啦,只是想起之前看過消逝的人的狀況而已....」
「消逝啊...為何這世界會有這種詛咒存在呢....」心羽看著籌火說著
薩爾攪動了籌火說:「是啊,相愛的人互相碰觸不會消失,倘若只有單相思,面臨的卻是愛人的消逝,真是諷刺的詛咒...」
「不過即使是這樣悲慘的世界,能做得也只有努力的生存下去,用盡全力地活下去...」我看著兩人說
「那個邋遢大叔難得會說好話啊...」薩爾回憶的說
心羽笑笑說:「那個大叔面對我們三個小孩也這麼無情,完全沒有大人的樣子。」
「神諭也很奇怪,指定我們三人去禁地探索,那裡從來沒聽說有活著回來的人...」薩爾疑惑地說著
「大概也只能像大叔說的了,用盡全力地活下去...」我看著火焰說著:「但總覺得記憶有些混亂,好像蒙上了一層霧一樣...」
「沒事吧?」心羽擔心的問
「就是覺得該有的記憶是有,但就是有種模糊的不真實感...」我遲疑地說
薩爾想了想說:「我印象中,我們小時候常見面,跟大叔的訓練也是一起的。」
「這段記憶跟我是相同的,我印象中,心羽小時候想成為騎士,但最後卻選擇當了法師」我看向心羽說
心羽點點頭說:「當騎士體力上太吃虧了,不如當法師還可以做一些事,反正也有資格。」
「你們對大叔的訓練還有印象嗎?」我問
「在雪地中要我們三人直面魔獸?」「在魔獸前狂吼?」兩人遲疑地說
「我的記憶中是狂妄的大叔在雪地中叫我們直面魔獸,一邊說著:『大叔我也就只會揮揮劍而已,也沒什麼好教的』」
「還是背對衝過來的魔獸說的」薩爾接上了後半
心羽說:「最後就這樣揮了劍把魔獸一刀兩斷,然後瀟灑的說」
『呵,這世界是個被詛咒的世界,不過就算是這樣悲慘的世界,能做得也只有努力的生存下去,用盡全力地活下去!』我們三人同聲說著
『回答呢!小子們!』腦海中出現了大叔的聲音
『是的!老大!』我們三人一起說著,接著一起笑了
薩爾點點頭說:「這樣看起來我們的記憶還算是一致的,不過我覺得這段記憶也有種蒙上一層霧的感覺,大叔的樣貌已經想不起來了...」
「難道考驗從我們進入森林就開始了嗎?」我遲疑地說
「很有可能,畢竟這邊也屬於禁地的一部份」
薩爾想了想說:「根據古書的記載,神諭之森中存在著一座迷宮,那裡存放著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神器,但沒有任何人從神諭之森活著走出來的紀錄,這裡也變成了禁地。」
「但我們從進來到現在,除了森林外也沒遇到什麼危險。」心羽說
「說不定我們現在這種記憶模糊的現象就是造就危險的原因,會不會走進來的人都忘記了原本的目的?古書還有提到什麼嗎?」
「不知道!」薩爾聳肩說:「只有提到實現願望的代價而已,付出所有,就可以實現願望,不過付出所有實現的願望感覺上就只能為了別人去許願了...」
「付出所有啊...這神器真是諷刺呢,在這樣被詛咒的世界....」我看著夜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