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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ure 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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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讀書,寫寫字,《木木小姐》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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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我在驚悚蛋市服務,擔任保姆和僕人。 驚悚蛋是一款蛋形的巧克力。 主體像是蛋殼的巧克力殼,也像蛋殼一樣無用。 會這麼說是因為,我不認為驚悚蛋的消費者都喜歡它的口感,因為它過分甜膩,融化時更是油水分離,還有劣質奶粉造成的沙塵口感,無論如何都算不上美味。 食用時,像剝蛋那樣敲開外層的巧克力蛋殼,露出整個
發呆,直到黑影填滿整個圓桌。 「森林小姐,想什麼這麼出神?」 我故意不抬頭,忍住不笑。 會這樣叫我的只有一個人,也只有他會反覆消費我的初戀故事。 假裝沒聽到,戴上耳機,播放,繼續寫日記。 黑影逐漸萎縮,像日蝕後的漸趨光明的進程,最後在對面座位的桌面上,剩下小小一塊。 他坐下了。 「木森林!」我不
很久沒來小豬軟糖市,上次來是十三年前,和木白一起來的。 木白是我的初戀男友,始於高中,止於高中。 話是這麼說,但就怕我們都不承認這段夭折的感情。它太長又太短——長到值得我們流連三年,又短得好似三言兩語就能交代完結——又或者,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極力賦予彼此意義的過程而已? 高一下抽座位,我和
我是壞警察。 壞,其實不只適用於我或是警察這個職業本身,它更像被我們一群朋友刻意誤用的形容詞,用來形容對工作心不在焉,工作時百無聊賴的人。 其實我不想當壞警察,只是綜合這十幾年的人生,再讓我回到十八歲,我絕對不會從警。 高三那年冬天,大考倒數八十七天,放學後,班導師約談我媽和我三十分鐘。 不是因為
燈光微昏,像頭腦一樣腫脹。 芊芊喝了一口鹹狗,鹽粒固執地停留在她的嘴角,導致我不能專心聽她說話,一直注視著那顆結晶。 「......後來呢?」她的聲音淹沒在四起的噪音裡,我聽不清。 三十分鐘前,我隻身一人賴在雙人沙發上大嗑新劇和碳水化合物,要不是木芊打來,我大概能吃完公寓裡所有存糧。 「欸!市區開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爸就常常叮嚀我:「木木,哪四種職業的人不能嫁?」 「軍人、警察、……。」還有兩種我忘記了,反正大概就是可能殉職或不能常常在家的職業吧。 結果我現在當了警察,我爸逼的。 聽起來很荒謬吧?別著急,聽我娓娓道來。 從小,我就有著非常廣泛的興趣,同時也有非常廣泛的厭惡;白話一點就是:
我是木木,住在天球上。 小時候問過我媽,為什麼天球人的名字都由「木」開頭? 「『木』是我們的姓氏,代表我們是天球人。」我媽一邊切杏鮑菇一邊說。 「可是大家都一樣,有什麼好『代表』的?」我不明白要代表給誰看。 往大鍋倒入油,加入剛切好的杏鮑菇,拿起鍋鏟隨意翻了幾下, 「等妳長大就知道了!不要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