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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牧希

66 位追蹤者

蔡牧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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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詩與小說,常在文字裡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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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牧希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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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日子寫成詩,感慨寫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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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十月底的南方,微涼或瑟,樹梢間熒熒的燈,零星點亮一盞盞葉。 一葉一葉懸掛著悄然的靜,時而有風,搖落一地的不眠的蟬,疊唱一日的快樂與悲傷。 只是街聲喧嘩,他們其實聽不見這些。 這些那些,都是游牧者的心語。我們在夜的草場上找尋自己的羊,任憑衣擺霑滿雨露,有歌繞過你的頸間他的眉梢,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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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學會愛自己,就好好地吃飯、好好地睡覺、好好地鍛鍊。其實這樣做對於我們和這個世界還是能有非常正面的影響。那個正面影響就是莊子在〈逍遙遊〉講的:『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只要凝聚精神,這塊土地的穀類就大豐收了,而且沒有蟲害。」 (蔡璧名《解愛》,2020,天下雜誌出版社) 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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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場大雨中,告別城市。 一向分秒鏗鏘的絕然,無聲的再見淹沒於海海的雨聲,自己恍若成為一艘流離的舟。 捷運站租一把傘19元,能為我們擋去一時的滂沱。 耳裡是燕姿蘇打綠鄭興的雨的歌,滴滴答答爬成耳蝸裡漫漫的潮。 那時候的雨在心底沒有停過,一路漫漶青春的字跡。 已經沒有人相信永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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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慣於北上,要去西勢,也在第二月台等。 直到列車抵達前三分鐘,才在新自強面前踉蹌下樓,連忙換月臺。 歸來——麟洛——西勢,然後白色的subaru。 椰林與田埂間的烈日,接著一幢一幢安靜的平房。 中藥房之後是小學的矮牆。 無人的木質階梯,還有午睡起床的小學生,遙遙指向建築物盡頭的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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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後,暑熱未褪,像長年的瘀傷。 南來北返交替著冷熱,腦部的血管跟不上溫差的節奏,就在腦門收縮為隱隱的痛。 和平東路口,一枚灼燒的晴,炙烤等待紅燈的騎士。 每個人懷揣著未竟的一日,倒數秒數等候夜色過境。 他們說,現在讀社會組是稀有動物了,尤其文組。 獨釣寒江雪的同窗,還有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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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盆節收假的週末,在鐵道上移動是一個大挑戰。 班次都是全車指定席,我五天前買的票終於派上用場。 列車繁忙之際,調度車次換月臺也是會發生的事。 這日提早半小時上三樓月臺之後,發現左右兩側都不是Toki60,要三點多才發車。 網路搜尋資料,明明是十二月番沒錯,於是慌忙拖著行李折返一樓確認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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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步行到淺草,跟著墨田區役所的上班族過馬路。 他們魚貫進入建築物,而我繼續前往吾妻橋。 五個韓國女孩子推著大行李箱跟在我身後,應該要去淺草搭車。 她們講著韓語,一字排開猶如戰隊,而我恍若置身韓劇之中。 隱入地下鐵之後,交錯的地下迷宮各有人潮。 銀座線與淺草線各有不同的樓階與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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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ha小潤-avatar-img
2025/10/05
中秋節快樂~
隱匿《腦洞與星空》一書延續既自嘲又溫柔的筆調,散文行筆,言及生命所失所愛,令人感到莞爾又親切。 以「作業系統不相容」為比喻來描述自己與常人的差異,這個比喻本身就充滿了現代感與幽默感。 最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對於「不能修改」的堅持。當她提到《寫詩的人》中對詩人身分的質疑,以及《搬家》中誤以為找到人生終
焰熱的秋日,晴陽繼續灼燒葉子。風扇繼續推著賴皮不走的夏,在天花板上蒸騰無法降落的夢。 我們仍然爬著格子,在倒數滴答聲裡編織彼此的童年——客家粄、芋仔冰還有嗶嗶剝剝的爆米香,誰知道為什麼金桔檸檬已經一杯難求? 世界錨定的種種標準,不斷墊高我們的不快樂。 世界的知識隕石一般紛紛跌進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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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五十分,兩個穿膠鞋靴的女孩,扛著背包等車。 「你們要去那個?」一位大嬸推著垃圾推車,打開月臺的回收箱。 女孩們點點頭,到花蓮的新自強還要二十分鐘才到站。 短髮鴨舌帽女孩,曬黑的雙臂用力揪緊塑膠袋的耳朵,打了一個結。 「謝謝你們啦,謝謝!」大嬸繼續說, 「我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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