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能這樣......吧?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荷芮在回家的路上腦袋一片亂糟糟,猶似窺探到夏彥黑暗的祕密,無法置信。

  想說服自己看到的都是姊弟間的親情,但又有個聲音在腦裏大喊,哪來的兄弟姊妹會這樣摟腰或親吻!

  一時想,夏彥是混血兒,所以是正常禮儀吧,和我們不同;一時又想,不可能,哪國都沒有這樣相處的親姊弟......


  她的腦海裡不停跟自己較勁,整個人像分裂似的魂不守舍。



  夏彥渾然不覺與姊姊屢次親密,早落在荷芮眼裡,他仍一無所知的在車上和雪彥調笑。

  今天倆人不打算再去任何地方遛達,只想窩在家舒服的放鬆,隔天再去短程小旅行。他們各自先收拾好出門用品,沐浴過後才膩在一起看電視。

  男孩歪在沙發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摟緊身前的姊姊,五指探進她衣衫裡,不規矩的撫弄女孩乳尖。

  雪彥給鬧得著惱,只頻頻撥開他的手:「你還讓不讓我看電影!」

  他懶洋洋在姊姊耳邊低語:「我很專心啊,電影是用眼睛看,不是別的部位,難道妳不是嗎?」

  雪彥給他堵的無法回話,只能邊白眼邊用力撥下弟弟的手。

  男孩笑著吻她髮心,倒也不再逗姊姊。

  電影終了,夏彥見時間雖不太晚,但明日要較早出門,所以起身和姊姊各自洗漱。

  雪彥才設好鬧鐘,夏彥便摸到她身後,擁住姊姊一塊兒倒進被窩裡。他緊摟懷裏的女孩,早勃發了反應。

  自生日那天讓她受傷後,他再沒碰過雪彥,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他們即將分離,心思沒放在那地方。

  男孩低問:「姊,妳......想我嗎?」

  手邊向她雙腿間探去。

  雪彥臉燒起來,按住弟弟的手,惱羞道:「明天要早起,別鬧!」

  夏彥的手卻如蛇般靈巧,輕易從另一個角度探入姊姊底褲裡,往三角遊走過去,滑向窄縫,輕輕開始撫弄。


  雪彥邊夾緊雙腿,邊用肘輕向後撞去,想阻止弟弟的舉動。可夏彥的食指和中指早揉向了粉核,姆指也順勢撐開花瓣,女孩瞬間僵住身子,頓時沒了力氣。

  他感到指腹微微濕潤和小軟核已微脹,便開始舔吻姊姊耳後,灼熱的氣息讓雪彥一顫,泌出一小股熱流。男孩沾足蜜露,稍微加快兩指搓揉的速度,未幾,女孩悶哼出聲,夾緊的腿鬆了些,夏彥輕笑:「就知道妳也想我。」


  他拉過雪彥的手探向自己,包覆套弄,倆人指間均是一片滑膩。

  女孩半仰著頭,低逸出呻吟,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向後靠去,摩挲弟弟的硬挺。

  夏彥輕喘,這陣子對姊姊禁了慾讓他格外敏感,幾乎就要到。


  他鬆開拉著雪彥的五指,握住勃發,抵向她股間,那隻仍探在她腿根的手則臂上用勁,讓女孩的臀更貼合自己,輕夾住慾根,開始律動。男孩食指探入花徑,淺淺抽送,原本握著自己的指掌撫向那團飽滿,輕輕重重揉捏。


  雪彥弓著背,臀部摩挲起伏不止,倆人喘息在夜色裡染出濃濃情慾。驀地,她那隻纖纖蔥白向後探進弟弟下腹,包覆慾刃,推勻了鈴口泌出的清液輕研,慢磨。

  夏彥身子僵了一瞬,中指也陷入軟縫,慢慢深入,女孩誘人的喘逸出,指節抽送間,蜜露溢得泛濫成災,黏稠的潤澤聲隨加快插弄的手指迴盪在耳邊,慾,更是如火焚。雪彥回應他似的,五指時而在冠頂飛舞輕旋,時而在莖身上下滑動,模仿弟弟引領她時的動作。

