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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婭和烏拉諾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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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創造你/籠罩於我身上/世間萬物都不可觸碰 唯有我那隆起的山峰/它們將親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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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人們的目光總是集中在正預備摘下口罩的人身上。窗子和門都開著,穿堂風每時每刻地直貫進來,大家半瞇著眼睛,帶著些許狐疑地盯著每個進來的人,帶著些許狐疑地保護著眼睛不被灰塵落入。每隔幾分鐘,屋子裡的氣氛會微微放鬆,大家的肩膀慢慢落低,腰也彎了下去,偶有嘻笑聲像是沒繃住一般不小心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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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想起來都不甚明白,那時的下午何以那樣長?長到彷彿時間的流逝不過是大人的一場幻覺,小孩子從不束縛在時間裡。長到無論她怎麼酣暢淋漓地用力過都過不完,太陽像是貪戀她似的,遲遲不肯落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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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從不束縛在時間裡。長到無論她怎麼酣暢淋漓地用力過都過不完,太陽像是貪戀她似的,遲遲不肯落下山去。"確實如此,小學似乎永遠讀不完。長大以後,對時間的渴慕像是夸父追日,怎麼追逐都趕不上。而一閃神,半生已過。
姥爺是我最懷念的人,這句話說起來讓我感到一陣心虛。多少次,我曾想描摹出他作為一個人的樣子卻描摹不出來。我竟彷彿沒有真正認識過他,我們有過那麼多次談話,怎麼每次都是以我為主,我竟從未想過問問他的看法。姥爺對我來說,不像是一個完整具體的人,更像是一個身份,這個身份是他作為我和妹妹的姥爺、媽媽和老姨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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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在不做姥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也無法想像他年輕的有其他生活的樣子,就像是他生來就為了做我的姥爺,我為此久久驚懼。"我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以為母親生下來就是母親,當發現她也有呆萌的花童照片,感到不可思議。
我慢慢地脫下衣服,一件件疊好,掛在最近的樹梢上,一步步走向它,向蔚藍蔚藍的中心靠近。湖水一定都不涼,溫柔地包裹著我的腿,撫上我的腰,然後精準地停在那裡,無論我怎麼向前走,水都不會漫過腰際以上的位置。它精準地掐在那裡,柔軟地波動著,我癡心地覺得整個宇宙彷彿都掛在了腰上,只稍微一動,所有星辰就搖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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