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趁著實驗的空擋,和三五好友前往綠島旅遊,也算是抓住暑假的尾巴,好好休息一下,而就在綠島的海岸邊,我看見了生命的起源。
綠島,位於台灣的東部,是一座很悠閒的小島。島上的主要產業是潛水。由於正值暑假,大批來打工換宿的學生來到島上,使得這小小的島嶼多了許多快活的氣息,「早上睡覺、下午潛水、晚上喝酒」是綠島最常見的風景。
不湊巧的是,我們來到之時是民俗中的鬼月,因此這趟旅程就註定與潛水無緣,但看看潮間帶、礁岩或泡泡溫泉這種小打小鬧的擦邊球,其實就讓這段休假時光足夠豐沛。
前言就先說到這裡,在行程的其中一天,我們一行人在海邊待了一整個下午,抓寄居蟹、打水漂,而我看了整個下午的海。還記得海水清澈、冰冰涼涼的,浪隨著潮汐一波一波的拍上礁岩,逐漸淹過我的腳踝,就像是母親喚回失散多年的兒子,慢慢將我吞噬。那一刻,我頓悟了「海,是一切的根源」。
海,是一切的根源
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的礁岩,而海草也被海浪帶上了岸。在浪退之時,可以清楚看到最遠端的海藻獨自的接受太陽炎熱的考驗,等待著下一波浪,再次為其帶來沁涼的海水。我終於了悟藻類上岸的原因,那一刻,我彷彿穿越了五億年,看見了綠藻第一次上岸的光景。
離海水最遠端的海草,總要面對最嚴峻的考驗。他們能得到的水份最少,也會面臨到高溫的不友善環境。因此,在海浪的最末端,往往僅能看見少少的海藻。但就在五億年前的某一天,有一棵不一樣的海藻出現了,就算只有少少的水份跟炎熱的天氣他也能好好存活,因此那棵海藻開始走向一片光禿的大地,慢慢的那棵海藻的後代又出現一個更耐熱的個體,因此這群海藻爬上了陸地,成為了現今陸生植物的共同祖先。
也因為有著這批登陸的先驅著,原先於潮間帶活動的原始水生動物們也能慢慢上岸,依靠著陸生植物作為養分存活下去,逐漸脫離海洋,成為陸生動物的祖先。
生命的起源正是如此吧!想到這裡我真的久久不能自己,滿溢的感動流淌在我心懷。雖然我沒辦法真的回到五億年前去看到這美妙的光景。但今日,我在綠島的海岸上彷彿而他們一起走過,真的很棒。植物登陸這種基本概念可能國高中時就早已知曉,但唯有這樣親眼見識,才真的刻苦銘心。
生命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