  不一會兒,倆人雙雙一顫,一個悶哼出聲,一個低低尖叫,齊齊至頂。夏彥緊擁姊姊,細細喘了一陣,才起身收拾,雪彥躲進浴室處理自己身下一片狼籍。


  倆人清理完畢後才回床上低語調笑,雪彥有些羞臊的捏他,男孩將她摟得更緊,胸膛震動的輕笑。

  漸漸地,雪彥咕噥,慢慢睡去。

  夏彥指尖輕輕描摹她的眉睫,直到自己也闔上眼。


  早起趕車的倆人一前一後進了車站,分開訂票的他們分坐不同車廂。

  雪彥看著沿途風景,心中鬱悶輕了些。

  到達目的地,倆人在站口會合,取了預租的車,駛到各處景點再無顧忌的放鬆散心。

  男孩偷偷拍下女孩在各處的身影,夏彥喜歡她笑的這樣開心,心底一片暖融,只希望生日那天的祈願,上天會真的回應他。


  倆人十指緊扣,走走停停,身邊的人對了,到哪都是一道風景,愉悅快樂。到了訂好的飯店登記入住,倆人先將輕便行李放下,又出去找當地特色小吃填肚子去。邊吃邊玩,很快的,天色渲染藍紫,緩緩捎上了墨黑。夜露稍重,微寒。夏彥細細將姊姊身上的圍巾攏好,外套扣緊,倆人去山上看夜景。


  從觀景區望去,有星光般的萬家燈火,他們沿著步道慢慢前進,不知不覺就在草坪坐下,凝視遠方繁麗似流火的光輝,冷月在頭上灑下柔柔銀芒,雪彥輕靠在弟弟肩頭,既寧靜又有些微微的心酸。夏彥攬緊姊姊的腰,倆人心底都是一般情緒,不說話卻心意相通。


  夜色漸深,約會的情侶逐漸散去,姊弟倆也踱回車邊,準備回飯店休息。


  倆人回房先洗漱,雪彥浴後在陽台望向黑絨般的天際綴滿流晶,長吁了一口氣,啜著啤酒,想暫時忘記現在是他們的倒數時光。

  一隻手驀地抽走酒瓶,夏彥一身氤氲站在她身邊,仰頭喝乾殘酒,也靠在欄竿上,環住姊姊,陪她仰望夜河星沙。

  雪彥縮進弟弟懷裡,他下頷抵住女孩髮心,似一支並蒂花開在風中。


  夏彥抱起姊姊,回到房裡,將她輕放在床,解開女孩浴袍繫帶,少女美好的胴體如畫,展開在自己眼前。


  男孩撫上姊姊嫩乳,揉、捏、撥、彈。凝視她雙眼。

  雪彥羞澀,微側過頭, 夏彥輕啄她頸間,跨上床,單腿分開了她。

  唇,蜿蜒落向乳尖,他舔吮,輕囓,舌尖打旋。

  手,似有若無在女孩幽徑外逗弄,羽毛般輕刷整個三角,卻不探入嫣紅。

  雪彥受不住,挺起腰身追逐弟弟指尖,輕喘顫聲:「......嗯......夏彥......別......」


  他抬身看著姊姊。


  愛她為自己染上情慾的胭脂,緋紅透出瓷白滑膚,如凝著晨露的粉色山茶在風中搖曳。

  細小的疙瘩都是姊姊在他身下臣服的情動,那模樣勾起他深藏的獸性,想將雪彥碾碎在倆人交纏裡,一口一口嚥下她。


  夏彥繃緊背,強忍已硬得發疼的勃發,帶著血染的慾折磨小鳥般的女孩。


  雪彥扭動腰臀,蜜液滿洩,渴望弟弟填滿。

  她嗚咽,細喘,低吟。


  男孩此時撥開早已潤澤的花瓣,吮上粉核,抿著,唇瓣慢條斯理得磨,勾得人難耐。女孩輕喊。他舌尖描摹漂亮而瀲灩的花唇,滑進穴眼舔舐、挑弄。她雙眼迷濛失神,下體無可自控地緊貼弟弟摩擦,頰邊酡紅似火。

