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與她纏綿,用可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制伏她。
姜然渾身都是濕的,炙熱濃稠,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誰的體液。陰寒如白虎的蘇敬,耐力很持久,他將手指捅到她嘴裡去,粗魯地攪出幾縷銀絲後,再把它們送進口中含住。
姜然抬頭看着放肆的他,明白接下來就該吃傢伙了。
蘇敬堅挺勃發的性器觸到她的唇角,他用眼神告訴她,務必好好伺候它,否則他一定會弄死她。
他會,她知道他會。這個男人在內心深處積存着多年的怨念,他最恨別人試圖挑戰權威。
於是她張開嘴,她唯有嘗盡了他的味道,才能換得一線生機。
「小然,你是最棒的。」
蘇敬的聲音並不大,落在姜然耳里卻是轟鳴巨響。
她的後腦勺很痛很痛,但抵達極樂世界的他堅持不讓她立刻離開。
「...... 你要做什麼?不許吐。」
蘇敬急紅了眼,他牢牢抓着姜然的長髮,強硬地命令她吞下去。她狼狽地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女鬼,而翩翩貴公子似的沈伽唯,竟還懂得拿紙巾替她擦汗。
「小然,聽話,把臉轉過來。」
沈伽唯低着頭對她噓寒問暖,他是最有風度的禽獸,無論他說出什麼下流齷齪的驚世狂語,聽起來都像真摯的告解。
「噓...... 不哭了。其實你只要乖乖照做,阿敬就不會打你。」
沈伽唯輕撫她被凌辱過的身體,他的食指沿着脊柱下滑,到了腰窩,再繼續向下,直到停留在她的尾椎骨上。
姜然聽見他輕輕咳嗽的聲音。她瞬間起了不祥的感覺,身體比理智先行一步,姜然手腳並用地向前爬去。
◆◆◆
沈伽唯哪裡肯放過她。
他粗暴地掰開她的臀瓣,把那張俊朗英氣的臉埋了進去。溫熱柔軟的舌尖,比羽毛更輕。他以最緩慢的速度,由下向上舔舐她。
沈伽唯說他不嫌她髒,他要讓她體會到求死不能的亢奮。
晝夜晨暮,一夜翻篇,又是一夜。
姜然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多半搭着兩條手臂。左邊是沈伽唯,右邊是蘇敬。他們共同擁有她,你方唱罷我登場,從未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
對此,蘇敬很輕鬆地表示,這種相處模式應該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和大哥都是能幹會幹的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們會給她世界上最激越,最難以消解的愛情。
蘇敬把這畸形的關係稱為愛情,他一定是生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幻覺。
他竟以為她也在偷偷愛着他。
隔着鐵門,姜然留意到走廊外的腳步聲可疑地靜止了。
他為什麼要停下來,難道他改主意了嗎。
姜然蜷緊手指,突然開始扭動身體,她下意識地不想讓那個人看到自己卑賤的模樣。
然而她無計可施。她被蘇敬壓制着,他全情投入,正享受着那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 你再動,我不介意換個更方便觀賞的姿勢。」
蘇敬咬了一口姜然的耳垂。他沒收住力氣,痛得她幾乎要慘叫出聲。
「還動嗎。」
不。
她不會再動。
蘇敬說什麼便是什麼。她俯首聽命。
如此這般,待到沈伽唯推門而入之時,蘇敬仍卷着她的腰在奮力進攻。
他們三人時隔多日的再度重逢,就是這樣開門見山。
不是不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