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
就在沈伽唯回國的前三天,姜然的態度終於如蘇敬所願,漏了一絲小小的破綻。
當時,蘇敬那張蒼白的瘦臉,簡直煥發出了迴光返照似的好氣色。他抓起她血跡斑斑的手,一個勁地往自己臉上拍。
「小然,你剛才說什麼?」
「...... 我說我願意考慮考慮。」
蘇敬選擇性收聽,他只聽到了前頭五個字。
赤身裸體被綁在床頭的姜然四肢大開,她麻木不仁,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下體。
如此氣息奄奄的病美人,總算讓蘇敬的良知回了魂。
天哪,小然說她願意。蘇敬滿心滿眼都是歡喜,他告誡自己要悠著點兒,可不能把未來的蘇太太給搞殘了。
蘇敬忙不迭地替姜然鬆綁,檢查她的傷口,再抱著她去浴室洗澡擦身。他洗頭的功夫特別好,那雙大手輕重緩急地按摩著姜然的頭皮,把她徹底按得沒了脾氣。
「小然,舒服嗎?」
「舒服。」
實事求是地講,姜然所有的屈從,皆因她強烈的求生欲。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硬碰硬往往得不到好結果,遠不如就坡下驢來的安全。
再說了,就算姜然真的有意揭竿而起,她也絕對沒可能打得過他。
蘇敬身高一米八五,只比沈伽唯矮兩公分,身強體壯的他若想練死她,根本不需要使出百分之三十的體力。
他一巴掌扇下來,就能讓姜然見到彼岸之光。
有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蘇敬怒髮衝冠的時候,暴戾地像一台冒著蒸汽的殺戮機器。在姜然眼裡,這傢伙就是惡道中輪迴的畜生,不知疲倦,不懂節制。
她豈能是他的對手。
◆◆◆
幽暗的地窖裡,姜然痛苦地弓起背脊去適應身後的撞擊。蘇敬捏住了她的乳尖,他狠狠一捻,就讓她哀嚎出聲。
蘇敬故意鬧出這些動靜,無非是他想讓大哥明白,這隻馴服的兔子將是他一人的所有物。
可惜他高調的耀武揚威並未起效。
沈伽唯好整以暇地俯視他們,一派波瀾不驚的模樣。蘇敬凶狠的長眼向上翻,和沈伽唯做視線交流。
對方將雙臂絞在胸前,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沈氏的兩位少爺,阿弟是手起刀落的邪魔,而大哥則是謙和穩重的君子。如果不是因為姜然,他倆幾乎不可能和平相處。
可惜愛不是佔有,愛是拳打腳踢的妥協和成全。
既然不可以把姑娘從中間劈成兩半,那麼三人行或許是唯一的出路。
蘇敬暗暗憎恨著沈伽唯,他高貴的大哥在外遊刃有餘,在床上也毫不遜色。只要有那人在場,情啊愛的好事便再也輪不到他獨享了。
沈伽唯給工作減壓的妙招之一就是舔姜然。他談判的功夫高深,伺候女人的唇舌功夫更是無與倫比。雖然沈伽唯常常把可憐的小然舔到失禁,但他的情緒從來不會顯得太過高昂。
「小然,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今天早晨才讓人換了床單。」
「沈伽唯你別碰我,你...... 啊!」
他當然要碰她,他要碰死她。
沈伽唯低垂著眼,他自然而然地俯下身,把臉湊了過去。他是不知廉恥的魔鬼,用食指擦掉嘴角余留的水漬後,他再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褲褲鏈,預備開始下一步的正餐。