  雪彥悶哼劇顫,強烈收縮讓她沁出淚,女孩敏感,軟核被舌尖輾過那瞬,隨即高潮。夏彥吞嚥姊姊奔湧而出的熱流,唇舌挑撥翕張不斷的粉櫻,他為自己套上,慾刃沒入姊姊體內直至根底,享受粉嫩抽緊他的快感——她尖叫出聲。


  夏彥扯落自己浴袍,隨她體內餘韻漸緩,輕研花芯,抵著深處嬌軟的欲迎還拒,柔柔抽出,重重輾入,若杵入春泥,唧嘖,唧,嘖……潤澤水聲不停響起。

  女孩眼神迷離渙散,雙頰豔豔,菱唇微張。臍下那張嫣紅小嘴不由自主貪婪吞嚥,肉體脆響愈來愈快的散落在室內。


  「姊......喜歡我這樣插妳嗎?嗯?」他輕喘,附耳,蠱惑低語。

  「呵……喜歡......嗚…...唔......」她嗚咽,嬌語,破碎斷續。


  撞擊,強烈顛簸。


  呻吟引得他更是狂放,單臂架開姊姊的腿,兇蠻抽送,俯身勾住女孩香馥小舌交纏,雪彥再度逸出模糊的尖叫,又一次劇烈的高潮緊緊吸附他至根部,夏彥幾乎到頂,勉強退出後,用手指插弄一陣,才握著慾刃拍彈敞開的粉櫻,濕濡曲徑翕張,似誘人入內填滿。

  莖身輕淺快速的輕觸敏感點,讓身下的雪彥忍不住按向弟弟臀部,渴望他到底。暴烈貫穿那瞬,她愉悅喟嘆出聲,眼角沁淚,隨男孩緊貼她律動。

  夏彥單掌托住她腰肢,挺進間,微抬起女孩臀部,在雪彥腰後塞進個枕頭。男孩雙手控制姊姊大腿,迫她張開至極限,花徑吞吐慾根之際,在自己眼裡一覽無遺。


  房裡交織喘息,呻吟。甬道充血,隨進出拉扯,嬌嫩粉櫻渲成豔麗紅梅。

  夏彥悶哼,盯著緊緻花瓣,仔細感受她體內的皺摺,每一處敏感點,變態似的滿足。

  交合處泛濫性器深吻的稠蜜,他插入後停了一瞬,將姊姊翻上身,讓女孩伏在自己身上,雙腿跨在自己腰間,輕緩搖動她腰身,令軟核摩擦根底。

  雪彥閉著眼,隨男孩手掌逐漸抓到節奏,快感自小腹深處蔓延至全身,令她不自覺咬唇,無可自控地前後擺動腰臀,嬌喘細細。女孩忍不住輕咬在弟弟肩頭,夏彥撫上她頰邊,挺胯狠進,緩出,幾息後,她劇顫,模糊的輕喊逸出。花徑抽緊吮住夏彥時,他重重送入,在雪彥抬起身子用力掐緊弟弟臂膀的尖叫聲裡,他悶悶低吼,濃稠白濁溢入套內,顫抖中,倆人齊齊攀頂。


