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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lly納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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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日盡處,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將看到我的傷疤,知道我曾經受傷,也曾經痊癒。——泰戈爾 嗨!我是Nelly納莉。 2014到2018年以筆名祁鳶寫作。2023年為治療憂鬱症重新提筆,以Nelly的筆名重新開始寫作之路。 歡迎交流,長期求評。 連絡信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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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書卷小姐開始每兩週左右來來一次我的租屋處,通常是週四下午,她週五沒課。週四下午就可以搭著公車在人流中抵達,可以在週四的夜晚一起晚餐,在洗完澡後就著彼此的洗髮精味道入睡,隔天早上,能夠不疾不徐地向從睡夢中甦醒的枕邊人說,「早安。」   我開始習慣把週四的行程排開,留下一個空檔,不填寫什麼行程
都看完了,你文筆好好啊,而且描寫細膩。
  像是期中考後的那個清晨一樣,書卷小姐再度一句話都沒說就跑來我的租屋處。但這次是在週末的下午,我彷彿能想像她從公寓門口的公車上下來時的模樣,閃閃亮亮的,鮑伯頭綁成短短的公主頭,她又恢復了那靈動的樣子。   我睡眼惺忪,依然是系服與運動褲,這次沒有心疼,只有滿滿的疲倦,剛完成連綿好幾個夜晚的報告,我
  汪達是台北不怎麼有名的女同酒吧,話雖如此,女同志們能去的地方本來就不多,所以汪達仍舊維持著一定的人流,我擠過幾個打扮帥氣的女人,來到角落的一張沙發,林昕璇穿著貼身的洋裝,歪歪的靠著扶手,旁邊是另一個帥氣的女人。   兩人靠得很近,感覺要接吻了,我也不是個愛打擾人的人,打算假裝我是她們激情過
  書卷小姐最後還是逃不過每個失戀的人都會有的宿命——哭到睡著。睡著前還不忘狡猾地抓住我的衣角,我沒辦法,於是就在出租套房陪她。   我睡不著,她躺著,於是我也躺著。   她的睫毛很長,因為哭過而濕濕的,像是亮片一樣,隨著呼吸一閃一閃的,書卷小姐很白,但
  大四的第一個期中考後,書卷小姐來找我。   那是週四的凌晨,天還沒亮,我接到電話,是書卷小姐的聲音。她帶著鼻音,背景是嘈雜的雨聲,然後我跳起來,衝到樓下。   雨水打濕了她的全身,瀏海濕漉漉的滴著水。我站在公寓的大門口,身上穿著大學系服和高中運動褲,戴著眼鏡,兩天沒洗的頭髮夾著鯊魚夾。如果是
              書卷小姐其實沒有得過書卷獎,至少我想應該沒有。   但書卷小姐很聰明,聰明得閃閃發光,她是我二十一年的短暫生命中第一個讓我感覺「靈動」的人,但不是空靈,比較是機靈的那種感覺,有時候我覺得她是某種可愛的小精靈,一雙眼睛眨呀眨的。   書卷小姐的本名非常貼近她本人散發的氣
  寒冷的空氣包裹著每一寸炙熱的皮膚。   妳輕輕的,可以說是小心翼翼的,牽起那雙細膩嬌嫩的手。   然後妳們的身體緩緩靠近,直到有些乾燥的唇瓣相依,很短暫的相依,然後妳們分開。   視線迷離之間,妳看著那雙同樣朦朧的眼睛,然後再度靠近,雙唇緊貼後是緩慢的試探,沒有被拒絕就被視為是一種同意,妳
  天色霧濛濛的,整個城市被一種水彩般的藍灰色籠罩,紅色的屋瓦、暖黃的圍牆、暗綠的藤蔓,都被染上那抹藍色。城市靜悄悄的,只有鳥類清脆的叫聲此起彼落的和鳴。   德普雷大道四十七號五樓的公寓內,瑪瑟琳正從夢鄉中甦醒,她有些呆滯地凝望著有著花朵圖樣壁畫的天花板,一朵朵的玫瑰在她的腦海裡轉圈,她伸了伸懶
  星期六一早,樓梯間就傳來了迪朗太太的聲響。   迪朗太太是個善良的好人,尤其對艾瑪琳這樣小小年紀就自己在外生活的人,迪朗太太就像是第二個媽媽般親切,但艾瑪琳也承認,她那又急又聒噪的性子偶爾還是讓人很受不了。   「杜波小姐!杜波小姐妳醒了嗎!」迪朗太太粗糙的嗓音伴著強勁的拍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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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逐漸入冬的日子,天氣涼颼颼的,行人們不由得抓緊大衣、縮著肩膀、快步走過街道。    德普雷大道四十七號的庭院中,門房迪朗太太攏著她的粗呢大衣,多麽期盼自己手上能有一杯冒著騰騰蒸氣的熱茶。    汽車引擎轟隆的聲音逐近逼近,迪朗太太被寒風逼得瞇起眼睛,仍舊聳著肩膀走向鐵製的黑色大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