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牧希

蔡牧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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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詩與小說,常在文字裡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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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日子寫成詩,感慨寫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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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雨勢覆蓋城市,風呢使勁撬開窗縫。 米色的窗簾一時不支,翻了一個白眼, 剝落牆角昏昧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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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河口湖回新宿的富士洄游列車,因為席次有限,一個月前就要訂位。 這天回程,旁邊坐了一個年輕女孩,央求著我跟她男朋友換位置。 怎麼可能換?她跟男友都是走道。我的窗景是難求的一席,夕暮的河口湖,該多麼令人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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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下雨嗎?」如此的問句,淅瀝每張耳膜。 南方人不習慣的潮濕,是無傘可撐的滂沱。 這是週一蒼白的開場。 城市的秋雨,綿綿靡靡一吋涼過一吋漫過我們的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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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之後,島嶼咳了幾聲,震動脊梁肺腑,列車就誤點了。 天邊一抹彩雲,靜靜燃著餘焰,灼燒你傲然的眉骨。 我們多久沒說話了呢? 日子是脫韁野馬,分秒難以羈縻的異想,各自奔向各自的天涯。 海角若旋起一陣風,能否吹向你孤獨的耳膜? 世界兀自在中耳積水處膨脹,濕潮的那一陣雨,仍擰不乾鼻尖的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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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走到六,日夜的中途, 無以為繼的光都傾倒為模糊的白。 飯粒子一般黏著眼皮,世界持續拉上花簾, 即將告終的劇幕誰也不在乎後來。 更多時候,我們希望沒有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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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跳出,被ig偵測判定抄襲。 懷疑有一只蟲虺潛伏腦海,時而竄流周身血脈。 無怪乎入秋之後無邊的癢漫布四肢,喧鬧騷動如止不住的浪。 抄襲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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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之後,藍鬰的硬核潛為雋然的夜詠。 長大之後,知道掌聲是秋蟬的殼, 換季之後蛻下滿目的晴, 只有笨拙的影子收拾來不及捲逃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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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吉田站之後,富士急行往河口湖駛。 染了一頭藍髮的男孩,歪斜著身子陷在座位裡。 七月的午後,不管從何處跋涉而來,都已經睏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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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晴時歷歷的太陽雨。 中午十二點半, 走廊靜悄如無人甬道。 你推開門,長髮掩面向裡面問:「記得我嗎?」 怎麼不記得? 前天才跟誰提到你啊, 他們說你在台北玩樂團。 玩團很好,在台北很好, 沒見面只有想念也很好, 而今你們在眼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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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之後, 最困難的時刻, 是濕濡的夜自城市的孔竅溢出, 一吋一吋印深我們的夢。 城市的意義逐步消解, 認知裡的一切, 一吋一吋陌生為另一個世界的深藍幽深的海。 腿腹手腕有一股看不見的癢搔遍全身, 但不知道敵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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