  夏彥輕托起幽徑仍強烈收縮的姊姊,抽出性器,將雪彥輕掀過去,雙指侵入,摳弄甬道,延長她的快樂。

  女孩輕甩著頭,迎合弟弟,想吞嚥更多的他。隨指節抽送,熱流濺了夏彥滿手,男孩愉悅低笑,咬住姊姊唇舌不放。

  收縮漸緩,雪彥身子輕顫不止,他緊擁她細吻,抱起女孩進浴室清理。

  第二日,倆人有點晚起身,洗漱整理後退了房,繼續踩著各處景點遊玩,想抓緊假期的尾巴,多留些外地的回憶。

  逐漸地,天際黯淡下來,冷白驅離暖黃,如灰姑娘將要失去魔法,姊弟倆才戀戀不捨踏上歸途。



  荷芮跟自己鬥爭幾天,已慢慢平復了驚詫,她打量前方的夏彥背影,終於下定決心。

  「夏彥,可以打擾你ㄧ下嗎?」望著收拾物品的他,荷芮微微緊張。

  夏彥手下不停,邊回道:「什麼事?」

  荷芮思索該如何開口,男孩已抬起頭來望向她。

  少女有些結巴:「......方便邊走邊談嗎?」

  她張望了眼四周有沒有同學注意他們,心底有點惴惴。

  夏彥此時起身:「走吧,是課堂上的問題嗎?」

  荷芮略退開一步,低頭跟著他。

  夏彥納悶,卻也不催促,只是邊走邊等她開口。

  好不容易到了校門外,他終於升起一絲不耐,但口氣仍溫和:「怎麼了?」

  荷芮咬牙,凝聚了半天勇氣,卻聲若蚊蚋囁嚅:「那天大家看電影時,和你一起的,是你親姊姊?」

  夏彥露出暖陽般微笑,眉眼間卻夾雜一絲冷冽:「為什麼會這麼問?」

  荷芮更是訥訥:「......我......有一次不小心在巷子碰到你們......」

  夏彥瞳孔縮了縮,臉上笑容卻不變:「所以呢?」

  荷芮心如擂鼓:「......姊弟......不能這樣吧......」

  夏彥淡淡斂起笑容,盯著頭都抬不起來的少女:「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我的隱私。謝謝妳的關心。」


  說罷,男孩轉身離去,留下一臉難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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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貞沉默的處理父親身後事,安排喪儀,蕙蘭折著紙蓮,雙眼空洞無神。苡清執拗的撥著哥哥電話,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那頭有人接聽,卻是尹叔叔。她呆板無起伏的聲線告知喪期,便不再多言掛斷。   少女並不知道承洋自聽到楊青雲病情後,大火的驚惶噩夢又再次襲捲了他的夜晚。   尹氏夫婦得知好友病
  自雪彥知道夏彥的過往和未來的規劃後,倆人更珍惜目前有限的相處時光,原本減少在外的姊弟倆都想四處走走,多留點不同景致的回憶。   這日,她又去接弟弟下課,倆人照舊一前一後,準備會合在停車處。   夏彥人高腿長又腳步匆匆,吵雜的車水馬龍裡,完全沒聽見有個邊喊他邊小跑跟在身後的同學,荷
  楊青雲請辭了教職,賦閑在家的他,每日都陪著妻子,看她在家翻譯工作,偶爾,也給些意見,真正放鬆下來。身後事皆交代完畢,他也就真的信任兒子,完全不再操心苡清出國的事,替妻子養的植物澆澆水,每日在家附近散步,晚間和家人談心就是自己最大的滿足。   蕙蘭知丈夫心意已決,也不再勸,強壓著心痛,儘量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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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知道楊青雲的病因後,蕙蘭仍不死心的希望只是誤判,拉著丈夫在各大醫院間流轉,只盼能聽見些好消息。她瞞下了這個事情不讓孩子知道,彷彿只要不說,這一切就不會成真。   而楊青雲已從初聞時的晴天霹靂鎮定下來,他也和蕙蘭一樣,並沒有把自己病情告知雲貞和苡清,但單純的只是不希望孩子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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