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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鑿毒》你的文字散播希望,還是病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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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知道自己書寫的文章,實際上在散播什麼樣的東西。」作為走出了國際的香港作家,卻被素未謀面的少年說是散播病毒的工具,怎樣想都不對勁!然而,當少年開始解讀出隱藏於故事背後的編碼,說明當中的原理和道理時,心裡也好像開始理解到那些編碼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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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為了「第三屆 AIKEN 文學大賞 ──「末世瘟疫」」而寫下的故事,但後來因為沒能理解到他們的截止時間是早上,結果沒能趕上截稿前完成故事,實在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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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意識的瞬間,粵語撞入耳內,熟悉的聲線叫人懷念,證明我的編輯嚇得快要心臟病發了。 數秒鐘能夠做到及發生很多事情:被子彈射傷後倒地慘叫、聆聽各式各樣的聲音和說話、在兩個選項之中擇取其一、理解一串數字背後的意義……483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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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與自由。我的寫作動機,我的一切。「在妳明白及重新選擇自己的立場後,我再來判斷妳是『我們』還是『他們』。不過妳必須知道,妳永遠都不會成為我,妳只會成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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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無法實際取代,那就從潛意識取代,甚至借由潛意識散播思想。我到了現在依然沒想明白,這是不幸還是大幸。我們的審美觀跟他們的審美觀有着天壤之別,令我們在某種意義上更容易分別出『他們』和『我們』。但這件事亦令他們十分清楚要如何扮演人類。扮演人類,爬上所謂的權力最高點,繼而把欣賞改寫成羨慕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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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相信這個世上會有外星人嗎?」「在其他星球中,黃金是他們的主要能量來源,導致他們的黃金需求十分龐大。而當自己星球中的黃金並不足以應付市場需求,向外尋求就成了理所當然的選擇,而地球是他們其中一個開發黃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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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忍不住呼出了這個名字,我為自己的出生地感到悲傷。「香港是個特別的地方,亦是這個世界的主要戰場之一。而為了讓她能夠繼續擁有自由,我們試圖反擊,可是『虛假的希望』是厲害的病毒,我們死傷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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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的身體狀況會變差,從而影響表意識的狀態和身體狀況。同時,若然潛意識正進行一些危險的工作,如我們剛才的追逐戰,那有可能會讓潛意識身陷險境,甚至死亡。假如一個人的潛意識死亡,那個人將會難以思考、無法讀取記憶,久而久之有可能患有某些疾病,如阿茲海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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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我的所作所為讓這個世界變成如此,我或許需要做些什麼來補救。但同時間,耳邊響起另一把聲音,叫我不要相信所見所聞,因為根本沒有人能夠證實他們的話語是真的:「或許世界核心本來就是這個模樣」、「或許眼下的球體根本不是世界核心」、「或許這只是一個夢」……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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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說的話,妳只是被那些非人類的存在製作出來的思維病毒傳播工具,我們又稱妳這種存在為仿生人。」「我所傳播的是什麼樣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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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令我誤以為自己在照鏡子。她繼續向前走,她的同伴則在我背後輕力地推了一下,催促我必須跟上──不管是步伐,還是思維、想法都必須跟上,我才能好好地在這個討論圈中生存下去。「的確。那我們回到一些簡單的現實問題吧。例如如果妳回不去的話,妳會變成怎樣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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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妳不應該在這裡。」「這個世界?」「對。這是潛意識的世界。」「因為妳現在所使用的那個身體裡,仍然住着那個身體原本的潛意識,而這是那個潛意識對妳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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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剩種』。」「謝謝。還不是因為你們屠殺我們。」「屠殺?你連生物也不是,我們要怎樣屠殺你們?你只是一本書而已。倒不如說你們乖巧一點的話,我們就不用把你們燒──」「我所紀錄的是『歷史』,而不是謊言。只要我們還存在於世上,不管你們污染了多少個世界核心,也無法取得世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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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侵占了我朋友的身體,並靠着她的才能和知名度,在現實中當了個有名的作家。」「妳的工作就是頂住我朋友的名義來把那些嘔心的思維傳播開去,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用處了,難道妳的伙伴沒有告訴妳這件事,又或妳沒有任何自知之明嗎?」「如果妳真的想要成為人類,那我勸妳不要繼續說話或創作來散播虛假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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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大喊,我這下子才反應過來,想要拔腿就跑,可惜一道劇痛猛然貫穿小腿,我倒在地上,手槍被甩到了要伸直手臂才能勉強觸及的距離。雙手下意識地按在痛楚之上,卻瞬即摸到濕潤、溫熱的液體,血腥味湧入鼻腔。一枚金色的彈殼滾到腳邊,聲音清脆卻殘酷,宣告事情的始末。 我中槍了?要死了嗎?我要醒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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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憶起幼稚園高班時的一個小活動:老師會要求同學們到黑板前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於是,當自己被叫喚時,我也高興地向所有人展示父母教育自己的成果,自豪、滿足,我本能地把「張少泉」這個名字寫下來。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林逸希?妳在寫什麼了?」我回過神來,這才意會到自己把一個陌生的名字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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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快走!」性感女性在我身後大喊,催促我趕緊離開。於是,我再次跟上她,視線卻依然不由自主地再次回望身後──儘管只能隱約地看見激烈的打鬥場面,我還是不禁觀察那頭蜈蚣,直至發現牠的蟲殼上,閃耀着一個似乎是被刻上去的數字:「4」。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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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思考,我睜開了眼,脫離黑暗,看見的卻是一把銀色的、畫有奇怪花紋的手槍。我倒抽一口氣,吸入的卻是又濕又悶的空氣。 她把手槍遞給我,但我壓根沒有頭緒她是誰。從這名女性的眼神中,我唯一找到的就只有一般人不會擁有的冷漠和絕望。「看到像是敵人的生物接近自己時,就馬上開槍。」她說,語氣中沒有半點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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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一世紀初的香港裡,創作出一本本獲獎著作,成為很多人,包括我,夢寐以求的年輕職業作家。既然夢想成真了,我真希望可以就這樣活到老。然而,那個說我的作品在散播一種致命病毒的少年,卻再次出現於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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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要說服我,是因為妳認為妳的病毒被人看穿了本質,所以妳努力地想要補救這件事,只為了確保妳的事業能夠一帆風順。然而,妳的潛意識渴望有人制止妳,因為這是在荼毒社會。如果這個國家的暴政、貪污己無法無天得能夠成為『白手套』,那妳這種小說就是他們的『黑手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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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知道自己書寫的文章,實際上在散播什麼樣的東西。」擁抱了冷酷的棕眸注視自己時,我無法忽視陌生少年的證言。若然少年所言屬實,那我所書寫的小說到底在傳遞出什麼樣的東西來?駐足於此聆聽狂言,顯然是為了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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